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喜笑颜开的两人走出了书房,陆馨已经有了新的谋算,看着掉进钱窟窿里的两人,略微显摆的说道:“这两天的运气不错,和几个好友打麻将,赢了一个葡萄酒庄园(有钱人),明年就能办理过户手续了,可我名下的产业太多了,卖了又觉得可惜。我也知道赌博不是个好习惯,可实在是太闲了,像我这个年龄的妇女都在家看孩子呢,你们说这个庄园我落到谁的名下比较好啊”。
伊芙琳和陆程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仔细的回想了一下陆馨的说词,知道这事得两个人才能完成。‘很直白的一次诱惑,明年给我生个孩子,葡萄酒庄园就归你们了’
本来认为两年的婚期,够和陆程培养出感情了,伊芙琳还不是很着急,没想到陆阿姨竟然加大了砝码,一个庄园作为孩子出生的礼物,着实让人有些心动。伊芙琳考虑了良久小声的问道:“陆阿姨,那个庄园的规模怎么样啊,产的葡萄酒好喝吗?”
就怕你不上钩,既然这个准儿媳妇心动了,陆馨加大了诱惑力:“庄园是我们四个好友合伙购买的,一场麻将决定最终的归属权,我侥幸的胜出,对庄园有二十年的支配权。好喝不好喝不太清楚,地点就在拉菲酒庄的旁边,应该也差不到哪去吧”。
伊芙琳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四个富婆合力才能卖的酒庄得多大啊,还是在名酒出产地的旁边,伊芙琳用脚想也知道,这个酒庄是一个会下金蛋的母鸡。陆阿姨为了抱报个孙子是下了血本了。扭捏了一会,伊芙琳略带羞涩的说道:“陆阿姨说话可要算话啊,酒庄可要给我留着啊”。
‘搞定’陆馨现在也是高兴无比,至于陆程的想法自动被两个女人忽略了,既然强势的伊芙琳都答应了此事,到时候胁迫都能生个孩子出来。有些迫不及待的陆馨,当然不能这么便宜了贪财的小两口,玩笑的说道:“我说话算不算数得看某人的嘴甜不甜,心情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上了贼船的伊芙琳没有了回旋的遇到,很力的给了陆程一个白眼,娇羞的走到了陆馨的身边,小声的叫了声:“陆妈妈”然后慌张的跑了出去。
陆程对于伊芙琳的心意早已清楚,这样若即若离的吊着他,也是因为他几次的冷了人家的心,这次母亲出面做了个和事佬,大大的加快了两人的发展进程,也对母亲的算无遗漏表示敬佩。一道圣旨‘奉子成婚’让陆程提前的享受了婚前的待遇。
美滋滋的追随伊芙琳而去,陆馨看着幸福的小两口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发自内心的祝福两人早生贵子。(生晚了庄园就没了)
独立的洋房三楼,奔波一天的陆馨先行睡下了。吃过晚饭的二人正在纠结住宿的问题,小花园内温存过的二人,似乎有着进一步接触的打算。陆程的心里现在比伊芙琳还要紧张,有心思加深一下双方的了解程度,又担心唐突了佳人,弄的鸡飞蛋打。临门的一脚怎么也不敢踢,直到佳人独自消失在闺房内,陆程憋在肚子里的话也没有说出来。狠力的抽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埋怨的道了一声:“窝囊废”回到卧室孤枕难眠了。
午夜的敲门声让睡意不深的陆程惊醒,小心的走到卧室的门口,推门见到了让他心动不已的情况。昏暗的灯光下,伊芙琳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陆程神情激动的想到‘竟然半夜邀我进门,难道之前是害怕母亲发现吗’。
清幽的闺房,佳人香肩半露的假寐着,薄被下良好的曲线吸引着陆程一点点的靠近,小心的摸索到床边,轻柔的攀附上床,拥着佳人同榻而卧。
胸口的异样让伊芙琳从梦中惊醒过来,熟悉的气味让她知道了作怪人的身份,身体被翻转过来,一双带着些许猩红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一张大嘴迅捷的压住了她的喘息,微微的挣扎一下,两人开始了唾液的互换。
充满魔力的大手在伊芙琳的身上移动着,越来越软的身躯让她无力反抗,当侵略到伊芙琳心口的柔弱处,来自内心的羞涩让她恢复了些精神,因羞涩而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隙,搭在男人肩膀处的小手握成了拳头,少许的拉开些距离,一记右勾拳打击在作乱男子的腹部,口中不依的说道:“让你扰人好梦,让你得寸进尺”。
因疼痛而分离的大嘴干呕了一阵,蜷缩的身体让陆程减免了一些对重要部分的打击,也不清楚挨了多少记粉捶,昏暗的卧室门口传来了一丝切笑声。在有外人的旁观情况下,伊芙琳收起了自己的怒气。
全身酸痛的陆程委屈的看着伊芙琳,略带迟疑的说道:“我以为你给我留的门呢,进来的时候就有些冲动了,还望女侠饶命”。
“碰”的一声房门紧闭了,观望者达到自己的目的后离开了。
伊芙琳有些懊恼的看着陆程软弱的表现,吃了大亏的她对于陆程身上的伤痛还有些心疼,看着下床离去的陆程,轻声的邀请道:“来都来了,这么走了算什么事啊,还不是让看笑话的人更开心”。
已经放弃挣扎的陆程重新燃起了希望,看着伊芙琳有些不敢相信,身体的火热压过了皮表上的疼痛,期期艾艾的回到了床上,等着伊芙琳下一步指示。
一丝笑意出现在伊芙琳的脸上,对于陆程听话的行为给予了表彰,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仪态轻松的说道:“允许你抱着我睡一晚,但是不能有出格的举动”。
‘就知道是这样’本就没报多大希望的陆程,严格的遵守着组织上的纪律,在保持一定安全距离的情况下,和伊芙琳的身体碰触在了一起。
胸背相贴,伊芙琳感受到了身后的火热,被打扰了睡眠的她没有了一丝困意。回忆着和陆程碰面的点点滴滴,自己命中归宿的男人让她非常的满意,应该是自己的要求太苛刻了。有力的心跳声不断抨击着伊芙琳弱软的内心,知道后面的男人刻意的为她忍受着什么,有些心软的伊芙琳小声的提议道:“真没出息,这么大的男人连个公交车都不会做”。
听懂了话语中的深意,陆程像打了鸡血一样精深倍增,身体逐渐的在向辛福靠拢,紧贴在一起的男女回味着那令人难忘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