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子,王爷有请。”就在夜清云正要施展魅力的时候,管家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他身后响起。
夜清云好看的眉头皱拧:“你去告诉他,就说我现在没空。”想到夜凌寒,夜清云心里就直冒火,他就失误了一次,那没良心的就把许多事推给他,他这些日子不仅要忙着照顾生意,还要去帮忙办事,整整三日,他都没能合过眼。
管家站着不动:“王爷说了,夜公子你要是不来,他便让人直接把东西送你府上。”
“他敢送,我就一把火全烧了。”夜清云气得炸毛,他这三日没合眼,还是推了不少事的结果,要是由着夜凌寒把折子往他府上送,非累死他不可。
夜清云嘴上放着狠话,脚下却是很没脾气的往夜凌寒的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外头,夜清云还没消气,一脚把门踹开。
“这门是上好的红木,你这一脚,怎么也得赔个千百两。”屋里夜凌寒围着一个火炉坐着,手上拿着几个木牌子在看,听到动静头也不抬。
“赔,你居然敢要我赔你银子,你花我的何止是千百两。”夜清云气呼呼的走过去,待看的夜凌寒悠闲的围炉侍弄木牌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子累死累活,你倒闲得自在,老子不干了。”
夜凌寒眉头也不抬一下,仿佛夜清云的威胁根本无关痛痒:“不想干你就回去跟阁主说去,你跟我咋呼没用。”夜凌寒拿着木牌望着,似乎在取舍。
夜青云一屁股坐到垫子上:“哼,那老头也不知道被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连儿子的死活也不顾,难不成他想老子累死了,找你给他生孙子。”
提起自己的爹,夜清云也是一肚子脾气,明明他才是儿子,可是那老头对他老是呼呼喝喝,对夜凌寒好得像宝贝疙瘩似的。
“这就是阁主的英明之处,去劣取优。”夜凌寒说着把手中一块木牌放进火盘里。
“盼你,我怕那老头下辈子也抱不到孙子,你……”夜清云话说到一半,视线望到木牌上的‘刑’字,疑惑:“你想先动刑部?”
夜凌寒望着渐渐燃起蓝色火苗的木牌,摇头:“不是我动,是让别人动。”
夜清云凝眉,瞬间也想明白了:“运城渡口那边,太子明显占了上风,慕月泽如今一团火气没处泄,你这时候把刑部送过去,这戏好看了。只是这刑部历来在太子的掌控之下,你想要插手只怕不容易。”
夜凌寒勾唇:“只要不是铁桶一块,我就有法子撕开口子。”说着随手拿起矮几上的折子向夜清云扔去:“你看看这个。”
夜清云接住折子打开,看了一眼,笑了:“有意思,连这事也被你查到了,太子这次有得头疼了。”
“疼得还在后头呢。”夜凌寒把手上的木牌扔回边上的木盒里。
夜清云看到上头兵部的牌子,有些不解:“你为何先动刑部,与太子比起来,兵部的蔡勇显然更容易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