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我们选择的黄道吉日终于到了,萱儿从前一晚起就激动得不得了,她抱着我的脖子,吊在我的身上,不停地笑。
我已经知道其实对她来说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婚礼,我知道她心里的开心,我宠溺地望着她,任她尽情地挥洒自己的快乐与开心。
如今想来那天真是忙碌的一天,以至于后来每次提起萱儿都会说:“贝康,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忙碌的一天。”
我替她把发簪别好,然后搂住她的脖子,附在她的后背,口里对着她耳朵缓缓吐气。她怕痒,躲避着我的动作。
“是不是最难忘的?”我柔声问。
她点点头,“要忘记也难啊,那上面的凤冠实在太重了,压得我好几天都抬不来头。”
“那么那天晚上呢?”我在她耳边继续问。
她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就像洞房晚上的脸。
那天,我的心情简直飞上了天,只知道不停地喝酒,但是我时刻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喝醉了,因为晚上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走进喜房,冬梅看见我,连忙施了个万福,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我站在那里,看着床边的我的新娘子。此刻她头上盖着喜帕,身穿大红锦绣衣服,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过去的事情一幕一幕地在我的眼前闪过,终于在一起了,我和她走过许多坎坷,今天终于在一起了。
我在萱儿身边站定,然后挑了喜帕。她抬起头,双腮酡红,眼中流光溢彩,我感到了自己呼吸的艰难,我感到了下身的肿胀,我恨不得立刻就要了她。
可是,不能,我要和她喝交杯酒,我要我和她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我把酒杯递给她,她站起来,结果酒杯,含羞地低下头。
萱儿,萱儿,我的萱儿,我的心里不停呼唤,然后右手绕过她的右手,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