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有个屁用,一个中用的没有,”托岁一句话,把四个人骂了一遍,然后看向站在最后面的泰面海,“我说泰面海,上一次跟我单挑都输了,现在还敢来找我麻烦,你们村的人都这么不要脸吗?”
泰面海面如猪肝,支支吾吾半天,上次单挑被托岁完虐,自已的脚伤都还没有好,要不是泰泉生几个人硬拉着,为了兄弟义气,否则他才不会过来。
泰泉生帮助他解围,“托岁,上一次是面海跟你单挑,我们可还没有跟你单挑,今天面海过来就是当个观众,看我们怎么把你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叫爷爷。”
“难道你也想跟我单挑?”
“怎么,怕了吗?”泰泉生双手叉腰,仰着头,得意洋洋的看着托岁。他这个村霸可不是浪得虚名,几个村子里面就属他打架最是厉害,目前还没有遇到过对手。他相信托岁就算是弹弓再厉害,拳脚方面也不是他的对手。
“单挑,我现在可没有那个时间,你们剩下的三个一起上吧,真搞不懂你们,大老远的跑到后山受虐。”托岁拿出自己的弹弓,准备快一点时间解决眼前的麻烦。
见托岁拿出弹弓,泰泉生也不敢再提单挑的事情,生怕还没有冲到对方面前,自己就已经满头包,“这可是你说的,兄弟们,咱们一起上,先把他围起来,我倒要看看他的弹弓怎么同时打三个人。”
三个人很快就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包围圈,把托岁锁定在中心,托岁没有动,只是看着,耐心的等待他们站好位置,“好了没有?”
“好了。”泰泉生刚刚说完,就看到一颗石子朝着他的膝盖飞过来,又是这招,对于托岁专门挑人膝盖打的特点他深有了解,匆忙一抬脚,还是没有躲过去,石子击中他的小腿。
疼是疼,对他的行动没有太大影响,大叫着:“兄弟们冲呀,靠上去,我看托岁还怎么用弹弓。”
另外两个人急速的朝着托岁冲过去,他们这些人从小走山路惯了,后山地势虽然有些陡峭,但他们依然如履平地,双方距离不远,转眼间来到托岁的面前。
托岁此时也准备好了下一次的发射,目标没有改变,朝着泰泉生的膝盖射过去,正在努力靠近的泰泉生没有意料到托岁这么执着,还要打他,这次没有躲过去,正中膝盖,脚发不出力,速度也慢了下来。
而他的两个兄弟借着这个机会,同时抓住托岁,泰泉生看到如此,忘记腿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朝着托岁靠近,嘴里兴奋的大喊,“我来了!”
托岁身体一转,抓着他的两个人便感觉自己使出的力气好像总是偏离方向,托岁浑身变得滑不溜秋,他们怎么抓也抓不住了。
泰泉生咬牙终于来到托岁跟前,托岁却借着两个人力量,身子往后一弹,瞬间后退两米,手中弹弓再一次发射,射向泰泉生另外一边的膝盖。
两边的膝盖先后被击中,泰泉生疼得跪在地上,再也不能够走动,哭的心都有,大骂道:“你大爷的,为什么老打我一个人。”
托岁没有理会他,一边在两个人围捕之中穿梭,一边继续朝着泰泉生继续射击,此时的泰泉生简直就是一个靶子,一颗又一颗的石子不断的打在他的身上。
泰泉生双手抱头,惨叫连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兄弟还没有抓住托岁,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非被托岁活生生用弹弓打死不可,他将是第一个被弹弓打死的人,说出去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笑掉大牙。
眼角看到旁边有一颗大树,简直救命稻草,连滚带爬,来到树后,总算是躲开了托岁的射击。浑身的疼痛让他后悔不已,早知道这样,他绝对不会来找托岁麻烦,现在人都还没有抓到,自己就已经惨不忍睹,别提有多郁闷了。
托岁看着泰泉生的方向,躲到树后面我就没有办法了吗,在地上一滚,再次躲开两个人的围剿,一颗石子射向泰泉生旁边的一个树干,石子撞到树干,反弹,反弹的方向正好是躲在树后面的泰泉生。
啊,又是一声惨叫,直接把泰泉生从树后面炸了出来,托岁一边跑一边又开始对泰泉生进行新一轮的狂轰乱炸。
泰泉生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处不痛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终于撑不下去了,“我投降!别打了,再打下去我就要死了。”
托岁停了下来,另外两个围捕他的人也停了下来。
这两个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为了抓住托岁,他们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对方每次都能够从他们手里溜走,这感觉就像是在田里抓泥鳅一样,这托岁比泥鳅还要滑溜。
托岁收起了弹弓,走到泰泉生的面前,只见泰泉生的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只怕连他老妈也不认得了,不禁笑了起来,“服了就好,以后我就是我们封天村的村霸,你想欺负我们村的人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看着托岁那无邪的笑脸,泰泉生心里那个委屈,“你卑鄙无耻,为什么老打我一个人?这么多人欺负你,你就挑一个人打,太不地道。”
“要是都打了,谁扶你回去。”
托岁这句话,让泰泉生瞬间无语,另外两个人没有受伤的人一脸无辜。
此时,托岁留意到空气中一丝辛辣的味道,像极了灵玄草,目光四下寻找,没有看到灵玄草的踪迹,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泰面海的身上。
一直充当观众的泰面海这个时候看到托岁望过来,不由得一阵紧张。
“泰面海,你身上带了什么草药?”
泰面海老实回答,“没有,哦对了,我只是在膝盖上敷了一点东西。”
“让我看看。”托岁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按照道理来说,泰面海被自己弄伤,应该没有这么快好才对,现在居然还能够爬上山,简直不可思议。
泰面海心中对托岁又敬又惧,掀起了自己的裤脚,纱布裹着一些草药,包裹在他的膝盖上。托岁蹲下来仔细查看一会,确认是灵玄草无疑。
心中那个气呀,真是暴殄天物,居然用灵玄草来医治膝盖,托岁瞬间有一种一掌拍死泰面海的冲动。
泰面海看着托岁那阴沉不定的脸,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了,这种草不行吗?”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托岁的爷爷会中医,而托岁从小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
“草有毒!”托岁决定吓吓泰面海,不然难出他心中恶心,灵玄草的药性他知道,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住他的药性,补充道:“难道你最近没有流鼻血吗?”
一语中的,泰面海面色苍白,“真有毒?以前我无意间把它放在伤口上,觉得效果很好,便一直用他来医治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