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然后又是重重地一个响头。
“父皇,这个头是替撒萱儿磕的,她说感谢父皇对她的恩宠,这一辈她一定会对父皇感恩戴德的。”
“不要提她的名字。”父皇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我咆哮。
“父皇,一切木已成舟。”我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些人。
父皇叹息了一声,然后朝着身后无奈地挥了挥手,他身后的那些人马上鱼贯而出。
“父皇,吾国能够走到如今国泰民安的地步,中间有父皇无数的心血和汗水,当然也有贝康的功劳。儿臣知道,父皇一直以来只想把贝康成为一个英明的国君。所幸贝康也不负父皇所望,一直朝着父王期望的向前发展。可是,不知父皇有没有发现,贝康多年来生活得是否开心?”
听了我如此一番话,父皇的脸上渐显尴尬。
我趁热打铁,“贝康这一辈子一直活在父皇所给定的生活之中,甚至于明明不喜欢父皇所指的那些妃子,但仍然非常配合得接受,没有任何怨言。”
父皇的脸色渐渐缓和。
“父皇讨厌撒萱儿,儿臣明白。以父皇所见,定是认为撒萱儿拐走了贝康。儿臣斗胆问父皇一句,不知父皇可否看到自撒萱儿出现以后,贝康的笑容增加了多少?”
父皇点了点头,其实一切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且不论撒萱儿的父亲撒将军为吾国洒下的汗水,但从撒萱儿前段时间的表现来看,难道不是可圈可点?”
是的,正是因为她的舞蹈让父皇和民众的距离更进一步,正是因为她的轮滑,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她的淳朴可爱,甚至都为皇上感到开心。
父皇在房间里踱了几个方步。
“而今虽然四处一切和睦,可是父皇,司马翼的人到底有没有全部歼灭?吾国边疆之大,让关外之人实在羡慕,我们更不知道是否还有像司马翼这样的人存在,一心想着举旗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