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啊。”他脱口而出,“可是,父皇……”他顾虑重重。
“放心吧,我们暂时不必告诉他,等时机成熟了再说吧。说实话,现在我坐着这个位置可是舒服得很呢,你要让我把它让给你,我也不肯啊。”我故意轻松地说,其实自己知道无非是为了能够让他安心。
果然,他一听见这句话,立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第二天,把这个计划跟萱儿一说,她立刻举起双手高喊着:“我同意,我严重同意。”哎,这人生了孩子之后都不会说话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严重同意?。
然后赶紧整理东西,所幸,萱儿她们在这里呆得时间并不长,要带走的东西也不是很多。
路上的行动自然是缓慢的,两个小家伙时常此起彼伏的唱歌,弄得一行人手忙脚乱,幸亏有冬梅,还有一个手法熟练的奶妈,否则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心也已经安定下来,无霜的师傅先我们几天回去了,临别时,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膝盖,然后告诉我,他回去找无霜,把好消息告诉她。
其实也不是走了很长时间,但我总感觉已经过去了好多天,终于我看到了翘首企盼的傻丫头。
我激动地翻下马,然后跑到她身边,看了看她,说:“我和你也只不过小别几天,怎么肚子都这么大了?”
紧随其后的某人听见了“噗”的一声,然后用眼睛斜了斜我。哎,我这才真正理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意思了,某人也只不过跟着某人几年,却把某人的招牌动作学得非常传神。
“姐姐。”无霜抽咽着就要下跪,我连忙抱住她:“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怎么能如此这般的不小心?”
旁边不识相的人故意大声地咳嗽,然后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这一打趣,无霜立刻破涕为笑,然后抢着要去抱孩子。
我和贝康站在后面,看着两个女人每人手里一个孩子,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