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没有再爬墙,堂而皇之地跟着贝康进了王府。算他聪明,终于在王府门口放了我的手。
他直接把我带到了**,冷着眼“砰”的一下关了门。我只在关门的瞬间看到冬梅摸着鼻子被关到了门外。
他一把把我拎进里面,然后发狠似的扒下我的那身外套,一下撕得支离破碎,嘴里还说着:“再让你穿这套衣服出去,再让你穿这套衣服出去。”
我站在那里不语,如果在那之前他对我做这个动作,我的心里应该是充满喜悦的,可是,现在,我的心里只剩下平静,我想对他来说,也只是因为我出去丢他的脸罢了。
他似乎还没有发泄够,一把拿过杯子,然后命令我:“把嘴漱干净,直到没有了酒气为止。”
这可要苦了我了,我清楚自己刚才喝了多少,也算我酒量好,如果是酒量差的可能老早就趴下了。这酒气哪怕到明天早上还不会消失,这一时三刻哪漱得完。
我拿着杯子站在那里,不动。
他看见我这样子,气得暴跳如雷,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然后拿着杯子往我嘴里猛灌。
水突然进了气管,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拿着杯子僵在那里,一只手举在半空,我装作没有看见,咳嗽完了,就去拉门。
“你干什么去?”
“回兰宅。”我目无表情,用手势告诉他。
他一下摔了杯子。门外的冬梅吓得拼命敲门。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转着圆圈,找着可以让他发泄的东西,桌上的纸笔成了出气筒,散落了一地。
终于他大口喘着粗气,红着眼睛望着我。
我没有动,依然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说:“晚膳后,父皇传你,但是你那些丫鬟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找不到你,幸亏我经过,然后带了一批人赶着出来找你。”
原来如此,怪不得如此生气,王妃如果不见了,他这个王爷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的。
我了然的点头。我和冬梅是偷偷溜出来的,谁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剩下的那些仆人肯定是慌成一团了,看来我得回去作安抚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