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有这样的人吗,明明是他自己跑来跟我说这些事情的,讲着讲着,已经讲到最重要的地方了,他却停了,还说什么有辱身份,那你早干嘛去了。
“不会,不会,这说明王爷很有爱心,关心、体恤民众啊。”没有办法,为了早点知道内幕,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凉凉地说:“我可不知道原来这也叫体恤民众。如果被我父皇知道,他铁定瞪起眼说我传播流言蜚语。”
我咬牙切齿,死贝海,臭贝海,我不理你,让你的那些消息发霉、发臭去吧。
他突然大笑,“对,就这样,我就喜欢看你气鼓鼓的样子,来,再给爷来一个。”他把头伸了进来。
是吗?我凉凉地笑着,然后一把拉下了窗,他尽管快速后退,但还是被窗户夹了一下鼻子。
“你……”窗外的人恼羞成怒。
我双手堵住耳朵,自动屏蔽。
“哎。”外面的人唉声叹气,然后说:“撒萱儿,你难道就没有让我胜利的时候?”
我一下拉开窗户,他喜出望外。
我对着他甜甜地微笑了一下。
他警惕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倒退了几步。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不说?”
他点头如捣蒜,然后仰天长啸,“苍天啊,大地啊,可叹我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斗不过一个女子。”
我抱胸冷眼看他,终于他停了下来,然后说:“太医突然对着贝康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我一把抓住贝海的手。
贝海望了我一眼,然后说:“又不是你怀孕,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笑了笑,我不喜欢容妃,我知道容妃这次兴师问罪,闵妃肯定不是她的对手,可是,现在闵妃怀孕了,就有战胜容妃的法宝了。
“可是,太医又说,只是闵妃娘娘的脉象太过虚弱,所以……太医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我惦记着你,也就没有听下去,赶着过来了。”
我连忙作揖,然后在纸上写下:“民女何才何德,劳烦王爷牵挂。”
他怔怔地望了望我,然后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