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会会这个许安然。杀人要偿命。清清,你可不可以帮我啊。”望着凌洁涵真诚的眼神,尚清寒到了嘴边的另一件事暂时又没有说了出来,默许的点了点头。“嗯,许安然每逢周一、三、五就会来上官宅教念念钢琴。明天是周三,我想办法让她过来吃晚饭,你也过来。看看是不是你在查的人。”
“好。但是,清清我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个念念是谁啊。是不是你?”凌洁涵故意在尚清寒的身上挠痒,上下其手。尚清寒一边反驳,一边躲避着凌洁涵的贼手。
“不是,念念是星河他大哥上官银河的女儿啊。以前和你说过的啊。”
凌洁涵停下对尚清寒的动作,故作沉思的说道“上官银河的女儿不是叫上官惜吗?而且我记得小名好像也不叫念念,叫什么北极吗?”
“哦,他们夫妻离婚之后,银河就把念念从大名到小名全部改名了。”
“那现在叫什么啊。”
“上官叶。”
“算了,清清啊。他们这些人的想法,不是我们能懂的。”
尚清寒的心不在焉“恩”了一声,引起了凌洁涵的在意。
“清清,你有事想要对我说对吗?”
尚清寒无意的沉默,更是加重了凌洁涵的感知。
“洁涵,你知道吗?宋邻姐姐进了精神病院。”尚清寒的眼有些微红。
凌洁涵吃惊的看着尚清寒,记得宋邻比她们大几岁,三年前宋邻结婚的时候韩城西和她也去参加过的。当时宋邻看起来很幸福,那个男人对宋邻也是很好的。现在怎么会进了精神病院?
“怎么会这样。”
“实际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最近一次见到宋邻姐姐的时候,她就已经身处在精神病院了。还是警察通知我去的,星河陪着我去。到了之后,我差一点晕过去。护士虽然帮她换了病号服,但是一旁的是宋邻自己的衣服,上面满是血迹。我以为她是遇到车祸之类的才会全身是血,结果警察告诉我。宋邻是被她丈夫打成一身血的,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早年白白净净的宋邻姐姐,她破碎了。她的婚姻就像她的脸一样,被打的鼻青脸肿没有了幸福。”尚清寒讲述完的时候,满脸的泪。也许局外人听了之后只会觉得宋邻的命不好,但是他们却不会以一种孤单的生命体来看待这种事。
孤儿只不过是被亲人遗弃的生命体,但却并未被世界真正遗弃的自由生命。
“清清,我们一起去看宋邻好不好。”凌洁涵为尚清寒抹去脸上的泪,她懂。作为孤儿对的一份子,她懂。一切来之不易。
当尚清寒的车刚在院区停下,就看到一大群人站在楼下,齐齐的伸着脖子看上面。凌洁涵和尚清寒也顺势,向上看去。
一个穿着白色病号人,站在楼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凌洁涵随手扯了一个傍边的男护士“发什么事。”
“哦,一个病人精神病发作,跑上了楼顶。”
那病人好像在人群中看到了什么,拼命的向着下面挥手。后面的医务人员想要向前拉住那个病人。空中一个白色的弧线,出现的太快,让人来不起拉住她。
在空气中留下一句“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