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长的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可妈妈怎么……
“儿子,快进来!”妈妈笑盈盈得接过他的登山包。“终于回来了,以后不走了好不好。”
“妈,知道了。”这个人拥抱着妈妈,妈妈也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爸爸也微笑地看着相拥的母子。而我,就像一个透明人一般呆呆的立在那,一言不发或者说不知该说什么。
“剑晨我知道这很难解释,你先叫他哥吧。”爸爸对我说道,我从爸爸的眼神里看到歉意。我木木得点点头就像没有了灵魂一样。
“来来来,吃饭,吃饭。”妈妈笑盈盈得张罗我们吃饭。我看着这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他的年纪比我大应该有二十一二,眼神坚毅似乎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面对他,已经不能用震惊来表示了。
这顿饭我吃的很尴尬,在这张餐桌吃了十八年的饭,头一次觉得自己很多余,可能我现在放下碗筷推门出去都不会被发现,好几次都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可看到满脸笑容的父母我又咽了回去,我不忍心破坏这气氛。而且我还是没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模一样的“哥哥”。
“怎么不吃菜?”坐在餐桌正中的他问我。
“啊,哦,吃。”我随便夹了一口菜拌米饭吃下去了。
“叫我烈吧。”他夹起一个鸡腿放进我的碗里。“你可得好好活着,你不知道我当年多不容易才把你从那鬼地方带出来。”
“什么?”我问道,你突然出现盗版我的脸我认了,你当我哥我也认了,你说我不是我妈亲生的这我可忍不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说来话长……”他向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之中的匪夷所思一度让我认为他在胡编乱造,可看到父母的表情不像是假的。现在我就把我听到的都讲出来。
事情的起源是在烈五岁的时候,那天他和小伙伴们分开之后他一蹦一跳的回家,到家门口时他看到门口停着一辆车,要知道97年时候私家车可是很少的,能开起私家车都是厉害的大人物。
他进了家发现屋子门口站着几个不同寻常得人,他们穿着西装很是严肃。屋子里有个人在同父母说些什么,而父母缺显得犹豫不情愿。坐在沙发的人放下手里的《圣斗士星矢》的画册对烈说道:“你很喜欢星矢吗?”
“对,星矢很厉害的。”烈孩子气的说道。
“那你想不想成为像星矢一样厉害得人。”那个人又问道。
“想,这样就能保护爸爸妈妈了。”烈举起他的小拳头说道。讲到这段时候妈妈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
爸爸说当时家里欠着债而那个人开出的条件也很诱人迫于无奈就答应了他,可谁知烈这一走就走了八年。
烈说他被带到了一个学校里,然后经历了八年地狱般的生活,它没有多说具体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只说到那的都是和他差不多的孩子而且都叫做张子烈。我问他还去过那个地方吗?他摇了摇头告诉我训练他的地方在他毕业时候由他亲手烧掉了。
那个地方有规定只要有一项不合格就会被遣送回来,而我对面的烈竟是唯一留下来的,其中所付出的艰辛想必也是非常巨大的,我也明白了他为何不想提那段过去。
在他“实习”之后,他马上就被派去护送一些专家下古墓进行一项考古研究,也就是在这次考古研究中他发现越来越不对劲,发现了很多无法解答的事,于是再进入另一个古墓的时候他偷偷录了视频给自己的父母寄了回来。
当爸爸妈妈收到视频之后他们便开始在全国寻找烈,历时三年走遍全国每一寸土地终于在西藏的一个小村庄找到了烈,在烈的住处父母还发现了一个孩子。
一个从古墓里带出的孩子。
烈告诉我说在他和考古队分开后他就到了一个墓室,在墓室正中的石棺内躺着一个孩子。
“等等,难道我就是那孩子?”我问道,忽然我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他们三个都没有回答我,沉默了几秒爸爸说道:“毕竟你是在古墓里发现的,所以我们就一直悄悄的监视你。”
“不对啊,如果是这样我不会没有记忆的,为什么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我问道,这突然出现的烈一下将我原本的生活打破了而且还说了一个极其扯淡的故事。
“不是,你之前一直在昏迷,也就是生日那天你醒了,对烈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说还有什么事没办就出门了,这一走又是五六年。”爸爸解释道,说这段时候爸爸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点惊讶,有一点无奈有一点忧郁。说实话从他进门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这是真的。
“这……”我长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努力说服自己相信他们的话,“我先回卧室了。”
“这就接受不了了吗,如果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你就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烈嘲讽说,我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回到卧室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发呆。
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像他一样能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更不想经历他的什么,我只想安安分分的考个大学,过过生活可现在根本都不可能了,已经回不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看了一眼他还在和父母吃饭。我轻手轻脚的把他的登山包拿进了卧室。
关上门我打开了他的背包,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各种东西都有,那些只在电视小说里听到过的探险装备可算是看到真家伙了。
除了这些家伙外我还在这“百宝袋”里找到了一个用档案袋装的东西,里面是一些照片,虽然不能和专业摄影师相比但能在户外涉险的地方拍的这么清楚也算不错了。
那些照片大概有五六十张吧,拍的都是各种险地,什么沙漠、热带丛林、峭壁山洞和壁画。我心说这家伙该不会是去环游世界了吧,难不成我醒过来对他说替我去看看世界吧!
忽然一张图片吸引了我的注意,照片里是茫茫大雪,这么大的雪只有在南极了吧。在那茫茫大雪中有一个身影若隐若现,很魁梧,很壮实。像一个人的背影转而我又觉得不对,那种背影远远超出了寻常人类,比NBA那些人还要壮。
我又往后翻了几张,那几张是些壁画,各式各样的都有可惜我只能认出来有几张是金字塔的壁画样式,其中一张壁画里画着一个人,戴着鹰头面具手持一把弓,他箭头所指的是一个狗头人。
我知道那狗头人叫阿努比斯。还有一张图片是一个房间,他的镜头里的几面墙上雕刻着一张巨大的脸。他们都盯着一个石台,好像石台上有什么重要东西需要时刻看守。
除了这些稀奇古怪的照片还有一个笔记本只可惜它被锁上了,我把笔记本从档案袋里拿出来时候竟从里面掉出了沙子,这让我更好奇笔记本里面的内容,他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
既然打不开也就没办法了,刚刚还被他嘲笑如果现在让他开笔记本那么多没面子。我也不强求,把照片和笔记本放回档案袋里我又继续翻。在成堆的东西里我摸到了一个小盒子,拿出来看时差点没吓死我。
这个盒子里装着一只黑色的虫子,样子很像甲虫不过比平常的更加黑亮,更大一点。它正在细细品尝着半截手指,没错,是半截手指!我拿起来端详着,盒子的盖子完全密封根本打不开,也对啊这玩意儿要是出来肯定逮谁咬谁。
“他可是很危险的!”烈把它从我手里抢了出来,“那时候,好几次差点死在这个小不点儿手里。”他一边说一边隔着盒子挑逗这虫子。
“这是尸鳖吗?”我问道,可能是我小说看多了,第一反应就以为他是尸鳖。
“盗墓小说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多尸鳖。这叫圣甲虫。”他把那个盒子扔进了背包里很是轻松似乎它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
“现在该谈谈咱俩的问题了,你过着我的生活已经够久了我要把它拿回来了。”他说道。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
“意思就是……”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