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无霜拉到了旁边。
“无霜,姐姐没事。”
“那他干嘛把你关起来,还有你看你的头发凌乱,脸色绯红,肯定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我摸了摸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感觉又“刷”的红了红起来。
“呔,姓贝的,你到底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我想贝康肯定是上辈子欠了我和无霜的,我经常在纸上对他直呼其名,而无霜竟然比我更甚,竟然连“姓贝的”都出来了。
我赶紧捂住无霜的嘴,幸亏不是在王府,否则还不被那些侍卫打倒?
“呜呜呜呜。”她把我的手用力扳了下来。
“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
贝康虎着脸,用力瞪了一样无霜,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自此开始,两个人的战争正式拉开,我作为一块夹心饼干,烦不胜烦。
按照习惯,我们上路时,贝康总爱和我挤一辆马车,可是,现在我刚上了马车,还有一个人比贝康动作要快,然后把帘子放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堂堂的王爷当然不好和一个的一般见识,所以,整整一路,贝康都阴沉着一张脸,那眼神恨不得在无霜身上挖一个洞。
吃饭时,贝康喜欢坐我的右手边,他说这样给我夹菜方便,结果,我一坐下,无霜便窜到了右手边,问我:“姐姐,你爱吃什么,无霜夹给你。”实际上那些东西都进了她自己的嘴。
贝康再忍,泱泱地坐到了我的左手边,依然细心地替我夹这夹那的。
又到了晚上贝康看书的时间,这下他有法子了,一把把我扯进门,然后任那个人在门外用力地踢门,就是紧拥着我,不给她开门。
谁知强中更有强中手,门外的无赖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了无数个洞洞,一边偷窥,一边大叫。
贝康这下真的火了,他拉开门,扯出了腰中的长鞭。
我赶紧拉着他。
不管怎么说,无霜总是为我的安全着想,只不过方式方法实在太让人头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