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两个毕竟是女生,而身后的那些人显然是走惯了山路的,不一会儿,身后又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我掏出袖中的暗器,像刚才那样又对着最前面的人射去。也不管身后到底射中了几个人,继续往前跑。
可是,上天真的想要绝我们的生路,等我们走完山路,发现眼前竟然是一条河。
“司马敏,会不会游泳?”我一边看着越来越近的追兵,一边问司马敏。
“不……会,你……呢?”她战战兢兢地说。
废话,我当然——不会,可是现在除了跳进河里,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我拉着司马敏以无比潇洒的姿势跳进了河里。河水刺骨,冻得我只打冷颤,这还可以忍受,我不能忍受的是司马敏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的,把手脚全部缠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能凭感觉奋力扑腾。
眼角似乎瞄到了那群人已经站在了山头上,瞄到了他们正举起了一块大石头,我想避开,可是,司马敏缠得我根本无法动弹。只听见“扑通”一声,我只是觉得自己的脑袋被那块石头狠狠地“吻”了一下,一阵剧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梦,已经想不起来这个梦里有些什么,只是觉得非常痛苦。我想要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醒了,醒了,奶奶,这个大姐姐醒了。”旁边有软软的声音,我努力睁开眼睛,好痛,我摸了摸自己的头。
“大姐姐,你醒了?”
“姑娘,你可醒了。”然后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请问你们是谁?”我虚弱地问,头里面似乎有一把锯,说一句就痛一下。
“我们是这里的村民,昨天早上,我家老头子出去打渔,在河摊边发现了你,然后把你背了回来。”
“谢谢,谢谢。”我不住道谢。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哪里?出了这事,家里一定非常担心,我们先给你带个口信过去,等身体好了再回家也无妨。”
“我叫什么名字?”
“对呀。”老奶奶慈祥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