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好了以后,我成了重点保护对象,这不允许,那要请示,冬梅时刻在身边虎视眈眈地监视,贝康在外间把门,甚至连我出去吹吹风都成了奢侈。
我狂怒,冲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大吼:“我又不是坐月子,为什么忌讳这么多?”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笑得邪恶,“如果你想,我会努力尽早实现你的这种愿望。”
我晕。
我已经开始渐渐接纳他了,就像贝海说的这辈子要想遇到彼此都喜欢是难上加难,既然我的心已经不听我的使唤,为什么我的身体不能随着我的心作出决定呢。
对于我的变化贝康自然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无数次地将我轻轻拥入我的怀里,居然只是为了感受这眼前的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我听到这话,心里不觉有些发酸,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可是,为了我这个女人他尝尽了苦头,虽然抱得美人归了,心里却依然不踏实。
所以,我尽量在他面前装起笑脸,谁知,这也让他不满意,他说:“撒萱儿,我要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躯壳。不要在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
得,我都牺牲色相了,人家毫不领情,于是,我又做回了原来的撒萱儿,该骂时骂,该笑时笑。
在这件事情上最难过的自然是贝海,每每看到他偷偷地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我,用强颜欢笑的脸容面对我,我的心里便隐隐作痛。贝海,你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这辈子我没有福气享受你的爱,我只是希望会有一个好女孩能有这么好的福气,享受你宽广无私的爱。
贝康几乎整天呆在林苑。
我感冒的那段时间他把我带到了**,想想真是佩服他,竟然在看到我昏睡时他的心情如此痛苦的情况下,还能考虑到不允许被别人知道我在林苑,竟然抱着我飞奔回了兰苑。身体复原后,他又偷偷地把我带到了林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