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是茶楼,酒馆,店铺,作坊。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方延伸,人山人海雪汐望着满街的稀奇玩意儿,听着各个小贩的叫卖声,心里乐开了花,一下从这个小铺跑到那个小铺,一下又从那个小铺跑到这个小铺,不一会,星曜的手上满是雪汐的“战利品”。走着走着,雪汐突然眼前一亮,眼睛直勾勾的朝着一个方向,星曜顺着她看的地方望去,心中顿觉不妙:这只小馋猫又想吃炸虾了,忙向雪汐求饶:“汐儿,你就饶了我吧!我实在是拿不动了。”“就这么点东西,你就拿不动了,亏你还是个习武之人呢!”雪汐本想嘲讽星曜,但当她看到星曜手中堆得像座小山的小吃,不觉有些心虚与歉疚,但这根本阻止不了她想吃炸虾的冲动,她向星曜吐了吐舌头,冲似的跑到小摊“老板,给我五十串炸虾”“好勒”小贩头一次接到如此大的一笔生意,对雪汐那可是格外的客气,“客官,拿好喽,五十五串”雪汐觉得很奇怪“老板,我要的是五十串”“小姑娘,另外五串是我送你的,你是我买炸虾以来遇到的最大“客户”呢!”“哦,原来是这样,那谢谢老板。”雪汐拿着炸虾飞快的跑到星曜面前,星曜望着她手中那一大堆的炸虾,皱了皱眉(又买这么多,我可怎么拿呀)雪汐见星曜皱眉,以为星曜生气了,忙把一串炸虾塞到星曜嘴里,讨好的说:“星曜哥哥,这个好好吃,你快尝尝“星曜边吃着口中美味的炸虾,边口齿不清的说:“嗯~,这个确实蛮好吃的,不过你也不用买这么多吧,我都拿不下,”星曜抖了抖手中那一包包小吃,无奈的望着雪汐,雪汐撒娇道“星曜哥哥~少这一点不少,多这一点也不多嘛,在说了,爷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你好好照顾我这个妹妹的哦,”“是啊,谁你让你是我妹妹呢!”星曜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我真的只是把她当妹妹吗?(作者:典型的心口不一呀)星曜走到买炸虾的小贩面前问“这位小哥,你这买车可以卖给我吗?”“星曜哥哥,你买马车干嘛?”雪汐一脸疑惑,“不买马车,你的这些小吃放哪去?”雪汐被星曜说得哑口无言,嘟起樱桃小嘴,在一旁闷闷不乐,这时,买炸虾的小贩赶忙出来打圆场:“看在你们买了我这么多的炸虾的份上,我就把马车便宜卖给你们,一口价,十两纹银。”“成交”
星曜把小吃都放到马车上,整个人顿觉轻松了许多,他舒活了一下筋骨,正准备上车,才发现一旁的雪汐还在生闷气,“听说下一站要经过兰州,那儿盛产白兰瓜;白兰瓜果皮光滑,没有网纹,成熟时是乳白色的,果肉是淡绿色的,味道甘甜,你难道不想早点尝尝吗?”(白兰瓜虽可查,但在这里我是胡乱添进去的,是为了剧情需要,望谅解)听到这,雪汐的怒气减弱了许多,却仍不肯轻易放过星曜,趁星曜不注意,跳上了星曜的背,用略带命令的口气说:“作为惩罚,你要背我上马车”“好吧”星曜拗不过雪汐,只好认输。
在一片密林中,马车在小道上行驶着,“星曜哥哥,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到”雪汐从她的小吃堆里探出头来,焦急的问。“什么这么久呀,我们才走了一个时辰而已,你也太心急了吧”雪汐刚想反驳,突然前面的密林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使用轻功往声音发出的方向赶去,映入他们眼眶的是一群侍卫围着一辆马车和一群黑衣人在拼杀。那辆马车真正的是金碧辉煌,整个的都是用黄金做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雍容华贵,透过门帘隐约可见以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马车中央,虽然外面打斗激烈,但他任然面不改色,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而马车是由几匹战马拉着的,更显得霸气十足,渐渐地,倒在地上的侍卫越来越多,中年男子这边明显处于下方,雪汐秉着帮助弱小的原则,冲过去与黑衣人打成一片,星曜也不甘示弱,跑过去支援雪汐,两人在回忆谷练习剑术,从未实战过,因此打得十分起劲,不一会儿,那群侍卫便化劣势为优势,黑衣人首领见不知从哪窜出来的两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把他的兄弟一个个的打到,顿时发觉形式对他们非常不利,为了完成任务,他将一枚带有剧毒的飞镖扔向坐在马车里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依旧泰然自若(其实他心里已经在发虚)眼见飞镖快要射中中年男子,侍卫们的心紧张的像停止了跳动一般,眼睛都直愣愣的盯着飞镖,企盼着有奇迹发生,飞镖离中年男子越来越近,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另一枚飞镖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有毒飞镖飞去,强大的内力迫使毒飞镖调转了方向,飞快的向黑衣人首领飞去,一击即中,黑衣人首领直直地朝地面倒下,面目狰狞,怎么也没想到这次不仅没完成任务,还把自己的命搭上去了(黑衣人首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其他黑衣人见自己的首领猝死,都纷纷落荒而逃,雪汐本想乘胜追击,但被星曜拦下。
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在看到雪汐扔出飞镖救了中年男子并打退敌人后,走到他们面前,恭恭敬敬的说:“多谢两位救命之恩。”,这时,马车上的中年男子掀开门帘,从马车上下来,走到星曜和雪汐的面前,他身着一件蓝色云翔符劲装腰间系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衣襟和袖口都用金色丝线绣着腾云祥纹,将军见后拱手退下,“两位好身手啊”“多谢夸奖,你不说我也知道”(作者:你真是一点也不谦虚呀)听到这句话,中年男子和星曜的额头上同时冒出一滴冷汗,中年男子干笑了两声,说:“你还真直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