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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学艺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阳光射进森林里,给森林带来了暖意,许多小动物开始出来活动。枝上的小鸟一早唱着歌儿,野花发出一种淡淡的幽香,蝴蝶和蜜蜂在花丛中辛勤的劳动着。

小丰一早便起来了,又经过一天的修养,宝宝的元气也恢复了。

“师夫,你好些了吗?”小丰关心地问道。

“好啦,你师夫哪有那么弱啊。需要你来担心我。”

“我以后练成武功也要保护师夫。”

“嘻。”宝宝笑了笑“好啊,等小丰变强了之后才来保护我吧。”说着走出了洞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啊,如果以后能在一直住在这多好啊。”宝宝心中忽然有感,对小丰说道:“干粮吃完了,你也饿了吧,在这里等我两个时辰吧,我到附近的村子买点东西就回来。”

“好的。”说完,宝宝便下山了。

小丰一个人留在洞穴附近的空地上看着周围的小动物,绕感兴趣,不时一两只兔子经过他身旁,他抓起在手中逗着“如果小梦在,她一定很高兴。”就这样,匆匆过了两个时辰。

“小丰~~~~”远处传来了宝宝的喊声。小丰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

“啊,师夫,你……”

“怎么样?好看吗?那里没有商店,所以从农家里买了几件衣服回来。”宝宝换下了那件黑色衣服,穿上了一件简朴粗糙的村服。看上去就像一个美丽的村妇,根本看不出是一个久经江湖的合欢派杀手。宝宝左手提一个大包,右手拿着一个不知从哪来的大石环,向小丰走去。

“嗯,师夫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了,穿什么都漂亮。”

宝宝捏着小丰的脸说道:“你就会贫嘴。”但宝宝心中仍然很高兴“来,师夫也给你买了东西。”从包里拿出了一件小衣服。

“把它换了吧,看你那件衣服又脏又破的。”伸手把衣服递给小丰。小丰有点不好意思地脱下了旧的衣服,穿上了新衣。

“师夫,好看吗?”小丰转着身子问道,虽然衣服不怎么特别,小丰也穿惯了,但仍然像小孩子过年穿上新衣服一样开心。

“嗯,小丰是最帅的。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吧,前面有条小溪,我们就在那住下来吧!”

“你说我们住在这吗?”小丰惊奇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

“太好啦,我喜欢住在这里,师夫我们以后就住这吧!”小丰高兴地跳着。

“好啦,快走吧,等一下还要开始修炼呢。”

“噢,太好了。”也不等宝宝,向前跑去。宝宝又气又好笑,可是却有一种从来没有的温馨的感觉。“如果真的能在这生活一辈子,那有多好。”心里想着,快步跟上了小丰。

出了森林,来到一个平地,长满青草,中间有一条小溪流过。小丰高兴地在草地上打滚。小溪中有小鱼跳出来,小丰看着有趣,跳下水去,抓起鱼来。

“小丰,回来!”宝宝叫了一声。小丰才乖乖地走了回来,但身上已经湿得半透了。

“哪有这么顽皮的小孩。你看,新衣服都弄湿了。脱下来!”

“哦。”小丰脱下了衣服。

“以后要听我话,不然罚你。”宝宝用着母亲责备儿子的口吻说着。

“师夫,知道了。”

“很好,今天你要修炼的就是把这个拿起来。”用手指那大石环。

“啊,那么重,我怎么拿啊!”

“那就看你自己了,不难就不叫修炼了。好,我去干活去了。到吃饭时间会过来叫你的,你慢慢练吧。”转身准备离开“哦,记得,要单手拿着才算及格哦。”说完就离开了。

小丰看着这石环,不是很厚,半径却有两尺来长。中间有一个空出来的地方,手可以拿着它。材料似石非石,触手冰凉,上面没有一点斑纹。就一块大玉,但没玉那样晶莹剔透。

小丰左看右看,用手摸一下,可始终没有下手。

“怎么看和其他石头不一样。可是师夫那么容易拿起来了,我想也不太重。”一边想一边看。

“光想不动也不是办法,好。”小丰终于下定了决心,他走到石环旁,蹲了下来,两只小手拿着环边。

“三、二、一~~~~~喝!”一丰喊了一声,使劲把石环太起。可是他用尽吃奶的力,那石环仍然丝毫不动。”

“哎哟。”小丰手一滑,整个人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

“可恶的臭石头,我没吃饱,就不信抬不动你。”小丰狠狠地对着石头骂了一顿后,又去试了。

太阳到了头顶,眼看中午到了。小丰弄得满头大汗,但石头还是一动也不动。

“小丰!来吃饭啦!”宝宝在远处喊着。

小丰虽然有点不甘心,但肚子也饿得打鼓,只好暂时放弃了。

“怎么样?拿起来了吗?”宝宝拉着小丰,用毛巾帮他擦着汗。

小丰沮丧地摇着头。宝宝看了也不在意,笑着拉着小丰向前走去。

“啊,这屋子是师夫起的吗?”在一个石壁的前面,有间木制的屋子。虽然还没铺好顶,但从外型上看,倒是挺精致。屋子里有两张床,一张桌子,几张椅子,都是木制的。有一些杯子、盆类的生活用品应该是从山村里拿的。

“是啊,我建得可以吧。”宝宝得意地说着。“以后我们就住这,我也在那石壁上挖一个洞,下雨就住里面吧。毕竟我不是木匠,可不保下雨天这屋子不漏水。”宝宝一边说一边整理好桌子,然后伸手在土地里挖。

“师夫,你干什么?”小丰好奇地问。

“等一等。”宝宝慢慢地从地里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好啦,到桌子上去,今天中午就吃这个。”

“呃,吃泥啊?”小丰苦着脸“难道这也算修炼吗?”

“谁给你吃泥,快坐好。”宝宝把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在桌面上。拿出了刀子,把那东西外面的泥剥开,一股香气扑面而来。

“哇,好香,师夫那是什么?”小丰看着口水都流出来了。

宝宝得意地笑着:“这啊,名叫‘叫化鸡’。”

“……叫化鸡,哈哈叫化的才吃的鸡。”小丰开心地笑着。

“你师夫我不会做饭,只会弄这个。你就委屈一下吧,这鸡还是从村里拿的。”

小丰一手拿了一只鸡腿吃了,边吃边说:“好吃,师夫我会做饭,以前都是我做的,我教你吧。”

“好啊,我教你武功,你教我做饭。”

“师夫,我们也可以种一些东西自己吃,不用拿别人的了。”

“是啊,可我也不会。”

“我会、我会,我也教你吧!不过……”

小丰把一只鸡腿啃完。擦了擦嘴,继续说道:“娘以前教过我读书写字,我还想学,师夫你能教我吗?”

宝宝看着小丰,又拿着一只鸡腿再吃了。“假如没有发生那一件事,也许他能在村里快乐地生活着。居然喜欢读书,长大说不定能当个官吧!”

小丰啃着第二只鸡腿,看着宝宝不回答:“师夫,不行吗?”宝宝反应过来,摇了摇头:“不,好啊,我也教你吧。”

“太好了。”

师徒俩有说有笑的把一只“叫化鸡”吃光了。

“好吃啊!”小丰摸着肚子躺在床上。

“下午不让你去抬石头了,我来教你读书写字吧。”

“好啊!”小丰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桌子旁坐下。宝宝拿出纸和笔,教他写字。然后拿出一个古册子。“这是合欢派仙术的总纲和口诀,必须熟读和理解它。”于是一行一行地解释给小丰听,叫小丰写在纸上,再告诉他炼气的方法。晚上小丰又教宝宝做饭,又指有点,摆起了一副“师夫”的架子。宝宝也不在意,只是心里暗笑,手上却忙不过来。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小丰又来到那石环旁。“小石环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一定要把你举起来,不如先想办法让你竖起来吧。”小丰嚷着,忽然灵机一动,跑回屋子拿了一块木板来。把头插在石环下面的地里,然后用力把另一头翘起来的按下去。

“叽、叽”石环慢慢升起,小丰兴奋异常,原来用这种方法可以抬起来。石环就快竖起来时,小丰用双手托着环把它竖直,然后双手穿过中间的孔,想把它抱起。

“啊。”小丰涨红了脸,石唤也只起来一点。

“哇。”坚持不下去了,石环“噗”一声又掉在地上。小丰却累得躺在了地上。

第三天,小丰拿着一根木棍。穿过石环的孔。心想“这一次吸取了教训,肯定能举起来。”穿好之后,小丰拿着木棍两头。“喝。”慢慢地用力抬了起来,举到了胸前,“咔”一声木棍断了。

“啪、啪。”“小丰好厉害啊。”宝宝鼓着掌走来,看着小丰站在原地。

“可是,师夫……”

“没关系,我让你拿起来,并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成功。三天能做到这样,说明你已经很聪明了。以后坚持下去,你的臂力就会增强了。”

“是,师夫。”小丰才知道原来这修炼就训练自己的力量。

“嗯。另外还要修炼一样东西,你跟我来。”小丰跟着宝宝,来到屋子后的石壁,石壁上画着一个圈,圈中间又有一个红色的圆。地上放着一筐石头。

“这个修炼就是扔石头。”

“哇,这简单。”

宝宝笑着道:“是吗?那你试试吧。每天扔一千个石头,要求站在一丈之外扔,每一个都中红圈才算及格。及格后再加一千,再退一丈。”

小丰听完,打了一个寒战“这可就比举石环要难多了。”

“好了,你慢慢练,我去干活了。”说完,跑到那个自己种的田地里去了。

小丰拿起石头扔,要不太大力打不准,要不太小力打不到。一千个下来也只中了一、两百个。一个月过去了,小丰已经可以不太费力的双手举起石环,但扔石头却没什么进展。反而因手太痛了,有时一个也扔不中。

这一天,宝宝来看小丰修炼,看着小丰的样子只是摇头。

“小丰。”小丰停了下来,看着宝宝“师夫。”

“你这样子扔,再怎么扔也扔不中。”然后捡起了几快石头,拿在手里,顺手一扔,石头连成一条直线飞向红圈。一颗打在红圈上,后一颗撞在前一颗上面,最后所有石子撞在一起,变成碎末。

“师夫,好厉害啊。”小丰瞪大了眼睛看着。

“眼睛虽然看见,心中虽然瞄准,但手不从心,是无法扔中的。用心去看,用手去瞄,眼睛只是用来看有没有打中。当你练到随行所欲,随手必中,那么眼睛已经没有用处了。”宝宝慢慢转开了身“黑夜里是看不见敌人的,这就是合欢的风格。”说完就走开了。

小丰默默地唸着宝宝的话,啄磨着那一句话。“不用眼睛看吗?那能瞄准吗?”小丰看着那红圈,慢慢闭上了眼睛,拿起了一颗石头,在心里描绘出一面石墙,墙上有一个红圈。“集中、集中”圈慢慢放大放大,整个画面变成了红色。“咻”一声,石头从小丰手中扔出,

“噗“一声,小丰睁开眼一看,那石头中红圈,而且有一部分陷了进去。

“这……这……”

“看来你领会了。”宝宝站在小丰身后,脸上带着笑容“这就是合欢的基本功——凝神。”

小丰看着自己的小手,突然高兴地跳了起来“哈哈,我会了,师夫我会了。”

就这样小丰早上抬石环,扔石头,晚上修理心法,生活过得很平凡,也过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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