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写了一份关于这个案子的审问笔录,结合了专家的前世今生,一同送往了市长的办公室,略带讽刺的说道:“市长真是个大忙人,基础建设抓到很到位啊,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啊。我弟弟出生的时候可要选家好医院,老百姓看的起的医院就别去了,你那点工资都不够刨妇产的钱”说完气哼哼的离开了。
驴唇不对马嘴的一段话让邱市长很迷惑,怎么伊大小姐还关心医疗方面的事了,拿起了扔在桌子上的报告,细细的品读了一会,邱市长冷汗都下了了。一个杀猪的把陆程诊断为梅毒性病,可以想象伊芙琳当时暴怒的表现,反过来一合计,察觉出来其中的不对劲了,凭什么杀猪的能给老百姓治病啊。政府官员有着专业的医护医院,医生的职责能力不成问题,可老百姓对医院的选择就多样化了,万一进入了这样的医院,造成不良的后果,背黑锅的可是国营医院,是政府的管理不善,对医疗卫生的不重视。越想越生气,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语气生硬的说道:“今天晚上开个紧急会议,我希望没有事的卫生部门领导和各大医院的一把手能过来参加,别让我事后和他们单独的去谈。”
晚八点,肃静的市政府大型会议厅,负责医疗卫生的副市长协同市长出现了在了会议室的讲台上。市里给了下边的医疗事业人员充分的反应时间,对于这次的会议也多少有些了解了,可没想到的是市长的头一句话就上钢上线了,也让下面的同志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邱市长:“国退民进,口头上是鼓励私人企业进入百姓的生活,取代国营企业的劳重任务。可这个进不是进来就可以的,需要进步需要进取,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让一个杀猪的进入医院当大夫合适吗,他能治些什么病?现在国家在发展,方方面面都需要关注,可民生问题是重中之重,不能有了发展凉了民心。就医难、在一线城市是不可避免的,国家也正在改良这个问题。可二线城市出现这个问题就不应该了,对私立医院的把控一定要严格。医者父母心,不要因为一些私人的小利而把百姓的医疗问题看成儿戏,别忘了私立医院也是使用的医生的名义,它的名声坏了,老百姓是不会分辨哪个是国有的哪个是私有的,他们只会认为医生没有尽到职责。
还有就是一些医院把收益低、耗费大、的科室租用了出去,是减轻了医院的负担,可是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进驻到医院的科室就能挣到钱,他们花大价钱租用的科室,从哪里收回的成本,他们打着谁的旗号在那里高收费,这些都值得我们反思。医学的艰苦我也清楚,几十年的辛勤劳作,才能培养出一个合格的医生,不要让某些心怀叵测的人,把合格的医生打上个问号。专家的名号也是需要专业的医疗经验去填补的,不是用钱买到的的,也不是别人吹嘘来的,我希望冰海市的医生本着以人为本的原则,全心全意的为百姓服务,那样你在退休的时候,才能安心的享受百姓的爱戴,才能对华夏的子民有个明明白白的交代。钱能让人享受一时,但是它也会给你们,给医生这个职业添加一份负担。紧守本则,光明做事,磊落做人,这是我送给你们的一句话,他也代表了亿万老百姓的心愿。
散会以后卫生部门的领导要彻查医生执照的真伪,把不法份子清除出医疗队伍当中。我不管别的城市怎么做,在我的执政范围内不希望看到医生这个职业受到玷污。散会”
全市的医疗大检查,清除了冰海市的毒瘤,政府的强烈压制下,没有给坏人留下一丝生存的土壤。政府的形象都是靠这样点点滴滴的事件积攒的荣誉,它或许没有那么让人看的清晰,但它一直在守护着老百姓的安全与温暖。
邱叔叔还算理智的解决了医疗问题,伊芙琳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一缕光辉,不是很强大,但却很正直,一个守牧一方的领导有了这份正直,才能接受更加严峻的考验。
一次以死正清白让陆程在家里的地位提升了很多,伊芙琳无奈的解放了他奴隶的身份。
“给我去打盆洗脚水”陆程语气自然的说道。
为了拉平夫妻间的平等关系,伊芙琳自迫的做着贤妻的工作,开始的时候陆程还有些不适应,在伊芙琳强势的逼迫下享受了一次上等的服务,有些食之有味了。每天的共同洗脚也成为了小夫妻的睡前消遣方式。‘洗澡的时候都洗脚了,还要再洗一遍,有些事不是常人可以测度的’。
经历了一次生死,伊芙琳更加珍惜这份感情,有些抗拒的一纸证书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成为了他们爱的见证。
“笑一下,对、保持住,好了”摄影师放下了手中的设备,心里默默的祝福着这对新人。
一份远方的祝福(陆馨)送给了二位新人,外加上大大的红包让伊芙琳喜笑颜开。
一份远方的叮嘱(纪然)劝慰着女儿的伤心。身上已经刻上了陆家的印记,伊芙琳欣喜的同时又感觉失去了什么,是自由、是走远的青春、是处于少女时代的羞涩、是一份为家必须承担的责任、是今后相夫教子的华夏传统、是白头偕老的一份期盼。
已经成熟的伊芙琳轻松的甩开了小女人的姿态,正式进入到了大女人的时代。过去看的上眼的绚丽衣装,现在感觉是那么的幼稚。伊芙琳又面临了困难的抉择,没有衣服穿了。半个屋子的服饰,都见证了她的少女时代,可也让角色重新定位的伊芙琳,觉得穿出去有碍自己的成熟与丰腴。‘变相的找买衣服的理由呢’
陆程观看了一场浩大的时装表演秀,模特十分放的开,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更换着衣物,带动着他久久深藏的回忆。‘这个好像是刚认识的时候穿的,这个好像是我第一次给她买的,这个应该是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这个不是前天登记穿的衣服吗?’看着伊芙琳不停的摇头,对衣服给出了不合格的评价,陆程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核算着母亲给的红包,觉得它正在一点点的飞离自己。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语气豪爽的说道:“别试了,有这时间上街买两套,这些衣服也太小孩子气了,穿在你身上一点也显现不出雍容华贵,和你的身份太不匹配了”。(违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