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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其实你们不了解他

不论去到那里,偏见总是遮蔽了真相;那是我们司法制度中,非常珍贵的一部分;没有人知道,但我们有合理的怀疑;面对这种事,要排除个人偏见真的很难。——《十二怒汉》

对于哈伦将军有太多的疑问,也有太多的故事,更有太多的背景。

哈伦家族原本就是袁然古国的大族,当年袁然古国第一位君上称帝时;分封异性诸侯王,作为袁然古国的财力与武力的强大支援,原本就有哈伦家族的一份;原本要封哈伦云河为汾阳王;但当时国家刚刚建立,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一个又一个的家族迁离都城去自己的封地,都城能人异士越来越少,作为君上的智囊,哈伦家族家主哈伦云河没有接受王爵,而是选择站在君上背后帮助君王治理天下的宰相,既然选择了宰相之位理所当然不能再接受封地的王爵。好景不长,南瞻部洲入侵,夜郎国刚刚建国不久,无论是经济的财力还是兵员的兵力都不足以应对南瞻部洲,加急文书一封接一封的从夜郎国传入都城。君上只能从各个诸侯国调遣兵力支援夜郎国,而选择主帅却成了重中之重,因为这个人必须有压倒性的能力在诸侯国联军中服众,不至于让他们各自为政成为一盘散沙,让各个诸侯的兵力统一调配,相互信任满意。出于各个方面的原因,君上只能派遣哈伦家族代君领兵出战,但作为朝廷的宰相护国柱哈伦云河不能离开都城,哈伦云河的弟弟哈伦云江自动请缨,接替哥哥领兵保护夜郎国;哈伦云江虽然没有自己哥哥的才能,却是打了多年仗封为柱国大将军,还有一点他复姓哈伦,仅凭这两点足可以服众,替自己的哥哥出兵。哈伦云江不负众望,终于在出兵的第三年将南瞻部洲兵丁全部赶出袁然古国夜郎国的国境;在这期间夜郎国的军需物资一应器物全部由诸侯国供应,没有动用王都的一分一毫,从而使得王都的建设十分顺利,城防、经济、人口、兵力不断壮大,使之成为最大的经济。贸易中心;但同时也埋下了王都对各个诸侯国的节制力下降,使诸侯国治理自己封地的权限变大,直到后来诸侯国真正的长大不再听从王都君上的号令,反而威胁王城,这自然是后话。这一仗打出了刚刚建国袁然古国的实力与雄风,使袁然古国立足打下了基础,从而也使袁然古国在整个大陆上扬名立威;打仗胜利后部分兵力帮助夜郎国维护治理夜郎国,上奏朝廷兵力自然要回调王都或者返回诸侯国;然而哈伦云江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上书君上严明南垂夜郎国对袁然古国的重要性,请求留下六成兵力给予夜郎国军队的为维护与地方官员的建制,并要求自己留下。当这份捷报到达君上手上时,作为君上倚重的哈伦家族根本不会让哈伦云江留下,哈伦家族在北方王城的根基无可动摇,如果再在南方打下根基,自然而然就会威胁到王都,再加上没有君上的旨意居然要留在夜郎国,自然招来君上的猜忌。君上只是同意留下三成兵力给予夜郎国治理夜郎国,但哈伦云江与剩余的七成兵力必须立刻回王都。然而诏书旨意还没有离开都城,夜郎国一封哈伦云江去世的加急文书传入王城,说是哈伦将军外出巡防遭到南瞻部洲军队偷袭,导致哈伦将军与百人队全军覆没,尸首全无。君上大为震惊,立刻派遣朝廷大员前去夜郎国,朝廷大员回来后将事情始末回禀君上只说是多人目睹百人队全军覆没,君上虽是对此不信,但为了稳定朝局笼络人心只能加官进爵厚葬哈伦云江衣冠冢,并赏赐哈伦家族,哈伦云江的两个儿子随父出战,自此以后了无音讯只做是战死予以厚葬将此事压下。哈伦家主哈伦云河自然不会相信这样的事,自己的弟弟自己太了解了,别的方面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但在打仗这方面自己的弟弟从来就是万事周全,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哈伦云河暗中派人到夜郎国打探知道自己的弟弟没有死,而是知道君上的心意,不会留下哈伦家族的人在南方重镇夜郎国,炸死欺瞒君上,现在自己的弟弟正与野狼国王夜颖一统治理夜郎国。哈伦云河大为恼怒誓要将自己的弟弟抓回来面见君上;自己连夜进王宫面见君上,将事情原委上奏君上,请求降罪。君上没有降罪哈伦云河,反而表彰哈伦云河的忠诚,为了更好地将哈伦家族紧握手中,更为了体现朝廷的颜面,不能推翻自己的旨意,要求知道此事的人三咸其口,就当哈伦云江为国捐躯,是国家的英雄。但对于哈伦家族的家主哈伦云河来说,这是耻辱,他不能接受,身为家主的他与族里长老商议后将南方的哈伦云江家逐出哈伦家族的族谱。他们已经失去了作为哈伦家族的后人葬入祖坟的资格。

哈伦将军复姓哈伦,名叫天青,也就是哈伦天青,他是夜言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夜言有哥哥,因此夜言不是世子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而哈伦天青作为南方哈伦家的长子,自然是以后要继承父亲的大将军的职位,虽说夜言是叶家的后代,但他只能做一位逍遥于世的叶家子孙,而哈伦天青确是不同,他是以后的夜郎国护柱大将军,相对而言,哈伦天青身份要高于夜言,也算是门庭相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根本就没有杂念,只是简单的玩伴,长大后自然成为最好的朋友,所以他们说的做的很多事都是最好的朋友做的最可笑最无知的事情。他们结伴同游天下诸地,一同游历天下的名山大川,他们嬉笑于山林田间。夜言身材魁梧,喜欢天下的所有的武功秘籍,誓要练成天下最好的剑法,所以他腰间总是别着一把宝剑,那是哈伦天青送他的名剑——汾水笛阳剑,虽然不是十大名剑,却也是世间罕有的好剑;而哈伦天青确是一位标准的美少男的公子哥模样,身上永远离不来两件东西,一件是祖上传下来的酒壶,听说那是他的先人哈伦云江从北方哈伦家族带回来为数不多的哈伦家族物件,还有一件那就是夜言送给他的一把折扇,这把扇子是夜言自己做的,材质选的是夜郎国特有的玄铁,扇面是上好的锦段,上面是夜言亲手写的“国之柱”,背面是一首先人写的诗词,名为“满江红”,然后用特制的丝护住扇面,内藏诸多暗器。虽是一把折扇却也是哈伦天青最好的兵器。

夜言身材魁梧,内心却是文静的少年,自小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学的一手妙笔生花的好字;而哈伦天青虽说天生一副公子哥的样子,实则却是一粗狂的汉子,打架斗殴棍棒兵法样样精通,但字写得那叫一个难看,比鬼画符强不了几分。他们两个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生错了身子。

哈伦天青天生喜欢喝酒,或许是家族遗传吧,所以他喝酒哈伦家族没有任何阻止,相反却将那个家族宝贝的酒壶给了他;他就是一个酒仙,什么样的酒只要让他闻一下,他就知道这是什么酒,哪里产的,藏有多少年。他走到哪里酒壶跟到哪里。

直到那一次也是哈伦最后一次的醉酒,那一次哈伦在家中与夜言饮酒,两人畅所欲言,谈天聊地,不知不觉醉意袭来,两个人就在这样喝醉;他们不知道就在这时南瞻部洲阎浮国突然大批兵力集结边境突袭夜郎国;自袁然古国建国以来,只有在建国不久南瞻部洲有过一次北进突袭,最后被夜郎国与哈伦云江率领的军队经过几年的战争才将南瞻部洲赶出夜郎国,签订了互不侵犯的和平条约。没想这次又是南瞻部洲阎浮国又是突袭,南瞻部洲阎浮国的军队闪电战法打得很漂亮,占领主要要塞、城镇,将能作战的设备、兵器全部归为己用。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叶家、哈伦家已经死去太多的人了,将士死了一批又一批,顶上的将士就是在拿生命堵窟窿。他们两人想冲上战场,可是最终他们没有到达前线,作为叶家、哈伦家的希望,他们与数名叶家与哈伦家的亲人、护卫离开夜郎国的王城,被动地北上,直到雁王雨将南瞻部洲阎浮国的军队赶出袁然古国夜郎国的领地,他们才被亲人、护卫护送回夜郎国的王城,在一片素缟中夜言被君上封为新一代的夜郎王,安葬夜郎国前两代的夜郎王,而后安葬大将军哈伦小北、诸位文臣武将及众将士,夜郎国素缟三个月。

哈伦家主由哈伦小北变成哈伦天青,哈伦小北也成了分家哈伦家族第一个可以北上葬于哈伦家族祖坟的第一人,他的名字终于又出现在王都哈伦家族的族谱上,自此分家哈伦家族重新回归宗家。自此,哈伦天青在也没有喝过酒,他将酒壶与自己的父亲名册一同回到宗家,陈列在宗家的祠堂中。

哈伦天青在成为分家哈伦家主的同时,他也成为了夜郎国国唯一君上御封的护柱大将军。他一改往日的的旧习,和夜言一样励志将夜郎国崛起,成为袁然古国南垂最重要的诸侯国。没日没夜的操劳将还是少年的哈伦天青由清朗年少的少年变成半白头发的稳重老成的护柱大将军。为了稳住哈伦宗家与分家的关系,在夜言娶了琼花后,自己娶了没有任何感情的宗家家主的长女哈伦缘。

哈伦天青与夜言是最好的兄弟,也使最默契的君臣,他们一同经历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们那时候只能将眼泪咽下,尽管他们有再多的伤悲,他们也只能将所有的一切埋藏心底,因为他们夜郎国的支柱,如果连他们都倒下了,那父辈用生命换来的又如何交代。他们痛苦的伤口不能互添,只能化为坚强的脊柱,支撑着自己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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