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此事会不会是姓夜那小子干的?”威武候现在是对夜凌寒恨之入骨。
云品宗听到夜凌寒的名字面色更寒了几分,摇头:“派去离王府的人都没有反应,他夜凌寒没有出城。”
“他武功那么高,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没有出城?”威武候逼问,忽然想起一件事,狐疑道:“对了,我来的时候好像遇到离王了,他坐着轿子,就是从你家的街口出去的。”
“他今早送歌儿回府了,运城离临安上百里,我就不信他夜凌寒能那么快端了渡口又赶回城内。”云品宗面色冷寒。
威武候反应有些慢,思索了许久才想明明道:“你是说离王今早送歌儿回府,那么歌儿昨晚……”
云品宗一记冷光把威武候后面的话打断:“歌儿昨夜一直在府上,今早出去才遇到离王的。”来福说早上并没有见歌儿出去,云品宗这会不知是想说服威武候,还是要说服自己。
“歌儿什么时候和离王搭上的?”威武候怀疑的望向云品宗:“你不会嘴上一套,背地里也搞一套,像那些墙头草一样给姓叶的送女儿吧?”
云品宗沉脸:“我云品宗什么人,会做那样的事?瑞王这个亲王想跟我攀亲我都不点头,你觉得我会用歌儿去拉拢夜凌寒?”
威武候想想:“倒也是,歌儿你把当宝贝似的,怎么会塞给姓夜那小子。”威武候说着,忽然面色一转:“你说这歌儿不会喜欢上夜凌寒了吧?”
云品宗沉眸,片刻,对着门外喊道:“去把大小姐请过来。”
再说云夕歌被送回府上,回到院子就把身上夜凌寒送的衣裳换下,让水儿拿去扔了。水儿抱着那衣裳,抚摸着那上好的衣料,心底有些可惜,但更多的是疑惑:“小姐,你怎么出去也不叫一声奴婢,奴婢醒了见不到您,还以为你去了老爷那边。”
水儿昨夜值夜,就宿在外间,可是夜凌寒进来又从门口抱她出出,水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见她是被下了东西。
“待会老爷要是问起我的事,你就说我天没亮的时候翻墙出去的,你在后头拦也拦不住。”
水儿疑惑:“可是我没有拦啊。”
云夕歌望着水儿那迷糊的模样,真想在她头上敲醒她的天真:“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对了,我之前让你请刘院判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奴婢去刘院判府上请了,那管家的说,今年大雪,各处闹雪灾死了好些人,不少灾民逃难到城外,刘院判每日从宫里出来,便去了城外帮灾民诊治,已经大半个月没回府了。”水儿如实说着。
“如此听来这刘院判倒是个好人。”云夕歌坐在桌子旁,抬手轻敲着桌面,思索了片刻道:“我郊外那院子还空着吧?”
“空着。”水儿点头。
“你让户妈妈明日挑一些信得过的家丁去那院子,回头我有用处。”云夕歌这么一会儿功夫,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