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两人再也没有了兴致,我细细回忆今晚自己的一举一动,直觉告诉自己肯定是哪里已经出了问题,可是,却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
此时,我不由深深懊悔,早知道贝康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出去看什么戏。我倒是无所谓,只希望千万不可连累冬梅。
终于,王府的围墙就在眼前,从来没有过如此急切的心情想回到床上,在冬梅的帮助下迫不及待地跳下围墙,却突然愣住了,前面树下站着的除了贝康还有谁。
我知道事情终于败露。
躲避总不是办法,况且现在也无处可躲,于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他抬头看着我们,脸上却平静如水。
“王老板,别来无恙。”淡淡地招呼,听不出起伏。
我冷眼看着他,我最恨这种看不出情绪的男人,真搞不懂有什么事情不能痛痛快快地说,非要装深沉。
冬梅早已没有了在茶馆的淡定,连忙跪下来给他请安。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别过头,心里却想:看吧,看吧,反正我又不会说话,你想把我怎么样,再说你这样看看我,我身上又不会少一块肉。
他突然笑了,然后说:“撒萱儿,你的脾气倒是见长啊。”然后一把拉住我,拖向我住的地方。
痛,他到底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我使劲甩手,想挣脱他的钳制,谁料越挣越紧,我只好放弃。
对了,冬梅呢,她不是高手吗,赶紧来帮我一把啊,我转过头,只见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在我们后面,脸大气也不敢喘。这丫头,明天得告诉她,她应该听从我的,至于其他人一律屏蔽。
走到屋门口,贝康“砰”的一脚,踢开了门,然后一把把我按到椅子上。
我看着已经发青的手腕,痛得直咧嘴。
他在房间里打转,“你说你一个堂堂王妃,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王妃?呵呵,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我一把抓过桌上的纸笔,“我在这里除了被冠了‘王妃’的头衔之外,还有什么?这里?”我敲着桌子,“还是那里。”我指着屋里的摆设,“还是这里。”我比划着房子。
“好,好。”他不断点头,脸色却越来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