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司马敏的药性也已经发作,她的两只眼睛渐渐开始发直,原本抗拒的身体也停了下来,双手竟然不自觉地攀上了那人的脖子。
那人喜上眉梢,抓着司马敏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嚷着:“娘子,娘子。”
“这药厉害不?”我向冬梅比划。
冬梅转过头,然后我看见了她的耳朵红红的,奇怪?心念一动,忽然明白了。
“浑身燥热得不行,只想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冬梅缓缓地说,脸上却是心有余悸。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果然,司马敏整个人已经神志不清,她的双手已经从那人的脖子上拿了下来撕着自己身上的大红衣裳,然后身子不停扭动,头也微微向后仰着。
我看着下面的两个人,疯狂地撕着对方的衣服,偏偏心越急衣服是越难撕破,然后两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接着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我不由对冬梅和无霜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个时间怎么会控制得这么好?
只见贝康踩着醉步缓缓走进了洞房。
而床上的两人根本没有听见任何响动,那人的衣服已经成功除掉,司马敏也脱得只剩下身上的一件秽衣。
贝康看着床上的两个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所有的仇恨突然在一刹那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心里留下得只有畅快。畅快啊,实在是太畅快了。
只见贝康站在原地,然后揉了揉眼睛,接着竟然退了出去,轻轻掩上了门。
我和冬梅心里皆是一惊,然后无霜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我的身旁。
“怎么了?”我用眼神询问左右的两个人。
“不知道。”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轻声回答。
因为准确得掐过时辰,所以无霜和冬梅给他们下得药量都非常轻,此刻,贝康退出洞房,如果药效过了怎么办?
这贝康怎么了?难道他醉得不认识司马敏了,还是怎么回事情?我看着那紧闭的门,心里着急得实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