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起了什么,她突然跳下床,然后跑了出去,看着前面空无一人的空地,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还不回来?”
这一天,我们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度过了一天,我的症状还是和昨天一样,除了能走路,手却是提不起劲的,我怀疑这药就是为了我特意研制的。
到中午的时候,司马敏翻出一些大米,指使我做了一顿半生不熟的饭。
下午,外面还是没有动静,司马敏开始惴惴不安,不停地在门前的空地打转,倒是我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好觉。
傍晚,司马敏又要指使我烧饭,我不干了,我说吃饭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做饭成了我一个人的事情?
她把眼睛一瞪,然后说:“如果你不要吃,就给你吃七星海棠。”
看来她真的是把我当作三岁孩子了。
我把手一摊,“随便你吧,反正也大不了一条命,不过,你的爹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大概是凶多吉少的事情了。你如果再把我毒死了,在这个荒郊**的,恐怕你也活不了多长了。”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外厉内荏的,说不定她一个不高兴,真的硬把七星海棠塞进我的嘴里,那我岂不是要和贝康说“拜拜”了。
她听完这话,看了看我,然后叹了一口气,竟然真的起身去做饭了。
耶,第一回合胜利,我暗暗得意。
结果她做的这餐饭比我还要难吃。幸好他们原来可能打算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的,小菜备了不少,总算面前咽下了那些不叫饭的饭。
于是,我开始挑战,“司马敏,这人空生着一张脸有什么用,连一餐饭也烧不好。”
第一次, 她没有回嘴,只是心不在焉地挑着碗里的饭粒。
吃了一会儿,她似乎听到了什么,赶紧甩了碗筷,跑了出去,可是,不一会儿,她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司马翼,此时的她看上去孤立无援,竟然有说不出的可怜。如果她是我的好朋友,说不定我也会好好安慰她几句,可是,我们不是朋友,我们是敌人,我不对她落井下石,已经算很对得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