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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一夜之间,就熊了吗?

“你们这么说,有点儿吓人哪。”挹娄尴尴地笑道。

挹娄手里拿着他的剑。把腰带给了暖雪,剑就没地方插了,只好攥在手中。

艮朗凑近逼住挹娄,“知道害怕了?早干啥去了?”

挹娄把头向后边闪去,问艮朗,“你是谁呀?”

挹娄至今也没搞清她们姐仨谁是谁,他感到眼前这个不是他的艮莉。

“你完犊子,”艮朗指着挹娄,“你阿什(妻子)你都看不出来?闻都能闻出来。”

“那我闻闻?”

没经过“人事”的男子,面对女的,往往像一个大闺女似的,可是,一旦那啥了,就像个窜马猴子,不管不顾的。

——挹娄就凑向艮朗,在她的脸上刺喽刺喽地闻了起来。

艮莉首先把握不住了,她要出去谴责挹娄,可是,他姐艮冉暗地里把住了她,向挹娄这边努努嘴,意思是看他到底是不是知道谁是他的阿什。

艮朗自己惹的,就得自己扛,她憋住一口气,眯着眼睛,像受刑样地忍着。

挹娄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不是艮莉,故意逗她,说,“是,你是我的阿什。”

挹娄说着,蹲下身去,双手合抱,就把艮朗抱起来。

艮朗在挹娄的怀里乱蹬着两只脚。她的双手,被挹娄箍住,一点儿动弹不得,要是能动,她非抽挹娄几个嘴巴不可。

而正在这个时候,就看到艮氏三姐妹的额呢走了出来,她认得姐几个谁是老几老几,姐几个也知道她知道,艮朗就冲她额呢喊去。这边,艮莉也没好气地走来了,照着挹娄劈头盖脸地打来了。挹娄这才放下了艮朗。

艮朗倒出手来,和她姐姐合起来打挹娄,挹娄只管抱着头,胡乱喊着救命。

艮氏三姐妹的额呢,便往边跑边嚷嚷,“住手,别打了,姐夫小姨子,闹着玩儿的,别当真!”

绮妍离他们这场乱仗最近,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上手来拉架,边拉边说,“姐夫小姨子,狼皮袜子——没有正反。”

狼皮袜子没有正反到是真的,姐夫和小姨子,怎么就可以没正反?却是不得而知,起码没有出处,语焉不详。可是,自此,东北就有了这么一个不雅的习俗:姐夫和小姨子可以闹闹笑话,甚至动动手,都不算什么。

东北有许多小姨子调理(恶作剧)姐夫的民间故事。现实生活中,也不乏这样的事例,尤其不是至亲的姐夫和小姨子。

俗话说,小姨子有姐夫半拉皮鼓。

这边正喧闹不止,绮妍家的房后又打了起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只听刀枪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一片杀声。

挹娄急忙跑了过去,见季步璐的兵和焦司路打出房前。

焦司路,忘没忘?就是绮妍和挹娄去辽东郡送蛙精库丽,公孙渊派来护送他们回来的那几个兵的头头。暖雪怀疑他是和尉仇台一起来的,他不是公孙渊的人,而是尉仇台的人。并且,根据焦司路身上一股尿骚味,判定他是尉仇台宫里的宦官。

——这些,暖雪和绮妍说的,挹娄不知。

挹娄一看季步璐的兵和焦司路打了起来,以为是生活上枝节末梢的事情,双方误会了,才打了起来,就以劝架的身份出现了。

绮妍一见慌了,她对挹娄大叫着,“兄弟,离他远点儿,他是……”

绮妍还没等说他是谁,已然来不及了,只见焦司路蹲下身,一把抱起了挹娄,并手握着一把刀比着挹娄的脖颈说,“别上来,上来,我就一刀杀了他!我知道他在你们心中的分量!”

季步璐来了,他让他的兵听焦司路的。然后,又对焦司路说,“哥们儿,你放开挹娄,你就走你的,我们绝不阻拦。”

焦司路“嘿嘿”一笑,“你以为我那么好糊弄?我放开他,你们就一拥而上,乱刀置我于死地,或者,你们的弓箭手向我乱箭齐发,扎我一个刺猬。”

挹娄看去,只见树林的周围,有许多兵士躲在树的后边,把手中的弓拉成满月,都对准了焦司路。

挹娄直视过去,“你到底是谁?”

“我是我,我是焦司路。”

“你们——姐夫,你们杀焦司路干啥?”挹娄又去问季步璐。

“早上,我们抓了一个探子,是尉仇台派来的。来取有关咱们的情报,你姐让我把那个探子绑在我家房后,引出内奸,没想到是这厮。”季步璐把经过讲了一遍。

焦司路反驳道,“不对。我和夫余王没有关系!”

“那你为何现身杀探子?”季步璐上前逼问道。

“没想杀那人,”焦司路继续诡辩,“我是路过,那人见我,平白地骂了我一句,我恼火,就上去教训他。”

“这我们理解,”绮妍走了过来,“实际上,那个探子,就是想激怒谁,弄个一刀痛快。把他宰了,我们也不怨你,你把挹娄放了说话。”

挹娄听出来,绮妍这是好言唬着焦司路呢,怎么使焦司路别伤了自己。

焦司路虽然没有放开挹娄,但从他搂住挹娄身子的力度看,他显然动摇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片打杀声,焦司路的同伙戚搂古和桑启桑杀将出来,这两个不知树后有弓箭手埋伏,砍倒了季步璐的两个兵士,就向焦司路奔来,妄图和焦司路合在一处,一起想办法逃离此地。可是,他们俩还有十几步的距离,就如焦司路说的,被射成了刺猬,尸身倒地。

焦司路再也不相信有谈判的可能了,他就搂着挹娄的脖颈往屯外走。任别人说什么,他就是不搭语,搂着一楼,倒退着往屯外走。

到了屯口,焦司路对季步璐说,“你给我备一匹马,我和这小嘎子出去十里之外,我就放了这小嘎子。”

“我怎么能信你呢?”季步璐反问道。

“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你若不按我说的办,你信不信我一刀结果了这小嘎子?”焦司路说罢,摆出一幅凶狠的样子。

挹娄这时哭唧唧地喊着,“姐夫,你千万别让我死了,我昨夜才知道人的滋味,我还得留下我的种呢,姐夫,你照焦司路说的办,给他弄一匹马去。”

围观的人都一愣,心里想,挹娄怎么变成这样了,一夜之间,就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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