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十、定计

尘梵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a陪着尘梵首先对白县的卷宗、仓廪府库进行了视察核对，之后到县城外的村庄看了看，尘梵对a的治理非常满意。对a说到，等自己回到京城一定向皇上好好进言。a谢了尘梵的好意。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天，汪固没有陪着尘梵，回到县城才知道，汪固得知a陪着尘梵出了县城，汪固今天本想给a一些颜色，没想到尘梵和a的关系非同一般，这是才想起，a是与尘梵同科的探花。回到县府，尘梵和a详细商谈该如何调查这盐税亏空。尘梵对a说了自己的一些发现，尘梵到达江陵后，表面和这些官员亲密异常，其实这是瞒天过海，尘梵这么做是让这些官员放松警惕，暗地派人秘密调查，不过，还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尘梵在和这些官员打交道的过程中，也只是察觉出一些官员和盐商交往太过密切，有些异常，又没有证据。a对尘梵说到：“没有线索也是正常的，盐商在江陵经营近百年，根深蒂固，背后势力盘根错节。那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咱们两人都是小人物，要对付这些人，不管成功与否，倒霉的都是小人物。空灵，皇上派你来，是打前站，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其他的不要多想。”尘梵说到：“现在的问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a说到：“皇上不会无缘无故要调查盐水亏空吧，应该是皇上手里有了一些消息，才会这么做。能惊动皇上，想必亏空数目不小。这么大的数目，不可能天衣无缝。只要查一下盐税的账目、税银府库应该能有点线索。”尘梵说到：“我虽然是钦差，却没有查盐税的权利。盐税历来由朝廷直接设在江陵城的盐政大臣管理。”a说到：“明的不行，可以暗地来。账册肯定都被做过手脚，要查出问题很困难，而税银仓库放的银两是多少就是多少，一查便知。”尘梵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可行。尘梵打算按照ａ的策略行动。江陵盐税单独保管，与地税丁银是分开的，而且盐税直属中央户部管辖，无皇帝命令，任何人不能动分毫。盐税府库建在江陵大营驻地附近，由江陵将军负责看管，要进盐税府库须持有江陵将军和盐政大臣的手令才可以。尘梵不可能弄到这些东西。只能慢慢想办法。尘梵将这动脑筋的事情交给了ａ，ａ问为什么，尘梵说到：“伯太，我还要视察江南其他地方，哪有时间向这些事情，还是你费费神。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尘梵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了白县，去视察其他的地方。a则准备秘密探查盐税府库。a将白县事物交给江信处理，自己则带着百洪和李七秘密离开白县，去往江陵。江信是信任白县县丞，颇受a的信任。百洪是最初跟着a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