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背后直冒冷汗,完了,果然是我想的那样,他拿枪抵着我。这是要绑架我吗?这种新闻里的事真的就被我给碰上了。
我心里一阵恐慌几近崩溃但理智告诉我要冷静,赶紧想办法。
虽然是这样但我的心里还是很害怕,好几次我差点都放弃了,我不断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想办法,这么多人我想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我看看周围得人心生一计。
我身后得人用枪指着我说道:“不要乱动,子弹不长眼。”
“大哥,保持一个姿势很累的。”我小声对他说道,接着我转了过去一脸恼怒的对他大叫道,“你偷我钱包?!”
这一句话顿时引起了公交车上所有人的注意,人们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我没有。”他辩解道。
“就是你,再不为什么你一直站我身后而且我都感觉到了。”我继续大叫道,事闹的越大越好,这样我不仅能脱身还能把他送进派出所。
“你这么是诽谤,有什么证据吗?”他还是一脸无辜的说道。看他的表情我心说谁让你要绑架我,我可不是好惹的。
“那你敢不敢把你手里的东西亮出来给大家看看。”
“真没想到,穿的这么人模人样没想到会是一个小偷。”人群中一个妇女向他瞟了一个白眼讽刺道。
“就是,真是侮辱了那套衣服。”又有一个人说道。
“还废什么话,直接把他送去派出所。”
“孩子,没事我们一块陪你把他送去派出所。”人们开始各种讽刺他,骂她。我在一旁看着心里都乐开花了看到没这就是道德的力量,光天化日就想要绑架我,还反了你了!
正在我以为事情都按我计划进行时,忽然“嘭嘭”两声枪响,人们吓得开始逃窜顿时车里乱成一团,哀嚎声、哭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就像一锅沸腾的开水。
人们开始逃窜根本不顾其他人的死活一个劲往后挤想要远离那个人,慌乱里我看到了那个人的着装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
我看到那个人很是魁梧,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小偷”说道:“这样多省事,整那么多干啥。”
完了!这回真的死定了,我没想到他还有后招。看来我真的难逃一劫了,可能我的生活只能到这了。
“你们到底想怎么着?”我强撑着问道。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来先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随风。”他让我坐在他旁边,“放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告诉我天石在哪就可以。”
“什么天石,我不知道啊?”他在说什么,天石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会有。
“想清楚,这一车得人可指望你了。”他坐在我旁边一脸轻松的说道,他一脸温和的看着我丝毫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得人。
“你什么意思?”我大喊声音里满是怒火,他们到底想干嘛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就不信呢?
我刚说完就见那个魁梧大汉随手抓过一个女的把枪抵在她的太阳穴,那女的哭的更大声,一边哭还一边央求。
“还不说吗?”他问我道,我回头看了一眼被挟持的女孩,她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了,此刻我更不知该说什么,该怎么办,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为何就不信呢!
“啊!”忽然就听那个魁梧大汉大叫了一声手枪也掉到地上,就听他大喊道:“谁打的,站出来。”
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打中他的左眼,只见他捂着左眼疼得咧嘴那女孩趁此机会也脱身跑进了人堆里。
“好久不见啊!”受惊吓的人群里有一个声音说道,接着一个戴着黑色兜帽得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我从没见过那样的面孔,严峻里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感觉,简直就是真人版的赤井秀一。
“是你?!”魁梧大汉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恐惧,就像见到他的亲祖宗一般。
“好久不见。”就见随风笑着站了起来,那种笑容就好比见到了老朋友。
“下雨天腿还疼吗?”兜帽男戏谑得问道,我注意到他的手里握着几颗瓜子。难道他刚才就是用瓜子?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啊!
随风强装出微笑的表情说道:“原来你这么担心我,不如这样你告诉你把天石藏那了,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问那个孩子。”一听到这话,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弄了半天还是赖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你和这孩子关系不一般吧。”随风又问道。
“这样吧,放他们走我陪你们玩,至于那孩子,我想黑凤凰说过不准伤害他之类的话吧。”兜帽男玩弄手里的瓜子说道。
他想了半天对司机说道:“到前面的站口停车。”
所幸下一站就快要到了,门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蜂拥而出,我是最后一个走的。下了车我看到人们都脸色煞白,小孩也是狂哭不止,有的人甚至直接坐在了地上。
车继续开动,从窗口我看到兜帽男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他的嘴角依然笑的那么轻蔑。
车开走了了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以至于我连出租车都没敢坐一路走回了家。今天早上我还对他的话不屑一顾可忽然就发生了这么一出,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烈的话,重新来面对以后的生活。
“妈,烈回来了没有?”我回到家急急忙忙的喊道。
“我在卫生间。”卫生间一个声音喊道。
我到了门口我看到了那件相同的黑尾衣,他的手臂多了几道伤口,他正在用纱布擦拭涌出地血,在洗脸池里除了沾满血的纱布和一张人皮。
“傻愣那干嘛,还不过来帮忙,都是你偷懒害的。”他斥责道。
“大哥,是你一直不休息的我只好半路逃跑了。”我问道。
“去我包里找个铁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片叶子来。”
我照他的话给他拿了过来,他把叶子放进嘴里嚼碎吐出来敷在了伤口上,又拿起一卷纱布裹几圈后用一种奇特得手法打了一个结,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和起床穿衣服一样熟练。
“这是我在亚马逊森林里发现的奇特草药,普通皮外伤用它一敷就好了。”他淡淡的说着,言语里竟还有些对以前的怀念。
“公交车上是你,怎么可能?”刚才看他包扎伤口一直没问。
“他拿起那张人皮说道,听过易容术吗?”他把人皮面具展开,我大致看出这张脸就是公交车上的脸。“说起来还和你有关,我在古墓中发现你的时候你就戴着这张面具。”
“什么?”我有些惊讶的说道。
“后来当我知道我俩一模一样的时候我也是吓了一跳。”听他这么说我还是不明白,说实在现在我看到他的脸还是有些隔应。
“你还没说我醒来和你说了什么能让你心甘情愿出去这么多年。”
他没有回答我,自顾自的说:“和我去趟老家的废矿场。”
什么?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一定是疯了,正常人是不会想去那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