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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飞云邪被几个大汉扔在了一个血红的水池里,这个水池是厨房专门屠杀各种荒兽用的。几个大汉走了之后,秦大叔火急火燎的冲进来。把飞云邪的头给先露出来,然后固定在水池旁边的角落里。就这样血红色的水池里,就冒出飞云邪的头,而秦大叔看了看,便又在心里默默地为飞云邪祈祷一番。
说来也很奇怪,飞云邪第一次被打得半死的时候,凤婆便吩咐把他先扔在这个血水池里。但是第二天早上,飞云邪居然奇迹般的醒了过来,只是身体非常虚弱而已。然而这次,已经是记不清楚到底是多少次了,同样晕死过去的飞云邪,能不能活过来还是未知数。
之后每一次,秦大叔都会在池边守到第二天,这次也不列外。秦大叔一边为飞云邪擦拭着脸庞,一边去感应那微弱的脉搏。只见那极其细微的跳动还在,秦大叔僵硬的脸庞稍微好一些。
秦大叔本是桂云楼的首厨,一手厨艺整个天灵城都知道。从他进来时,便是看着飞云邪长大,那个时候,飞云邪还是这里的小少爷。
因为其母亲便是这里的总管事,是总部那边派过来的,听说还是飞家的直系亲属,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发放到此。
后来,才慢慢地知道,飞云邪的母亲在桂云楼,掌握的根本不是实权。刚开始,那一批手下和管事还是极其尊重飞云邪母子二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的那一批人,失踪的失踪,意外死亡的死亡。再后来,总部就派了凤婆和成管事,只是这二人一来,飞云邪母子就陷入了噩梦。
直到飞云邪八岁时,其母亲不知道为了什么,居然不知所踪。在走之前,秘密的托付给秦大叔照顾。当时秦大叔也是震惊和疑惑,但最后还是无奈的答应下来。
其母亲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找机会,把飞云邪秘密送出去。但是两人曾经都试过了各种办法,都被拦截了,还被抓回来一顿毒打。
所以秦大叔,一直想要帮飞云邪在天灵城里找个靠山,让他借机出去。只是每次的安排,飞云邪都乖巧的去做。飞云邪人虽小,但是极为懂事,做事一点也不敢大意,也不敢耍心思。也不想每次都被打得那么惨,但是内心无比渴望离开这里。
夜晚最冷的时候,池里散发一股气息,一种普通人根本感觉不到的气息。这种气息慢慢地进入飞云邪体内,流到全身上下。然而秦大叔只是时而睁开眼看看,也把把脉,然后又休息一会儿。
这桂云楼的热闹气氛,似乎不曾停下,还是极其的热闹。此刻的天字号房中,有着四人围桌而坐。而且有着三人对着坐于上方,脸庞也有些病态泛白的白衣年轻男子,特别的尊重和恭敬。而其中一人便是桂云楼的凤婆,只见凤婆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三人都静静地听着白衣男子的话语,“我知道三人,在天灵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也是我没有邀请城主府的原因,我相信你们能帮我保守和完成我交代的任务。”
“飞成公子哪里的话,有事尽管说,我霸天帮在城里做事还是可以的。”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华丽,阴翳的脸上,带着笑容的老者爽朗说道。
“狼兄真是好志气!我林忝义还是先听听飞成公子所说的任务吧。”只见另一个高大块头,身着灰衣,脸颊上已是现出了一些斑驳的皱纹,自称林忝义则是缓缓地道。
“事情很简单,不过绝对得保密,我相信得过大家,所以希望大家到时不要走漏风声,不然抹去你们这两个帮派,我飞家还是轻而易举。”这位飞成公子也是脸色一变的警告道。三人都点点头,都默认了。
然后飞成公子正了正色,声音变得颇为细小地道:“大家都知道,城主府的秦家,秦石云在我桂云楼做首厨。不过此人管事太多,知道的也太多了,我打算把他给除掉,不能让秦家找出线索来。不然我们都很麻烦!”
“什么?你要动秦石云?万万不可!飞成公子,我们可没有你那么深厚的背景,我们万万不敢参合啊!”只见阴翳老者急忙说道。就连林忝义也是凝重地缓缓点头。
“二位先听我把话说完!这好处自然是对等的,虽然不可能除掉秦家,但是瞒下来是绝对可以的。在天灵城大小事务,基本上都是二位说了算,城主府基本上不管。就算秦石云是城主的三弟,也绝对逃不过我的手心。”飞成公子脸上忽然变得冰冷的感觉,眼神更是有点骇人地说道。
“秦家正是怕我飞家,才不敢过多的参合我们飞家的事。再加上这次我是秘密而来,秦家不知道,秦石云也就是个炼体境。只要我们做了,瞒上几个月,再以其他的借口推掉。”飞成公子详细的说着计划。
就连凤婆听了这计划后,心里觉得安心多了,假如飞云邪有朝一日,鱼跃龙门,他们几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最好是在自己掌握主动权地时候,解决掉麻烦。
后院深处,秦大叔已经熟睡,而血水池却是有了慢慢地变化。漩涡自然得形成,缓慢地扩大,小小的浪潮一直拍打着飞云邪的身体。漩涡中央,有着常人看不到,也感觉不到的异象,在这一瞬间发生了。
只见一头头灵魂状态,极为微小迷你型的似虎,似豹,似狼的荒兽,直接冲向了飞云邪的天灵盖,一下子变没入其中了。
主要是这些荒兽还散发出,极为微弱的死亡气息。而昏睡的飞云邪却是毫无感觉,但是血色水池却慢慢地变得清亮了,这可是头一回发生这种事情。
清晨,飞云邪缓慢地睁开双眼,他每天这个时候,都必须醒来。不然再过半个时辰,就会被凤婆或者成管事给一顿毒打。
飞云邪看着旁边的熟睡的秦大叔,然后叫了几声,“秦大叔!秦大叔!你醒醒啊!快扶我起来。”飞云邪那弱弱地声音,传到了秦大叔的耳中。
“嗯!飞云!你醒了!好点没?快点,我背你回柴房。”秦大叔也是瞬间惊醒的道。
柴房中,这里是飞云邪的专门住所。只要被打一次,至少有好几天,不会有人来烦飞云邪。就算有人来,飞云邪也会装着死狗一样,不动弹,艰难得叫唤着。当然这一切都来源于,自身的感应,才会知道有没有人来。
飞云邪的感应很是灵敏,因为他是靠着大地的奇特感应。从来飞云邪就感觉与大地无比的亲切,可以借助大地感应周围的动静。
这也让飞云邪有了些许修炼的时间,毕竟飞云邪心中还有这很多梦想和目标,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经常来柴房的,自然是秦大叔了,因为飞云邪是吃着秦大叔的手艺长大的。
柴房中,飞云邪盘腿而坐,认真的修炼着。虽然自己还处于纳气间段,但是早已沉稳的飞云邪,已经敢于面对任何困难。只见周围的天地之力,顺着飞云邪的呼吸管道进入体内。而脸上却是时不时地露出痛苦的表情,因为飞云邪的伤害根本都没好,这样的强加修炼,自然是痛苦伴随着。
第二天,飞云邪在房里,待了一天。但是到了晚上,飞云邪变得非常的疑惑,因为这一天都没有见到秦大叔。在往常,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不安的感觉慢慢地爬上了心头,但是自己又不敢出房门一步。因为一出房门,就代表自己的伤好了。被人看到,就会又开始昨天那悲惨的生活。
飞云邪有另外一个小秘密,那就是他有一个唯一的兄弟,也是更小时的唯一玩伴。那时候他母亲刚到桂云楼四年多一点,只有三岁的飞云邪跟秦大叔捡到的小孩猴子,一起玩了两年。只因猴子犯事了,被赶走了,就剩下飞云邪孤零零一个人了。
只可惜,猴子每次都要晚上才送一些小字条进来,白天不敢,被人看到,就和飞云邪是一样的下场。
飞云邪只能是盼望今晚他能扔一些进来,自己有太多问题想要问他,他也曾答应过一定会救飞云邪出去。只是飞云邪只当他在安慰自己,毕竟像秦大叔那样有权势的人都没法弄走,一个比飞云邪还小的小孩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