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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见鬼了

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遮去了天边刚刚那一抹猩红,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层叠的云片边缘,有雷光闪烁。雷光就像是破浪的小舟,在云层中呼啸滚过,荡起阵阵紫色涟漪。

荒界——陨圣山之巅,有鹤发童颜六位老者在盘坐,此刻他们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神吞吐寸长精芒像是越过了云层阻隔,在寻找什么。

良久,他们收回了目光,似乎心有不甘,云层中电闪雷鸣,轰隆不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与雷霆争锋,很可惜,他们丝毫不得见,只是心中模糊生出了这种奇异感,让他们心痒难耐!

雷声很快就偃旗息鼓,天空却变的更加灰暗,除了云层中偶尔游走的电蛇,几乎完全成了一片漆黑。

雪花,从昏暗的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而下。初时雪片并不大,也不太密,如柳絮随风轻飘,随着凛冽的寒风越吹越猛,越来越密集,雪很快就成了片状。

其中一位老者,探出一指,引动一股飓风,把身旁不远处数十片有些异样的雪花带到了他的身前。

那些雪片除了晶莹剔透之外,竟蕴含点点殷红,那些扎眼的纹路就像是处子落红之物,其形宛如梅花。

他凑近鼻尖,轻轻一嗅,闻见了雪花上淡淡的血腥气,忽然他仿佛看见了令他恐惧的事物,雪片中蕴含的血迹被莫名力量侵染,殷红变成了腐烂的黑色且散发浓郁的腥臭。

他衣袖猛力摆动间凭空生出一蓬火焰,把那数十片雪花罩了进去,直接烧了个干净。

风更大了,雪片把整个天地都染成了银色,不是所有的雪片都蕴含鲜血,也不是所有蕴含血迹的雪片都会发生诡变,当然最后所有发生诡变的雪片都会消失,他之所以惊恐,那是因为他怀着对‘圣寓’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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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风城,突如其然的下了一场大雪,作为帝国西南方下雪就已经是很新鲜的事了,更不要说这场雪它发生在深秋。

深秋会下雪?不管神风城的居民愿意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真切切已经发生的事。

人们从最初的惶恐、不安,认为“天变异象,必出妖孽”,更有人趁机引发暴乱,打杀抢劫,直至神风城主派兵镇压,这场风波才得以平息。现在人们对于这场雪,已经从心里接受了,毕竟很多人从出生到现在都没看瞧见,雪是什么样子。

当然他们也许不知道,整个荒界的九州十八域甚至许些岛屿,昨夜都下了一场雪,没有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或许只有陨圣山那曾出现的六位老者才知道,这场雪背后隐藏的玄机。

天蒙蒙亮,整个神风城即使被大雪覆盖,大片大片的雪花还在继续洋洋洒洒的飘落,不管这份寒冷有多让人彻骨,神风城依旧焕发出属于它的活力。

城镇的街道上,往来客商人头攒动,他们裹着厚实的外衣,踩着尺厚的积雪,来去匆匆,他们是淘金者,是行商!他们把天南地北的货物运到神风城,变成金币!然后在神风城购买各种货物运送到别的城市,赚取差价以此牟得丰厚的利润。

时而有运送货物的马车及冒险者,从神风城进出,引起流浪者艳羡的眼神。

神风城——城南区,是最富庶的区域,这里整片都是豪宅,富有古典特色韵味的庭院,比比皆是。最中心的地段,有一座豪华府邸,一大早府中的家奴就起了床,哪怕雪地里的寒气,冻的他们上下牙,忍不住的打颤,他们也早就穿戴整齐洗漱完毕。

管家扯着公鸭嗓子,正对着下人摆起十足的官威,而下人们也很上道,一个个低眉顺眼,毕恭毕敬的聆听。

“昊老三!”

一位年纪约五十,托盘脸、眯眯眼、头顶一根毛都没有的老者,低沉的喝了一句,他的神态很傲慢,目光缓缓从下人脸上扫过,看的众人纷纷低头,最终他的目光停在了一位皮肤黝黑,身形干瘦的独臂中年人身上,“还不滚出来,要本管家亲自迎你么?”

“唐管家,不知小的做了什么,让你老人家发怒。”被称作昊老三的独臂男,脖子不由一缩,小心的陪着笑,所有人里面就他穿的最单薄,天空中片状雪花掉在他单薄的衣领中,让他忍不住打着寒颤。

“哼,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唐管家重重的发出一个鼻音,轻蔑的看着昊老三,一手掏着耳朵,一手对另外一个下人招了招手。

那人飞快跑上前去,冲着唐管家一阵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谄媚,接过唐管家手中的油纸伞,恭敬的为他撑了起来。

他迈着八字步,从屋檐走出,身后下人亦步亦趋的跟上为他撑伞,真的非常神气。

“半夜里,你从府外捡回来一个婴儿,真以为能瞒过本管家这双法眼吗?”

“孩子呢?还不给本管家交出来,听闻包裹那婴儿的袍子带着血。”

“带着血,你懂吗?”唐管家指着昊老三,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夫人即将临盆,这种晦气的‘东西’,你竟然敢偷带进府!”

“你个鳖孙子,是谁借给你的豹子胆!来人,给我打,给我狠狠的打。”唐管家轻飘飘的瞅了众人一眼,顿时七八个下人冲上去,按住昊老三抡起拳头,噼里啪啦的揍了起来,他们都是唐管家的心腹。

独臂男根本不敢还手,他用仅剩的一只胳膊,死死护住自己的头,拱着身子,屁股高高撅起,任由拳头落在他身上。

“瞧你这奴性,挨揍都挨出经验了。”唐管家在自己程亮的脑袋上一摸,指着另外一个尖嘴猴腮,三角眼的下人,道:“猴三儿,把孩子给我抱出来,让本管家看看能卖几钱银子。”

唐管家的狗腿子,下手极重,昊老三身上青紫成片,带着淤血已经浮肿起来,“兔崽子们,留口气,别真给本管家打死了,这可是老子内定的亲家。”

内定的亲们?下人们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过狗腿子还是做到了令行禁止,下人们居住的院落中皮肉交加的响声,算是停了下来,让不少人终于能壮胆的出了一口大气。

猴三,从昊老三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左手环抱着婴儿,那怕婴儿只是被破旧的棉袄包裹着,也阻挡不了小家伙那分灵气。小家伙真的很漂亮还不足满月,小脸蛋红扑扑的宛如小苹果,他此刻正在熟睡,睡的很香甜,两只眼闭得紧紧的,就像是银盘上那条弧形,小嘴巴经常一动一动好像在吃奶,仿如在吹小喇叭一样。

猴三的右手,则端着破旧火盆,火盆的柴火已经熄灭,里面有截还没被完全烧毁的袍子,袍子上血迹斑斑,让人看着忍不住心颤。

猴三小心的跟在唐管家身旁,不敢出声打扰,因为唐管家此时正迈着八字步,来回在昊老三身前打转,很显然猴三眼中的‘太上皇’现在情绪很烦躁,“昊老三,你卖身进府那天,向本管家借了几贯铜钱,俗话说,爹亲、娘亲、不如钱清,这钱借的久了对谁都不好,利滚利算下来,就是把你在卖上一次,也不够还。”

他蹲下身来,凑进昊老三,压低了声音,这声音除了两人之间,谁也听不见。

“把你家丫头用来抵债,天经地义,我那痴儿看上你女儿,是你家祖坟三辈冒了青烟,才生出的福气,你别不知好歹。”

“呸......唐老狗!”昊老三,忍住剧痛,咽喉里咳出恶心的浓痰,混着血沫吐向唐管家的脸,吼道:“就你那白痴儿子,也能配上我女儿?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

“德行,知道吗?”他声嘶力竭,浑身气的发颤,打着踉跄从雪地爬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肮脏心思,就你那白痴儿子,女人脱光了躺床上,他知道那事怎么干吗?”

“雅婷,才十岁,才十岁呀!你竟然就把注意打在她身上,你还是人吗?禽兽用来形容你,都是对那两个字的玷污。”

所有人都愣了,目瞪口呆,甚至忘记阻止状若疯癫的昊老三。府邸中,当着面谩骂唐管家,他绝对是第一个,也肯定是最后一个。

“好,很好!我看你今儿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唐管家终于回过神,脸上出现羞愤之色,他未曾想到,眼前往日逆来顺受的昊老三竟然敢揭他老底,他的儿子是白痴,府邸中少有人知,没想到今日被人抖落出来,让他颜面扫地。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不知昊老三是何时站起来的,而他被震慑,竟一直蹲在雪地上,他的脸就对着昊老三的胯裆,这种视觉上的反差,落在旁人眼里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难道,我堂堂管家,还要钻下人的裤裆吗?他托盘似的脸上,那方矮塌的鼻尖,已经被气的发亮,很鲜红!

唐管家一把推开昊老三,指着院落里的还没缓过劲的众人,道:“还他——妈——的给我愣着,你们都是猪吗?反了,是不是都反了?”接着,他飞起一脚踹在昊老三小腹上,顿时把昊老三踹倒在地,转过头,对一干心腹,嚷道:“还不给我把他往死里打,昊老三若能再爬起来,我保证——本管家今天不会动手,扒掉你们一层皮!”

“打!”

七个下人同时大叫着冲向被踹倒在上的昊老三,拳脚相向,下手既重又阴狠。

“好大的胆子,敢骂唐管家,真的是活腻歪了。”

“昊老三,你个没心没肺的玩意,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你借钱不还,还敢编排唐管家,老子耻于与你为伍。”

“你个杂-种,难道不知?下人也要有气节,做人要活的敞亮么!”七人边打边大声喝问,作为唐管家跟班,肚里焉能没有半点墨水?拍马屁也是门学文,拍的再好,言语太干瘪也是不行的,这几个心腹多少都跟唐管家识了些文字,为的就是让他们拍的时候,多少有些‘才气’。

唐管家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情也稍稍舒畅了些,他一手抹去脸上浓痰,滚圆的身体弯腰、抓起院落中,厚实的冰雪,猛力在脸上搓动。

少时,感觉脸上老皮都被敷上的冰雪冻麻木了,才停了手。同时,他看向昊老三的眼神,仿如山林里受伤的凶兽,要择人而噬,道:“本管家,被老爷赐予唐姓,别说是打死卖身进府的卑贱下人,就是神风城不少达官贵人,也要给本管家几分薄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忤逆我。”

“继续打,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停,打死了权当为神风城乱葬岗野狗,免费送了吃食!”

数十位丫鬟,在府邸老嬷嬷带领下,从内院走出。其中有一道身影很娇小,才黄口之年。她们很远就听见唐管家巨大的咆哮。

“昊老三,你是死人吗?求饶会不会?哼一个会不会?”唐管家一把拽住昊老三衣领,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就不信,还能撬不开你的嘴。”

“去!”他冲着一个心腹努了努嘴,“到厨房,拿些盐巴来,本管家要亲自动手,好好与他戏耍一翻。”

“哐当!”小丫鬟手中端着的铜盆从她手里滑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才倒扣在地上,且在地面乱颤,抖动不止,发出的哐当声,响了很久才停歇。

“阿爹!”小丫鬟,很焦急甚至带着哭腔,昊老三——三个字对她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昊雅婷,你个小浪蹄子,乱跑什么?”老嬷嬷发出难听的喝骂,示意其他丫鬟在原地等待,自己则飞快向小丫鬟追去。

“唐管家,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阿爹。是我阿爹不好,惹你老人家生气!”昊雅婷冲进院落,扑在昊老三身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小脸上梨花带雨,让旁人看的心都疼了。

昊老三倒在血泊中,他的鼻梁骨被打断,眼角也破裂了,脑袋发昏耳朵更是嗡嗡作响,他的口眼耳鼻都在流血,他虽然很瘦,但还真不是一般的抗揍,换成他人不说是气若游丝估计也差不多了,而他仅仅受了不轻的伤,重伤都不算,可见昊老三这位独臂男,曾经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七位下人停了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打,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唐管家。老嬷嬷也跟了进来,她抓住昊雅婷,用力往外拽,道:“小浪蹄子,别在这里捣乱,赶紧跟嬷嬷离开。”

“放手!”唐管家瞅着老嬷嬷,语气很不善,“谁让你进来的?她留下,你给我马上滚,老都老了打那么厚的粉,不存心污我眼睛吗?晦气!”

“谁让你们停手的,继续给我打,打到他叫唤为止。”

“只有狗才叫唤,要不你给昊爷爷示范、示范,我来跟着做。”昊老三咧着嘴,忍住全身火烧般的疼痛,嘴上丝毫不服输。

“把她给我拉开。”唐管家冷着脸盯着昊雅婷,眯眯眼来回的在她娇躯游走,“哼,你阿爹不识抬举,更不懂尊卑,我让他长些教训,也好过日后在府中冲撞了老爷,丢了性命。”

两个狗腿把昊雅婷拉开,不让她动弹,道:“小丫头片子,你老爹借钱不还,挨些皮肉之苦在所难免,要不钱债肉偿,把你抵给唐管家的公子,这事就两清了,能做唐管家的通房大丫头,也是你的福气。”

一碗盐水送到了唐管家的手中,他狞笑,道:“昊老三,你现在求我还来的及,晚了可就要吃些苦头了。”

“让你把儿女也卖身进府,这很难吗?你那榆木脑袋,是不是被门夹过,你女儿在府中做事每月无月俸,只管要三餐吃食,活也不比别人少干,不觉得吃亏么?你们父女齐心,欠我的钱不是也就两清了么?”

“唐老狗,爷就说你的儿子怎么会是白痴,原来是从你身上继承的,癞蛤蟆能吃天鹅肉?那只有做梦才有的吧。”

看着躺在地上漫骂的昊老三,唐管家吆喝了一嗓子,似笑非笑的道:“没想到,你的中气挺足呀。”说话间,他手一翻转,手中端的盐水尽数对着昊老三泼洒过去。

“嗯......嗯......”昊老三憋着劲,脸色涨的通红,两手曲握成拳,全身发出不正常的抖动,咽喉里发出极痛苦的闷哼,身上穿的薄衫被刹那间出色冷汗,给打湿了,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忍住了这非人的折磨。

“阿爹!”昊雅婷柔弱的身体就像是面临垂死而挣扎,爆发的力量差点把两人甩开。

‘啊’的两声惨嚎,她一口咬下一人手臂上的血肉,一脚踢在另一个胯裆的命根上,从二人手里挣脱,慌乱的跑向昊老三身旁,“阿爹,阿爹你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你说过不会丢下女儿不管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昊雅婷哭喊着捧起地上的冰雪,敷在昊老三身上被盐水浸蚀的伤口,为他降低疼痛。

“傻丫头,阿爹什么时候骗过你。”昊老三艰难的抬起手臂,把手放在昊雅婷小脸蛋上,“放心,阿爹经历的事情多了,就这矮冬瓜的手段,也妄想要你阿爹的命么。”

“两个没用的玩意。”唐管家打着寒颤,刚才昊雅婷狠辣的一幕,不断在他脑海回放,他那双眯眯眼中隐含的****,终于熄了下去,“给我打死他们,两个贱骨头,竟敢伤了本管家的人。”

昊老三用尽全身力气拽住昊雅婷,把她死死护在身下,拳打脚踢及全肉相交的闷哼又一次响了起来。

“哇啊......哇啊......”猴三怀抱的婴儿被惊醒了,看着昊老三两父母被围殴的景象,小嘴巴发出洪亮的哭声,把所有人都吓的直接打了一个哆嗦,这哭声简直惊天动地,一下就吸引了唐管家的眼神。

“咦......”他盯着小家伙右手腕那窜珠子,惊喜道,“抱过来,让本管家看看,前几天算了一卦,那牛鼻说本管家最近要生一笔横财,难不成竟要应验在这晦气的小-杂-种身上。”

猴三恭敬的把怀里的婴儿,横放在两手臂之间,用双手把婴儿托举起来,送到了唐管家身前。

唐管家轻哼了一声,脸上露出愉悦的笑,算是对猴三赞赏有加,他拿起婴儿的右臂,双眼瞪的浑圆,仔细端详着手腕上那窜珠子,他用手捏住其中一颗,眯眯眼微闭着触摸了很久,珠子的材料非金、非玉、非石、非木,摇了摇头,他实在看不出这是什么物件,不过手与珠子触摸的感觉,真的非常奇妙,让他全身轻飘飘的,很舒泰。

“好东西!”他在心里赞叹了一句,然后用力把珠子向下抹去,想据为己有。

突然,一股寒气从他双足自下而上,直冲他的脑顶,他不由全身一颤,那种冰冷的感觉就如在烈日暴晒后,脱光全身衣物跌进了冰窖之中。

“阿嚏,鬼天气!”他打着喷嚏,小声咒骂,婴儿手上那窜珠子,不管他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仿佛这珠子是从婴儿身上长出的,完全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来人,给我拿.......”

就在!

他抬头的瞬间!

忽然,他看见猴三的背后走出来一位老道人!

老道人脸上邹纹纵横如老树皮,浑身淌着黑血,身体上到处都是裂缝,像是被打碎了,又被什么东西缝合起来,那些裂口间的血肉翻卷着,毫无血色,如被火烧。

“有鬼呀!”

“救命呐!”

“有鬼呀!”

“救命啦!”

唐管家惊恐大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里慌乱的重复着同一句话。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望着他不知所措。他的心腹几次想去拉他,都止住了脚步,‘鬼’这个字本来就有种让人恐惧的力量。

猴三,被他神叨叨的举动,吓的跪在地上,以为哪里惹了眼前这位爷,不高兴,手上的婴儿举过头顶,动也不敢动一下。

“快,快给我把这个婴儿拿出去扔了,扔的越远越好。”唐管家吓的直打哆嗦,嘴唇都成了紫色,突然他一声哀嚎,看着猴三向外跑去的身影,又鬼使神差的嚷道:“别扔......别扔......给我回来,活着都能要了我这条老命,冻死了那还得了。”

他似乎是遇见十分恐怖的事,微微颤颤的指着猴三,道:“把这个小祖宗和两人贱仆,都关到柴房去,晚上送些吃食,孩子必须要送上好的牛奶,让他们好好伺候,赶明儿卖了。”

“小祖宗,你吃好喝好,明天走好,我就不送你老人家了。”

“去,给我买些上好的香蜡和檀香,今晚我要去佛堂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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