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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情人月下缠绵 诗人窗前狡辩

宏图站在院子里,仰望着天空。

“多么皎洁的月光啊!”

春兰从屋檐走下去,站在他身边。

“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她瞧着月亮问道。

宏图瞧着春兰的眼睛:“不知道。”

“今天是六月十五呀。”

“难怪月亮这么圆。”

“十五和十六的月亮都是这么圆的。”

爷爷的咳嗽声从房间里传出来。

“我们到外面走走吧。”宏图望着春兰。

春兰接着把那条粗辫子拿起来,放到嘴里咬着。接下来,他们手挽手出了院子。赵三贵把双脚竖起来,坐在他的屋子前面,一边摸着左腿里那块疤痕,一边抽着旱烟,卷毛狗在他身边对着前面那棵荔枝树哐哐地吠叫着。要是往日这时候,要是这么好的天色,秀美的母亲在家的话,他必定到田野里装黄蟮,或者照青蛙了,但是他现在不敢去了,原因是他担心又有小偷到他的家里来。

他们不想让赵三贵瞧见,于是他们走进了屋子后面那片幽森森的荔枝树林里。荔枝林里,有夜鸟在树上跳动声,还有虫子从树背后传来的哳哳叫声,偶然间,还有野猫的叫声从远方传过来。他们依偎着慢慢往前走,没有说一句话。他们都在聆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来到了村边,他们在一棵婆娑的荔枝树下拥抱着。前面是一条从公路通到虎头山去的小泥路,小泥路前面是一大片沐浴在月光下的田野。田野里的禾苗刚刚抽出稻穗,无数的莹火虫在田野上空闪烁着微弱的蓝光,仿佛一颗颗小星星一样。一只只青蛙在稻田里低声吟唱着,它们仿佛在跟情人聚会,在跟情人诉说衷肠一样。往稻田的尽头瞧去,黑黜黜的小山丘无声无息,显得多么幽静。

他们在这棵荔枝树下坐下来,然后热烈似火一般躺下去。他们忘怀了一切,他们疯狂地跑进了完全属于他们的世界里……雾水慢慢将田野笼罩起来,笼罩到头上,春兰感到了一丝丝凉意。春兰披好衣服坐起来。春兰抚摸着宏图的脸。宏图带着倦意,深情在望着春兰。宏图轻轻地抓住了春兰的手,跟着问了春兰一句莫明其妙的话。

“你相信我爱你吗?”

“当然。”

“你恨我吗?”宏图又拿起春兰那条粗辫子。

“怎么会呢?”

“我发现我爱到你发疯了……”

“我也是……”

他们靠着树干依偎着,回忆着他们童年时代的快乐时光。

“你还记得吗?”宏图说道,“我们在这片荔枝树林里还玩过牛郎织女呢。”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我们还拜过天地,拜过我们的父母呢。”

“我还记得,我们刚刚拜完我们的父母,你就大哭了起来。那是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哭鼻子呢。”

“我有哭过吗?”

“怎么没有?当时你一边跑还一边说,我是你表姐呀,我是你表姐呀,我们怎么有可能成为牛郎织女呀?我们怎么有可能结婚呀?”

他们正在说着话,一阵杂七杂八的脚步声从背后传过来。他们连忙跑到旁边那荔枝树后面躲起来。只见七八个村民从树林里熙熙攘攘地朝他们走来,有的攥着手电筒,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掮着铁钎。他们越走越近了,春兰终于把一个男子认了出来。张旺富穿着一条西装短裤,踏着拖鞋,赤着胳膊,把一条衬衫搭在肩头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拿着一支手电筒走在最前面,其余的全是陌生男子,全是染黄发、戴着一只银耳环、穿着黑衬衫和黑短裤、手臂上画有骷髅头的男子。张旺富长得跟张旺财一点都不相似,他的面颧骨很突,鼻梁弯曲,双手又粗又硬,瞪起眼睛来,仿佛比一头豹子还要凶恶。

转眼间,那一伙人走进了田野里,然后沿着一条田埂往对面走。他们从田野中间那条下小河水浅的地方过了河之后,走到了田野尽头,又走上了报恩岗上。春兰正在思索他们到报恩岗上去干什么,他们在半山腰里停了下来。春兰于是想道,报恩岗上尽是坟墓,他们到底到那里干什么?他们站在那里干什么?

“你说他们到报恩岗上干什么?”春兰思索了一会儿,问宏图,“那里尽是坟墓啊?”

“他们也许在寻找什么东西吧。”宏图瞧着那一串串鬼火一般的火光,思索了起来。

猛然间,春兰想起一些往事来。“张旺富以前曾带领一伙人扒过汽车,他们夜间就埋伏在报恩岗背后那条公路边,当汽车慢慢爬上来,他们就冲上去将车里的东西掉下来,有电视机,有药材,有布匹,还有猪鸡狗鸭,当然还有其它贵重的东西,比如金银珠宝等等,也许就是这一伙人。他们一定把好些贵重的东西埋在报恩岗上,埋在那些坟墓里。”她对宏图说道。

“他们确实精明得很。”宏图想了想。“谁会想得到他们会把金银珠宝藏到坟墓里。”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春兰说。“我记得他们当中有一个人被汽车碾死之后,后来他们就不再干了。但是,如果是金银珠宝的话,他们有可能藏得那么久吗?他们不一早就挖出来卖掉才怪。”

“难道警察没有追查过他们吗?”宏图问道。

“我估计没有。”春兰摇了摇头。“这两年张旺富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村子。如果警察来查他的话,恐怕他早就被抓起来了。”

“难道张旺财在暗地里保护住他?”

“有可能,因为张旺财跟那些警察太熟了。但是,我估摸那些失主当时根本就没有报案,因为他们都是外地人,那些大货车也是外地车。”春兰答道。“不过,都这么久了,事情都过去了。”

“所以现在风声过去了,我估计他们才敢把金银珠宝挖出来。”

那伙人继续在一个大坟墓前面站着,抽着香烟,交头接耳着,春兰拉了拉宏图:

“他们都是惹不得的家伙,管他们在那里干什么,我们回去吧。”

由于担心还有张旺富的伙记从树林里跑出来。他们借着从树上漏下来的月光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仿佛成了两个小偷那样。他们走到白养婆那间老屋前面,看了看四下没人,鸟儿都沉睡了,才定下了心来。发现屋子里黑灯瞎火,宏图问起了春兰白养婆的事情来。“我听你说过,白养婆的丈夫张白养十年前就在那间屋子里吊胫死了,白养婆还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他问道。

春兰接下来边走边告诉他。白养婆的儿子们五年前就到外省打工去了,他们极少回家,现在,只有白养婆一个人住在这间老屋里。虽然白养婆今年七十五岁了,但是她的身体还很好,额头上还没有多少条皱纹,她还没有掉一只牙齿,她说起话声音还非常清晰响亮。她平时靠拾些稻穗,种些青菜,或者养些鸡鸭过日子。白养婆可不像别的村民那样,舍不得自己的儿子到外面闯荡。说起来还真是令人费解,她那三个儿子都是被她赶出家门的。她对他们说,你们都牛高马大了,你们还留在这巴掌大的村里干什么?你们还守着这两亩瘦土干什么?我和你爹一辈子都守在这里,结果得到些什么?我们不但吃不饱穿不暧,连看病的钱都挣不到。如果你们还想继续守在这里,那么我就死掉算了,跟你爹一样吊死在屋梁上算了,跟你爹到阴槽地牢里团聚去算了。当她的儿子们不得不拎起包袱出门时,她又对他们说,你们以后都不要回来了,即使我死都不要回来了,这里的一切都是不值钱的,回到这里只会饿死你们,你们就在外面成家立室好了。当她的儿子们过年回来,想给她一些生活费时,她又这样对他们说,你们以后不要老给我钱,我填得饱肚子就成了。你们要把所有的钱积聚起来,以后就在城里买楼买屋,或者做生意,你们要想方设法在城里落地生根。如果你们以后能够在城市里生儿育女,顺顺当当地生存下去,我死也瞑目了。

说着说着,他们绕到了白养婆的屋子后面。一个人站在一只窗口前面,拱着头往房间里窥望着,春兰赶快住了口。

他们跑到了一棵荔枝后面。在蒙蒙胧胧的月光里,只见那个又高又瘦的老头瞧了一分来钟,开始用双手去拔那一根根窗棂了。

“赵笔傻!”宏图脱口而出,春兰立即捂住他的嘴。

赵笔傻穿着一件灰色的新西装,踏着一对新牛皮鞋,将脸皮刮得比那对牛皮鞋还要光,将头发梳得光光亮亮,还有一条红领带系在他的脖子上。赵笔傻的打扮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同一具僵尸装扮成新郎哥那样。

他们瞧着这古古怪怪、神神秘秘的赵笔傻,暗暗地大笑了起来。春兰边笑猜测,这家伙必定又去偷谁的东西了,他的新西装,新皮鞋,还有那条红领带必然是偷来的,偷那些有钱人家的。在村上,算是赵不理最有钱了,他也许是去偷他的。

赵笔傻在用双手拔着那条窗棂时,眼珠子如同老鼠一般的辘辘转动着。摇了十来下,他挖了一会儿鼻孔,猛地一拉,那条窗棂断掉了,断成了两截,他把它轻轻放到了脚底下。紧接着,他很快又扳断一根窗棂,把它放到了墙根下。到最后,只剩下一根窗棂的时候,赵笔傻还在一下一下地摇撼着,宏图低声对春兰说道:

“我怀疑赵笔傻必然是想进去偷白养婆的东西。”

“不用怀疑,绝对是!”春兰说。

宏图问她:“我们大喊捉贼好不好?”

春兰不想让赵笑傻发现他们,她于是说道:“不用,我们扔两块泥头过去,我想他就会逃跑了。”

转眼间,赵笔傻将最后那根窗棂拔断掉,扔到了窗底下,把长长的脖子伸了进去。他把双手攀到了窗台上,试着跳了几跳。他还如同一匹大老鼠那样在蹦跳着,春兰在树下捡起了两块硬结了的黄泥巴。赵笔傻爬到了窗口上,春兰正要将一块泥巴掷过去,房间里的电灯亮了。灯光照射到春兰和宏图前面,他们连忙蹲下来。

赵笔傻站在窗口前面,挖着左边那只鼻孔,盯着窗口,只见白养婆出现在窗前,她攥住一把扫帚指着他骂道:

“你这个邋遢诗人,你竟然又打起我的主意来了,我看你是嫌命长!”

“哎呀,白养婆,我可不是进去想陪你睡觉的啊。我是想向你借点米的,你知道我已经两天没有半粒米下锅了。”赵笔傻争辩说。

“你这个说谎话不脸红的家伙,我的门窗都被你撬破了,窗棂没有了,你竟然还想抵赖?我的门窗还是前几天请赵三贵修好的,现在你又拔断了!”白养婆把扫帚打到了赵笔傻头上和胳膊上,啪啪直响。“你敢说你爬进来不是想我跟你睡觉?你敢说你不是想占我便宜?你敢说不是想贩坏我的名声?前几次就当我忘掉了,说出去不好听,很多人都在说我了,我都有没有脸见人了,今天晚上,你又竟然又……我、我、我……”她气得说不去了,但是扫帚仍然在动着。

“白养婆,我今次真不是的,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的确是来想问你借点米的。”赵笔傻用手挡了几下,将扫帚抓住了。“你也是知道的,张旺财上个月给我的那袋救济大米,我早就吃光了。”他申冤一般叫起来。

“活该!饿死你这个邋遢诗人!”白养婆把扫把扯回来,又啪啪地打到他的肩膀上。

诗人又抓住了扫帚。“白养婆,你就相信我吧?我对天发誓,我现在真的没有骗你啊!”

“要我相信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白养婆边扯扫帚边叫道。“你再不放手我喊救命啦!——捉贼啊!救命啊!”

“白养婆,你不要再喊好不好?”诗人放掉扫帚,挖着右边那只鼻孔,用震颤的声音说,“你这样一喊,我的心就乱七八糟了。你想想,这么多年,你都一个人住在这么一大间屋子里,一个人在家里,你不寂寞,你不忧愁就没有人相信了。我陪你睡觉,毕竟是帮你解解闷,解解忧愁的,你看你上两次就让我进去了……”

“去你的吧!”白养婆扔掉扫帚,又拿起一根扁担来。她一手叉腰说:“你这老****,你以为我还是黄花闺女吗?我要你陪?你找女人就到城里的宾馆里,到城里的发廊去,那里多的是暗娼,那里多的是女人,你干吗要找我们这些都快进棺材的老太婆?你看你,你已经把赵蛮弟的母亲蛮弟婆搞疯了,你又把马头亮的母亲马树娘吓傻了,你还将……我看你的脸皮比荔枝树皮还要厚了!”

“白养婆,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你这样说就是冤枉我了,我就成了冤大头了,我即使跳落下小河都冼不清了。”诗人退后两步,满肚子委屈地说。“白养婆,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蛮弟婆那里是我搞疯的呀?我只是到过她那间茅屋里一两次,何况,我每一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我还是被她用大棍赶出来的。谁不知道,是赵蛮弟不养她,抛弃她,把她扔到那间茅草屋里,让她冼冷水,吃冷饭,不让她离开那间破草屋,不让她到她那间新屋住,她一时想不开才疯掉的。”

赵笔傻咽下一大口唾沫又说道:“说到马树娘,之前我每次到她那个破砖窑里,她还煮面条米粉给我吃,你敢说是我吓傻她的吗?说出来你也不相信,我们睡觉时,她还死死搂住我,怕我离开她呢。依我看,是马头亮这个衰公烂赌鬼那么多年不让她见她的孙子,她才变得疯疯癫癫的。”

白养婆在侧着头想着赵笔傻所说的事,赵笔傻走到了窗前,挖了左边那只鼻孔继续说:“白养婆,你还是让我进去吧?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爱你的。”瞧了瞧身上的衣服。“你看,我现在又穿西装又系领带,头上还喷了摩丝发胶。你闻一闻吧,我还喷了很多花露水的啊。”

见到白养婆仍然无动于衷,他踮起脚尖,把脖子伸进去,双手按到了白养婆的肩膀上,摇竹干一般摇动起来说:“白养婆,你还是让我进去好不好?大不了,我明天就帮你钉好这只窗口好了。我今次保证天一亮就离开你,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回去。我保证从今以后不会把你的底裤偷走,我保证以后不再偷走你一粒米。明天一早我一回到我的牛棚里,我保证给你写一篇赞美诗,保证把你写得比荔枝花还要漂亮,保证……”

白养婆往前一推。“你跟魔鬼保证去吧!”

大诗人踉踉跄跄倒在窗口下,仿佛一条长蛇掉下去。这个碰了满鼻子灰的倒霉鬼爬起来时,白养婆已经把一块门板塞到了窗口上。赵笔傻用双手推搡着那块门板时,春兰将两块泥头掷了过去。一块落在赵笔傻的背脊上,另一块落在他的肩膀上。赵笔傻回过头来,宏图又将一块泥头打到他脖子里。赵笔傻“哎哟”地叫了一声,瞟了一眼他们,慌忙往屋子前面逃窜。

“游魂野鬼跟我抢白养婆来啦,有奸夫****来袭击正人君子啦,有豺狼虎豹来赶尽杀绝伟大诗人啦……”

听到赵笔傻那疯疯癫癫的嚷叫声,白养婆拿掉门板伸出头来。春兰和宏图走到了窗前。白养婆怔怔在瞧着他们,春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得意地对她说:

“是我把赵笔傻赶跑的。”

“这半夜三更的,”白养婆问春兰,“你到这里干什么?”

“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春兰撒了一个谎。“我们刚刚从城里回来。”

白养婆望着宏图。“原来是这样……”

“他是我表弟宏图。”春兰赶紧说,“我们一起回来的。”

“哦。想不到宏图这么高大了。”白养婆嘟囔道,“你们一定听到我刚才所说的话了?”

“没有,我们发现赵笔傻要打你,所以我们就……”

“唉,说出来也够丢人的。”白养婆叹了口气。“算了吧,我不想再说这些了。我明天就要到我妹那里捉条狗回来,我想赵笔傻这个老****以后就不敢再来了。”

“你得捉一条大狼狗回来,绑在你床前才成。”春兰说道。

“看来我今晚又不敢睡觉了。我得到坐在院子里过夜了……”白养婆说着把门板放到窗口,又用一根木头撑着。

他们离开窗口,离开了白养婆。在宏图的房间里,他们拥抱着躺在床上。一阵的疯狂劲儿过后,春兰觉得非常满足,愉快极了。

宏图忽地问春兰:“你说这赵笔傻到底是什么人?他不但偷别人的钱财,偷女人的内衣内裤,还去骚扰那些独居的老太婆。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想他比疯子还要疯,他不但去骚扰老太婆,他还以常去偷看女人冲凉呢。”

“你以前有被他偷看过吗?”宏图笑着又问道。

“我倒没有,我想他是怕爷爷吧。”

“秀美呢?”

“她?失手机钱包那天,不用说,她就是被赵笔傻偷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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