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突然来的激情我们寝室几人的出勤率竟然攀升到有史以来最高点,但上过几节课后激情就慢慢退却了,于是军骚买来的一副麻将,除了会面去了东北饺子管进食外,我们四人于是开始了搓麻将,只有迪失恋一个人认认真真的去上课了。但是学校里一些老师喜欢点名记考勤,尤其是马哲、政经、思想品德这些公共科目的老师,他们自知自己所教的科目不受学生重视,如果不用点名的发放来强制学生来上课的话自己就会成为光杆司令。因此每次上课他们把点名记考勤当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情,这甚至远远超过了他们对讲课的热情。那些点名不到了的学生被他们在考勤表上画了叉好,这就好比进了黑名单,虽然在当时没有什么安然无事,但是等到了期末考试时他们就要秋后算帐了。为了对付这些老师的点名伎俩,我们宿舍也制定了相应的应对措施,那便是每次上公共课时都让一个人去上课,同时为宿舍的其他五个人喊到。今天这项光荣伟大而艰巨的任务便落在迪失恋身上了。
迪失恋在刚刚接受任务后就感到了强大的压力,因为不仅宿舍里的三个人需要他代为喊到,他刚走出宿舍准备上课时其他宿舍十几个男生正站在自己的宿舍门口寻找一个肯去上课的人,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迪失恋,便把喊到的任务也交给了他。
同时要为十几个人好到,迪失恋一想起来就胆战心惊,心里祈祷如来佛祖、圣主基督,马哲老师千万不要点名。但他还没有坐稳座位,马哲老师便拿出了花名册,郑重地宣布:“大家坐好了,现在我们开始点名。”
迪失恋自思自己不能象孙悟空那样分身有术,怎么也不能同时为十几个人喊到,便打电话给军骚,向他征求一个应对的办法。当时军骚正在“快乐谷”鏖战正酣,很是反感迪失恋打电话过来,骂他道:“你猪八戒啊,怎么这么笨,那个教马哲的张老头眼神不好,戴着一千多度的近视镜连人都看不清楚,你在每次喊到之前先脱件衣服他就认不出你来了。”
军骚挂了电话后继续和我们打麻将,一连糊了两把,正玩得兴高采烈,迪失恋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军骚不耐烦地说:“这回又怎么了,名点完了吗?”
迪失恋在电话里小声又可怜地说:“我实在不能在喊到了,现在我身上就剩下一件三角裤衩了。”
军骚发了一张牌:“现在还有几个人没有点到?”
“就剩一个了。”
“还有哪个人没有点到?”
“就剩下你了。”
“TMD张老头真该死,点名也不先点老子”,军骚骂了一声,“下课后你帮我撒个谎,就说我有事不能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