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足有一米九之高,蓝色短寸劲发,胸口解开,露出古铜色的皮肤。一脸狂傲,眼角之处,有一条寸长伤疤,徒增几许狰狞。
更吸引人眼眸的是男子肩膀上的那柄刀。
那是一柄很特别的刀!
足有三米长,门扇宽的大刀。在大刀的面前,男子那一米九之高竟然显得有些渺小。
孙紫涵的眼眸闪过一抹惊讶,不禁出口道,“狂门凌战”。
单车觉得那个男子不正常,脑子肯定有炮。
正常人谁会背那么大一柄刀?这不是欺负人吗?直接拍下去就可以把人给拍成肉泥,还打个毛线?
太残暴,也太血腥。
所以单车不喜欢那个男人,在那个男人身上,单车感到一股深深压迫感。
“他是谁”?单车听到孙紫涵说出男子的名字。
“狂门凌战,狂门青年一代可以排名进入前十的人,年少成名,十二岁的时候,独自杀死河西三虎,从此名声大噪“!
“十二岁”?单车一脸懵逼。
单车不喜欢凌战,那狂傲,那目中无人,更重要的是他不仅厉害,长的还帅。脸颊上有伤疤,却为此人徒增几许男人的狂野的沧桑,更令人羡慕,喜欢。
长的帅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不能被我看见,看见我就不喜欢你。
“姐夫,十二岁,你在做仕么”?孙紫涵问道。
“十二岁”?单车摇了摇头,记忆一片空白,“十二岁?我在干什么”?
孙紫涵见单车陷入沉思,也没有在开口说话。
擂台上,凌战一手扛着大刀在肩膀上,一手放在裤兜,嘴角之处叼着一根牙签,一脸不屑,仿佛天下男儿在他的面前不堪一击。
尽管不喜欢凌战,单车一万个不愿意承认。
凌战很强,非常强!
第一个不知死活挑战凌战的男子是一名剑师,三尺青锋,白衣飘飘,颇有几分高手风范。
男子起手挽了一个剑花,然后向凌战冲去。
速度很快,眨眼间变已经出现在凌战的面前。
刹那间,凌战动了!
手中的巨刀猛的挥舞而出,那庞大的刀身夹杂着恐怖的力道向男子袭去。
砰!
男子惨叫一声,整个人如破麻袋一样倒飞了出去,凌空中洒出数口血,最后扑通一声被摔在地上,然后晕死过去。
寂静,全场死寂!
凌战吐出口中的牙签,不屑的吐了口水,“垃圾”。
没有华丽的招式,甚至没有用多大力量,只是单纯的拔刀,那门扇宽的巨刀直接把人给拍飞出去。
单车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凌战天生神力,手中的那柄更是排名第十一的巨刀狂澜,重达一千八百斤,用天外陨铁打造,是狂门重宝,因为没有人可以使用,所以一直压放直到凌战十八岁的那一年,他竟然硬生生把此刀从巨石中拔出,挥舞如手足,狂门门主直接将狂澜送赠给他”,孙紫涵一一给单车解释道。
单车叹了口气,“我竟然拎不动那柄刀”?“姐夫,你别自卑,你的目标可是要打败我姐,别让一个小小的凌战给阻挡住,只要你用心修炼,总有一天,你还是可以拎动那柄刀的”。
“——”
“对了,你姐到底多厉害”?单车有些羞愧的问道。
毕竟是自己的老婆,自己竟然连她多厉害都不知道,说出去还让别人笑话。
单车觉得,自己对孙紫涵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以后应该多多了解自己的老婆。
“我姐”?孙紫涵笑道,“我这么和你说,姐夫,你别怕伤你自尊,我姐一招就可以把凌战给报废,你懂吗”?
“——”
单车想说自己没懂,能秒杀凌战,那个女人到底多强?
压下心中的滔天骇浪,单车点了点头,说道,“我懂了”。
人群中,一道身披锦绣绸缎宛然暴发户模样的超级大胖子此刻满头大汗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混蛋,竟然敢玩你胖爷,别让胖爷把你抓住,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马小炮快要气炸了,辛苦半个月挖出地道,却不料因为洞口太小,所以还是进不去宝库,不得已找到一无是处的单车,以为这样,宝库的宝贝才会在自己手里。
但是,他还是忽略了城主府的防御,最后竟然被单车给坐享其成。
真正的宝贝,并不是妖刀血吻!而是被那个滚蛋给带走的……
马小炮快要气炸了,聪明了一世,竟然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单车并不知道,不止一个人在找他。
此刻,带着孙紫涵满大街小巷乱逛,身上大包小包几乎把他给淹没。
单车内心其实是不情愿的!
永乐城沸腾了,像是煮沸的水。
大街小巷,街头小贩全部都议论梦初音的招亲擂台赛。谁被秒杀?谁坚守三招?这些全部成为人们的饭后谈资。
凌战也确实很强,竟然在擂台上连守三天,一共经历大小七十九战。其中二十六人被一招废掉,三十二人十招之内败北,余下的二十一人也皆在三十招之内被打下擂台。
一时间,凌战俩个字在永乐城风头无二,被誉为新生代第一人。
甚至有人开下巨赌,赌最后一天凌战是否可以坚守下来,迎娶梦初音。
校场,后院房间内。
金碧辉煌,流光溢彩,其装饰之奢侈,豪华,令人惊叹。
美酒,佳肴,美人。
美人翘俪,不着片缕,款款舞动,暗淡流光间,那羊脂白玉嫉妒,薄纱微笼,交错间露出一抹诱人……
床上,一道身披紫色华丽长袍男子躺着,长袍解开,露出松松软软的肚子,下体不遮,黑色的小虫隐没在丛林中。
男子肆无忌惮的躺着,丝毫不掩饰眼中闪着邪淫之光。
在旁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光头大汉,皮肤古铜,脑袋油光蹭亮,密密麻麻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像是地狱出来的恶鬼,狰狞可恐。
床上男子随意问道,“睚眦,那凌战自己连胜七十九场,你有没有把握干掉他”?
被称为睚眦的大汉哼声道,“我的事不用你关,记住我们的约定”。
“哈哈”,床上男子大笑,一手拉过正在跳舞的一个女子,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胯下,“放心,只要你帮我得到梦初音,我蒲牢决不失言”。
大汉不屑的看了一眼床上火热进行的男女,嘲讽道,“你还真是爱那梦初音。”
“哈哈”,蒲牢大笑,“只是一个女人,一件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