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辟海,翻天覆地。
化手为掌,灵气汹涌,右手被灵气笼罩。
刀出,刀气纵横,凌空向单车狠狠劈下。
单车右手成爪,如狂风疾走,一爪出,硬生生的向那被刀气所包裹的弯刀爪去。
以爪捍刀,巍然不惧。
男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找死”!手中的力量顿时大了几分,刀气更加耀眼。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不过眨眼间。
刀气席卷,四周古树颤颤。
单车向刀抓去。
砰!
刀爪碰撞。
咔嚓,一声清脆的断刀声传出。
单车狞笑着,左手出,一掌拍向还惊骇的男子。
砰,天灵盖碎裂,白绿之物飞溅。
男子至死都不明白,为仕么?为什么自己刀会断?
另一面,马小炮手持妖刀血吻,单枪匹马面对一名辟海上品和辟海中品。
妖刀妖异,刀身被血红刀气裹住,血光渐盛,透着一股渗人的阴森。
那名中年男子是唯一一位辟海上品境界,绕是如此,依然不敢主动出击,俩个人躲闪着不和马小炮正面交战,只是被动防御,希望那俩个人把单车绞杀,然后四个人夹击马小炮,即使他有妖刀在手,付出俩条人命,也会将其击杀。到时候妖刀到手,莫不是一份巨大的功劳,至少后半生锦衣玉食不乏。
随着俩声猝不及防的惨叫,俩个人做梦都没有想到,俩名辟海下品竟然会被一个通灵上品眨眼间杀了。
失神间,马小炮肥肉颤颤骂道,“俩个老乌龟,如意算盘失算了吧,嘿嘿,尝尝胖爷我的妖刀”。
马小炮大喊大叫着向俩个人冲去。另一方面,又惊讶于单车,“这傻狍子咋么今天这么猛?打鸡血了?以通灵杀辟海,这小子,果然不是凡主”。
看到废物单车竟然眨眼间就杀了俩个人,马小炮心里不得劲了,你这不是打胖爷脸吗?
这能忍?
马小炮自然不会仕么刀法,但是他疯狗似不要命的架势,乱刀砍死老师傅,加上这家伙拿的妖刀血吻,那恐怖的名头在外,谁敢以身试刀?
劈砍斩,咋么出刀顺手咋么来,甚至开始砸,一顿杂乱无章的打压,硬生生的把俩个人打的没有丁点脾气,只能当着缩头乌龟。加上马小炮这混蛋出口成脏,刨绝户坟,踢寡妇门,仕么事干不出来?嘴上积德?那里会有这回事,咋么阴损咋么骂?气的俩个人七窍生烟,恨不得把这死胖子给碎尸万段。
马小炮打的热火朝天,呼啸风声袭来,马小炮本能的低头,石锤在马小炮脑袋掠过向那名辟海上品中年男子砸去。
“我艹”,马小炮摸了摸脑袋,胆战心惊骂道,“傻狍子,你他娘的是故意的吧”。
单车脸色狰狞,速度飞快向中年男子掠去,喊道,“一人一个,谁慢谁孙子”。
马小炮嘿嘿一笑,“等着叫爷爷”。
马小炮肉嘟嘟的双手突然快速变幻,像是变魔术一般,飞快的掐出数个手印,双手闪出耀眼光芒,肥胖的身影突然变得虚幻起来,像是水纹波动。刹那间,便已经出现在那名辟海中品男子面前,手中的血吻已经狠狠插入男子的腹部,血吻血光更盛,不住的颤动,发出轻快龙吟。
马小炮转头看向单车,眼睛差点没蹦出来。
单车提着中年男子不可思议的脑袋,扑通向马小炮扔去,咧嘴笑道,“孙子,哈哈”。
“滚”,马小炮一头黑线,碎碎念道,“咋么可能?咋么可能快过那幻影之术”?
扑通一声,单车摔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小腹之处缓缓流出。
一拳碎了胸膛。
一刀绞碎了小腹。
以死换死,或许这就是比马小炮更快的原因。
昏迷中,单车并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气海****一片朦胧,像是混沌初开,烟笼雾罩。
一片朦胧里,纵横交错间出现八条黑色小蛇向天地四处游散而去,欢快轻吟,吞吐着那灵气。
八蛇似游龙!
灵气如飞瀑倾泄,开辟的丹田却并不大。如果说单车的丹田仅像是水池大小,像是孙紫乐这种天赋异禀之辈,她们在辟海的时候,丹田那是一个浩瀚,方圆十里,这是何等差距?
诡异的是,单车那仅仅水池大小的丹田内,却是出现八条黑色小蛇,八条黑色小蛇凌空遨游,吞噬灵气,向外飞去。每飞出一寸,单车的丹田就大上一分,小蛇的身躯就强壮上一分。
八条小蛇分别朝着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八个方位飞去,缓慢的开阔着单车那仅有水池大小的丹田。
在半壁悬崖上的石洞里面。
马小炮坐在单车旁边,一簇火焰升腾,架着一只脱了毛的野鸡,金灿灿散发着香味。
马小炮扫了一眼单车,晃了晃脑袋,自言自语道,“傻狍子,你说你撑什么二百五的本事?留着给我解决不就可以了吗?非得要弄个半死不活?还连累你胖爷,差点没有累死,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炮”?
单车咧嘴苦笑,骂道,“死胖子,别以为我晕过去你就可以骂我,老子可是全部都听到了”。
呀,马小炮吓了一跳,惊讶道,“傻狍子,你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马小炮很清楚单车的伤,小腹搅烂,肩膀之处入骨,被刀气所割破伤口更是数不胜数,这么重的伤,能活下来就是一个奇迹。可他竟然在一天之内就醒来了?
这家伙是人吗?咋么有这么恐怖的回复能力?
单车咧嘴一笑,嘿嘿,“命大,死不了”。
撕裂般的痛从小腹肩膀身体各处传来,单车痛的呲牙咧嘴。
马小炮乐了,“傻狍子,让你撑二百五,疼死你”。
“对了,你昨天是发疯了吗?以通灵境杀辟海境,你小子可以啊”。马小炮往嘴里塞了一口烤鸡肉,随口说道。
单车嘿嘿一笑,“你懂个屁,小爷我这是深藏不露,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一手夺过马小炮手中的烤肉,不顾疼痛大口往嘴里塞去,口齿不清的调笑道,孙子,真孝顺,知道爷爷饿了,已经烤好了鸡肉”。
“滚”,马小炮黑着脑袋骂道,却没有好意思和单车抢手中刚刚烤好的肉。
昨天的事,单车也说不清楚,像是突然失去了意识,一股暴躁嗜血的念头涌上大脑,脑袋只想着杀人,鲜血。
“难道是走火入魔”?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单车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