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了双眼,“我们那里基本上的人家都用电灯来进行照明,只需要开关控制就行了。一般性的人家家里都有好几件电器,比如电视机、电话机、电冰箱。”
他看着我,脸上开始出现挫败的受伤,“什么是电器?”
我噎住了,对啊,什么是电器?让我对这个和我不知道隔了几千年的人解释什么是电器,对这个从没有看见过电器的人解释什么是电视机,这确实是一个难题。
“简单的说,就是一些由电来控制的一些机器。比如电视机我们就把它叫为电器。”
“什么是电视机?”他问。
“就是你们这里演戏就在眼前,而我们那里演戏都在电视机里。”我耐心地回答。
“他们是怎样进去的?”眼前的人睁着一双大眼睛,求知欲极强地望着我。
我满脸黑线,额头还是有冷汗涔涔留下。
“事先拍摄好,录到一张光盘里,要看的时候只要拿出来放一下就行了。”
“这么多人是怎样走到光盘里去的,还有什么是录?”他又是好奇地问。
我终于崩溃。
他望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终于打算改变话题。
“我们那里基本上的人都靠上班,自己工作来养活自己。”
“什么是上班?”
“上班就是……”我搜肠刮肚,想着怎么样用简单的描述来进行说明,让贝康很快就能够明白,“上班就是大家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做事情,然后领钱。就比如冬梅在我身边,我发她俸禄,这就叫上班。”
他点点头,“那么多人到同一个地方做事情,难道你们那里有这么大的地方可以容下这么多的人?还有什么事情这么麻烦需要有这么多人来做?”
难道是我的描述有问题,还是贝康的理解有问题,我终于打算放弃,我明白和他进行这种对话不但自己累,他也听得云里雾里的。
“萱儿,还能给我讲讲其他什么的吗?”他却主动要求,或许对他来说那是一个陌生却新奇的,未知却充满诱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