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事情,风若羽迅速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也许事情可以解释。
这时的风若羽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原来不是命运在捉弄自己,而是自己在与自己博弈!”风若羽在心里暗道。
洁白的墙壁,浓郁的消毒药水味道刺激着嗅觉神经。肖晓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如撕裂般的痛。
“这是哪,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肖晓玉心里暗自想到。
此时的她越是想说话,喉咙越发的痛,忍着烧灼般的疼痛却只说出了个一个字“水……”
“医生!医生!十三号加护病房的病人醒了”一直待在病房的护士小姐大声喊道。
而此时的肖晓玉的意识一直模模糊糊,她隐隐约约的意识到,有人晃晃张张的进了房间。而且还不止一人。
“小张,这孩子怎么样了”肖晓玉模糊间听到一位老年男性的声音。
“肖老,您放心吧。病人各项指标都正常,可能是麻药刚过转醒,又长时间没有进水所导致的喉咙干痛,没什么大碍。”一个貌似医生的人说道。
这也算是肖晓玉第一次醒来听到的唯一一句清晰的对白了,这时护士小姐端来了一杯水。通过细管注入了她的嘴中。肖晓玉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干枯的大地,迎来了久违的一场雨水一样。此时的肖晓玉也没有心情去考虑水的味道,模糊间又昏睡了过去。
再次转醒肖晓玉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基本恢复,可是对于以前的记忆全部记得片刻。一想就头疼。
“您醒了”一个年轻的小护士边说便给肖晓玉接了一杯水,“我还要”“呃…”当差不多喝了第十杯水后才感觉喉咙不再那么难受了。(好像有点夸张...)“我这是在哪”“这里是某部附属医院”“我是说这是哪座省市”“北京啊”小护士很吃惊的说,“哦,对了您刚醒要多休息,多喝水多吃水果。我去把你醒的消息告诉你爷爷你在躺一会吧”
肖晓玉慢慢的躺在病床上给自己盖上被子,看着天花板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谁?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正在胡思乱想在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很慈祥只是看上去有点疲惫、老人看上去很平凡就像隔壁家的老大爷,唯独不同的是这位老爷爷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要把人看穿。
肖正山(肖老)进门看到床上的人痛苦的神情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肖老,您放心吧这孩子现在情况基本稳定。只是有暂时性的失忆症。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恢复的。”一旁的张青林(小张医生)说道。
“好,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肖正山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孙女,肖正山声音有些哽咽。“小玉啊,都是爷爷不好。没有照顾好你。你说要是你再出点什么事爷爷可怎么活呀。哎.....”肖晓玉呆呆的看着这位年迈的老人也许是要安抚一下老人的心,“爷爷”肖晓玉一把抱住他喊道。“老爷爷真的很瘦,不知道为什么老爷爷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虽然我对他没有记忆,但是那种感觉就像—亲人。”肖晓玉暗自想到。
看着抱在一起的祖孙两人,张青林和护士转身走出了病房给他们二人留下了一些空间。
肖晓玉松开面前的这位老爷爷问道:“爷爷,我是叫小玉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回家”
“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么”肖正山有些宠溺道。
“恩、我的脑子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呃,一想就头疼”
肖正山让小家伙躺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我去问问医生看能不能出院,小玉在休息一会爷爷马上回来”
[十三日前]
本来是学校假期,高毅辰带着愉快的心情独自一人第一次来到了北京。临行前家里怎么也不放心一个孩子独自出来,“我已经十八岁了,应该独立一点。再说了北京治安那么好哪有那么多坏人。”高毅辰反驳道。
家人一路吧高毅辰送到了县城火车站,把钱交到了他的手里。一再叮嘱保管好钱物。有什么事就打电话,说不完的不放心。
“好了好了,都说八百遍了。我知道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机灵着呢。我走了到了会给家里打电话的。拜拜。”听到候车室内的广播说去北京的车已经开始检票了,高毅辰有些着急道。
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去看外面的世界。在想象中一切是那么美好,仿佛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理想的方向发展。可是.....
次日,早八点十二分,一列列车驶进了北京西站。这正是高毅辰所乘坐的K1032次列车(虚构的),虽然整整晚点了50分钟可是依旧不能改变此时高毅辰心中的激动。
“哈哈,北京我来了!!!”
北京站外坐上公交车的高毅辰翻看着手机,玩着自拍。忽然想到要给家里报平安的。“妈,我到北京了……,刚坐上公交车……好我知道了,电话费挺贵的……好的知道了,回家再和你说。妈,拜拜。”高毅辰匆匆挂掉了电话。
“吱~~”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_——————————————————————————
肖正山下楼之后询问了张青林得知可以出院之后便去办理了出院手续。来到楼上时看见小孙女已经站立起来看着窗外的景物出神。“小玉啊,医生说可以出院喽。去换身衣服,我帮你收拾一下东西,好了就回家。”
“真的吗?可是我不知道家在哪里啊?远吗爷爷?”小玉一连几个问题,一下就把爷爷给问笑了。“有爷爷在还能再把你弄丢了吗?傻孩子哈哈。”爷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