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起身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宠溺的笑了许久才蹑手蹑脚的走到阳台。
“嘟嘟——”
“老婆,你没……”
还没等到言希说完,言年就不耐烦的用冷飕飕的口气说道:“这么早打我电话有什么事?有事快说。”
言希感觉到深深的危机,说:“老婆……你不爱我了!”
言年没说话,打算挂电话,言希却好像看到了似的,连忙道歉说:“其实我就是想关心你一下,你昨晚没吐死吧?听制片说你吃一半就跑了?”
言年没打算说出真相,敷衍的说了句“公司见”就挂了。
言希在电话另一头生气的撇撇嘴。
——
言希的电话刚打来的时候,言年正在办公室内正襟危坐。
思绪却被岑默的一声声哭泣带去神游。
所以便十分不悦的打算将言希赶到国外去清静清静。
正准备忙碌,手机却震动了起来。
【不能爱的人:谢谢表哥的粥,很好喝~】
嘴角不自觉地漾起笑容,言年的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顿时打消了让言希飞去国外工作的念头。
一直都这样,他的心情被她控制。
她笑,他也笑,还笑得更开心。
她哭,他不会哭,但是却如同心被狠狠地拽住,不能呼吸。
她生气,他也生气,他会想办法找到她生气的理由帮她出气。
那么,她知道吗?
不知道吧,就算没失忆,也不会知道吧?
——
是夏。
她正处在叛逆期。
约了一些朋友去酒吧high。
喝到兴头上,却被几个混混围着灌酒。
本来一脸无所畏惧的岑默也担惊受怕了起来。
到后来头晕呼呼的,潜意识能感觉得到腰上的手不老实的扭动。
却浑身没有力气,朋友们也昏昏欲睡,见状想扒开手也没力气。
岑默流着泪,已经没有力气去推阻,抗拒。
已经麻痹的时候,一个男子冲进来一分钟后便把三个混混打趴下了。
岑默已经昏死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那三个混混连声的道歉和鞠躬十分茫然。
甚至连是谁救的她也浑然不知。
站在病房门口的言年不敢进去,默默的在听到岑默说没关系后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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