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冬梅感觉到了我的狐疑,她仔细观察了一下室内,然后在我的手心写着:“好像是被喂了药的。”
我点头,也只有被喂了药才能睡得如此死。可是,这么多人,哪怕喂药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然后我们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从外间传来。
“冬梅,我们移一下位置。”我在她手心画符。
“不行,那个人如果功力较深,是完全听得到我们在瓦片上行走的声音。
我点点头。然后把瓦片放回原位,整个人侧趴在屋顶。
清晰的对话声立刻传来过来。
“爹爹。”
我一听见司马敏这样叫,惊得差点从屋顶掉了下来。爹爹?司马敏的父亲?不是说已经死了吗?难道她有两个爹爹。
“皇宫里有没有什么动静?”听声音,比较苍老。
“回爹爹的话,最近这几天皇宫里一切安好,那老头子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防备我。”
老头子?皇帝?晕死,如果皇上知道司马敏背后这么称呼他,会不会吐血。
“既然这样,你就依然呆在宫里,爹爹在外面还有一些准备要做。”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女儿什么都能够忍受,就是没有办法忍受那个哑巴。”
我的心一动,哑巴?我怎么碍着她了?
“哦,撒将军的女儿,她的喉咙已经被我们弄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放心,爹爹知道这个哑巴是成不了气候的,你就暂时忍耐一下。”
如五雷轰顶。
原来真的是司马敏的父亲。
原来撒萱儿的喉咙是他下的毒。
天哪,这真是惊天的内幕。
冬梅的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微微颤抖,让我感受到了此刻她内心的痛苦。
谁知,接下来那人又说了一句话,冬梅听了以后一下子跃了起来,让我抓也抓不住,那人说:“早知道这样,当然就不要又慈悲心肠,直接让她去见阎王,或者那场火让它早点燃起来。”
天啊,他就是幕后真凶。
可是,已容不得我多想,我得安抚好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