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分别开来的两人不欢而散,连句问候的话语都没有。心里有鬼的伊芙琳到家以后,迅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更替了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在妈妈进门之前恢复了家居妆扮。
迫切知道进展结果的伊母狐疑的看着女儿粉嫩的脸颊,(伊芙琳在卫生间换衣服的时候顺便冲了澡,冷热交替让她显得格外娇艳)这样的反常表现又让伊母有些担心‘女儿和陆程的进展是不是太快了,生怕女儿吃了大亏’母女俩对视了良久,秉着过来人的身份,科普了一下男女同居的注意事项,希望女儿在那方面多做防范。
心里期盼着母亲早些离去,伊芙琳对母亲的态度异常和蔼,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虽然对于涉及男女一事有些羞涩,可也诚恳的点头答应了。
女儿优良的表现让伊母放心的离开了,伊芙琳迅速的跑到了卫生间,解决意外事件留下的罪证。自己的套裙仍进了洗衣机,贴身的衣物简单的搓洗了一下,就剩下陆程的外套还悬置在晾衣架上滴着水,似乎打算等‘自然干’以后还回去。
一切事宜搞定,伊芙琳才松了一口气‘要是让母亲知道自己和陆程出去一趟,竟然弄的浑身湿透的回来,怎么也说不过去’缜密的刑警思维高速运转着,思索着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唯一的隐患就是陆程的衣服了,这么皱巴巴的还回去似乎不是个淑女的所为,考虑再三再次回到卫生间,拿起了陆程的外套细心的观看起来。‘没洗过西装的伊芙琳还是要看看洗条办法的’
“什么鬼”伊芙琳狐疑的说道,西服上怎么连个牌子也没有啊,工艺倒是不错,可只是在西装的衣肩内侧有个外国的人名,和一个防伪串码。好奇心的驱动,伊芙琳上网搜了这个名字,应对条码输入了编号。‘F国巨匠大师的制作工艺,单套西装的价格达到了人民币二十万元,而且还不是什么人都能购买的’伊芙琳反复的观看了一会衣服,怎么也看不出它能值二十万。
了解了衣服的价格,伊芙琳有些小紧张,毕竟大学毕业以后家里就断了她的金钱补给,生活上的花费都要自给自足。就连买车也是上学时节省的压岁钱首付的,现在还欠着银行的贷款呢。二十万的衣服对她来说都算是稀奇之物了。
知道了衣服的来历,这回不洗也不行了,万一第二天衣服出现了什么破损她可赔不起。紧张的查找了一下高档西装的洗条办法,才放下心来‘专业人员手洗为最佳方法’。既然手洗就可以,(专业人员自动忽略了)伊芙琳开始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给男人洗衣服。
搓洗着陆程的西装,脑中幻想着他花大钱装大头的傻x行为‘二十万啊,想想就心疼’。对于陆程见到自己走光的行为不予以提醒,还色迷迷的观看很是气愤,手中的力气也逐渐加大。
‘咔嚓’一声,伊芙琳有些傻眼了,西装的底衬有一个美化的缺口,怎么揉搓都没事的西服在这里被拉开一个口子。伊芙琳核算了自己全部的家当,才能够赔陆程一套二手衣服钱,顿时苦了脸。这时的她不希望陆程买手工西装是为了装X了,幻想着他是个有钱的富二代,对自己弄坏衣服一事不放在心上,要不然以后就得挤公交车上班了。(车当然卖了赔衣服钱了,至于从家里要钱,伊芙琳没有想过)
心胸豁达的伊芙琳第一次因为缺钱的事情失眠了,回忆着一切错失挣钱的机会。‘工作以后帮忙办事,别人送的钱财?不行,这是要犯错误的。追求者送的礼物?也不行,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思前想后自己竟然只能靠着死工资过活,看来对未来男友的要求还要增加一项,家里有个千八百万的就可以了。
西装的事困扰了伊芙琳一晚上,第二天也得为它奔波,这么还回去指定不行的。和队长请了一上午假期,走访了冰海市几个高档的洗衣中心。得到的结果让人很不满意,衣服太贵都不敢修补,唯一敢动手的要价又太高,一万元的修理费,而且需要托运到总店去修补。
上班以后自己买的衣服加起来才一万出头,补个衣服难道让自己裸奔三年啊。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小区门口,附近正好有个裁缝铺子,秉着试试看的态度走进了这家商店。询问了补衣服的价格让伊芙琳十分满意‘五块钱’当她提出衣服有点贵,是否能用好一点的材料缝补的时候,裁缝给了一个鄙视的目光,示意她(伊芙琳)看了看最近所洗条的衣物。
伊芙琳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女人对衣服有着本能的认知,自然看到了衣服架上挂着的几件西装,手工和面料同自己手里的相差不大,很有可能这些都是陆程的衣物。一个惊天的秘密似乎被伊芙琳发现了‘陆程是个土豪,而且是很大的那种’。
害的自己一个晚上没睡觉,又白跑了一上午,伊芙琳对陆程的恨意达到了顶点。下午来到了警局,指名道姓的找到了陆程。
驱散了办公室里的无关人员,伊芙琳斜靠着办公桌上,一脸审视的看着陆程,审讯的问道:“你是不是很有钱,来到警局工作的目的是什么”。
被点名的留了下来,陆程心里有些坎坷,看着伊芙琳严肃的样子更是万分紧张。‘不会是秋后算账的吧’思考了一下伊芙琳所问的问题,诚恳的回答道:“我没什么钱,就是家里有点小钱,不就是亲个嘴吗?你不会是要勒索我吧”。
回答让伊芙琳很不满意,身体加大了对陆程的压迫,在两人相差一尺的距离停了下来,逼迫的说道:“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到警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会是?”
审讯犯人的手段都用上来了(假设定义),陆程没有妥协,直直的对视着伊芙琳,口语清晰的说道:“能有什么不良想法,我可是通过组织上严格审核才进入警局的,身份也清白的很。我看是你多想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