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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悲伤在左,快乐在右

有一个很有意思事情是,我分不清左右,所有我记住了哪只是左手。每一次说道左右,我就很自然的抬起左手,这样就能分的清了。记性在的世界里似乎越来越差,这可能存在很多原因,可能是熬夜,可能是不吃早餐,也可能是鼻炎。总之这些毛病我都有,所以记忆力这个东西似乎离我原来越远,但是忘性大的好处也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会忘记。有人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其实这未尝不是一件快乐的事。但这也是一件悲伤的事儿。我们忘记痛苦的同时,似乎也就忘记了快乐。越是痛苦的记忆,往往都经历过更甜蜜的美好。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甜蜜的过去,越显得如今的不如人意。可是什么东西都有新的时候,我们也不希望所有东西都变旧,但是往往都是事与愿违。也许我们能做的就是,把所谓的旧物改造,或是给它们丢弃。但我有的时候会选择收藏,包括就的感情。不论你选择何种方式,过去的你也是你的一部分,与其对过去的自己宣判,还不如给现在的自己自由。也许一切都有所谓的‘保质期’爱情是这样,悲伤也是这样。如果可以把悲伤留给过去,把现在过的快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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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它真的很美,很好。”虽然他说了一句很突兀的话,但是他想她应该会懂“你知道我刚刚到那里的时候我就爱上那里,它那么安静,我走过那里每一条街道,做过每一辆公交。那时我真的感觉我已经和那座城市如何到一起了。虽然顶着炎炎烈日,虽然累到坐公交都能睡一个大觉,但是那个时候真的不觉得累,一点都不。那是只有一个想法,我能在这里活着,我要在这里活着,而且要在这里好好的活着。”他的手支在腿上,脸埋在了手里,醉人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控制。

“我知道你曾经那么努力,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每次见我时,脸上都带着笑,可是眼角满是疲惫”她努力的点着头,可是眼睛却闭着,她没有力气,也似乎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她怕看到他伤心的样子,她没有一点觉得眼前这个掩面的男人,有一丁点的懦弱。那时的他那么的勇敢,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她也恨当时的自己。

“可是你知道么,每一次见面我都想让你开心,每一次为了见你,我都会计划好久,因为每周我只有一天休息。而且还不一定是周末。所以咱们大概半个月才能见上一面,而为了这半个月仅有一天的见面,我会想很多种方案。那时我真的有一种感觉,我和你就像牛郎和织女,但是那是感觉你离我好近好近,虽然我每次见面我需要倒地铁倒公交。但是每一次在车上的我,都很幸福。早起开始坐车,黑天才到家的那种奔波,再也不会再有了。说真那时的我真的尽力了,可是在我眼里的你依然很累,很疲惫。你知道那时我多么的无力么,我拼尽全力了,我可以为了见你做两个小时的公交,我可以为了你付出所有,但是我看到还是你努力挤出微笑,那种感觉真的太心酸了。我不想让我成为你的负担,所以那个时候我选择了放手,你知道放弃一个人,有的时候要比抓住一个人需要更大的勇气么。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换了工作,我说我找到了一个离你很近的工作。其实那个时候真的很近,不用坐车,二十分钟就能到你那里。但是后来我告诉你,面试失败了。其实那个时候是骗你的,因为就是在最后的时刻,我知道我该放手了,那个时候总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父亲,告诉自己是该让你独自面对未来的时候了。那个工作我经过了四次面试,其实最后是成功的,但是我放了那个老板的鸽子,想一想那是我做过唯一一件对不起别人的事儿。”他说着他离开她的原因,也许是在为自己的离开找了一个牵强的理由。也许这是酒醉后吐露的心声。

“傻瓜”此刻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压抑的感觉已然走到了咽喉,湿润的眼睛也似乎动了情。只是嘴上还是说不出什么,因为此刻的她似乎已经沉浸在那段不该回首的日子里。他每一次的笑脸相迎,每一次的意外之喜。在那段孤独的岁月里陪伴着她,他就像是黑暗中的那一丝微光,他把她照亮,让她以为自己是多么的闪亮。最后当他离开时她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自己有多闪亮,只是因为有他在,是他照亮了自己,才有自己的闪耀。当他离开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的闪耀,其实只是为了他而闪耀。那一刻她才真正的走入黑暗,才发现原来带给她的那些光,原来都来自他。也许他还是在那个黑暗里,只是她再也看不了,为什么当初自己只看到了自己,没有看到他。也许他已经烧尽了自己,只是她并没有在意。而此刻他还在发着光,只是这个光,不在只为一人照耀了。而她也有了别人的光,只是她不在为别人闪耀了。

“是啊,我是傻瓜,如果当初知道放弃你会那么痛,我一定不会放弃你。”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自己是怎么度过的。那是一段不能对人说,不敢自己难过的日子。面对外人,他总是搜肠刮肚的找着笑话,总是把悲伤说的让人捧腹,总是把快乐讲的更加动听,总是嘴角上扬面带微笑,总是在深夜的梦里笑醒,就连他自己都相信他很快乐。可是当他在半夜醒来时,看着天花板,枕边却没有一支烟,而眼角连泪都已流干,那些美好的记忆像是针永远都是刺痛他最柔软的地方,那些已经不疼的伤疤他连看都不敢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快乐的事,只有强装快乐的人吧。

“是啊,有的时候我也在想,如果当初你没有离开,我们最后会不会在一起。”她笑了“其实我想会的,虽然可能阻碍会多一点,会更累一点,但是我想会好的。”她的眼里带着泪,嘴上带着笑。说不上快乐还是悲伤,说不上是醉了还是美了。

“是啊,那样我们会更累的。有的时候我会一个出去走走,因为其实一个走走挺好,毕竟路再长,也会走到头,不像那些永远到不了的地方。其实一个人走走挺好,想想不曾想过的事,哪怕那些片段在脑海里转瞬即逝;其实一个人走走挺好,看看那总被忽略的天,哪怕它黑的连星星都看不见。其实一个人走走挺好,现在人走的太匆忙,谁还会用三五七年去守候一人,现在一年、三个月、甚至是一天都嫌多。”他知道这些话其实不该对她说,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可以倾诉的对象,因为他怕哭,他是个感性的人。他的现任其实是个活泼的女孩,但是他知道她不会理解他,或者说没有哪个女人,会接受自己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流泪。但是其实着都是他的一部分,他不说不代表他没有,他有不代表他不忠诚。人都会有过去,有好的有不好,但是那都是他的一部分,男人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握自己的底线,掌握好自己的尺度。因为在你身边的才是你最应该珍惜的,其他的都是应该叫做回忆。

“是不是和咱们家的那个精神病一样,冬天穿裤衩,夏天穿棉袄,在外面溜达。”她没有因为他文绉绉的酒话而惊讶,而是想到当时学校门口有个老疯子总是反季节穿衣。

“哈哈,你真是。其实我还达不到他的境界,毕竟在他的世界里,其实并没有什么烦恼。而我只是用这种方式减压而已,所以其实他比我要强上许多。”他有的时候也会想起,那个整天低着头,穿着反季的衣服的流浪汉。他的世界里是怎样的呢,是快乐还是悲伤,是寒冷还是炎热。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活着,但是那个曾经让他们无数次吵醒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有了一丝羡慕。也许他看到的是另一个平行世界吧,那里的世界也许正和这个世界相反。

“你这么说,倒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本书”听到他的观点,其实她是同意他的观点的。

“你说的是《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吧?”他猜到了她想说的是什么说,因为这本书还是很有名。

“是的,你也看过。”很显然他说对了。

“当然看过了,而且这个书还拍了电视剧,所以其实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其实世界就是这样,他总是会给你带来惊喜,当然是有惊有喜。我想你当老师的感受应该更深一点,因为每个孩子其实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向,所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世界那么大把心放的宽一点挺好。”此时的他似乎已经平静很多,现在的话题虽然沉重,但是都不再是两人想要保护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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