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凛作为老人生前见过他的第一人,自然也是要录口供什么的。虽然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但是在老人的身份未查清时,李凛倒也没啥可顾虑的。“对了,路先生不是现在已经恢复神志了嘛,我去医院看看他,顺便问一下那张合同的事,至于老人身份的事,就拜托你调查了。”李凛对刘问说到。刘问有点忧虑“你现在还是处于嫌疑区诶,还是不要出任务的好吧!!!”“没事,这件案子对于我来说挺有挑战的,我一定会找到凶手的。而且你也知道犯人肯定不是我吧?”刘问点了点头最后还是随他去了,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就有点忙不过来了,李凛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李凛出了警局后,便开车到医院去了,老人昨晚对他说的话还犹在心头,看样子老人在昨夜对他说那些话时就做好被杀害的觉悟,可是老人为什么要冒着杀害的可能告诉他那些话,到底是希望自己查清楚杀人凶手还是不要再插手这件案件。就在这种纠结的心情中,李凛走进了路先生的病房。“你好,路先生,不知你有没有稍稍振作一些?”李凛试探着问出口,路先生仿佛憔悴了不少,虽然精神似乎并不是很好,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什么大事了。李凛会了会意,也就大方的开口了“既然如此,路先生我希望进一步了解一下,关于在你家发现的一份奇特的合同,以及合同上出现的另一位人的身份。”李凛说完后还特意观察了路先生的反应。路先生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呆住了一秒,然后马上就回答他了“我以前自己开过公司,那位先生是我的第一个投资人,那位先生身份较特殊,我们不太好写太多,因此纸上就只有我们两人的签名。”“那么,能否透露那位先生的身份吗?”“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据说是一位名门望族,当初交易时那位先生也没有完全告诉我他的身份,所以...”李凛看着路先生,慢慢吐出一口气“路先生,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有所隐瞒,毕竟......”没等李凛说完,路先生就打断了李凛的话“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希望能够休息一会,可以吗?”李凛也没坚持下去,道了声再见就走了。李凛出了医院,感觉身上到处都有消毒水味,坐在车上,李凛点了根烟,路先生的话无疑肯定不是事情的真相,可是目前和合同有关的三人一个死亡,一个不知身份,一个不肯说出事实,这样就意味着很难去调查到这张合同背后的东西。李凛愤怒的将烟掐灭,开车前往一个处。
于此同时,刘问正在接待一位先生,很有钱有权的先生。“你好,江先生,据您所说,这位被害人就是您兄弟?您是否百分之百确认,毕竟这个还关系到一件较大的命案,希望...”“好了,我可以确认他就是我的兄弟,不信的话你可以做DNA,请问我现在可以认领尸体了吗?”刘问的话被那位先生打断了,他似乎很不悦,还不时看了看手表。刘问正准备再说几句话时,局长制止了他,示意他差不多了,“当然可以了江先生,请跟我来。”局长马上带着那位先生和他的助手去办理手续等。刘问倒是没跟着去,反倒是去停尸房找耶纳了。此时的耶纳正在解刨尸体,而这具尸体刘问已经看他解刨了两次了,在耶纳眼里,那已经不是尸体了,更像是一个玩具,饱含魅力。“诶,我怎么看都觉得江先生不可能是那位老人的兄弟啊!!!”刘问捧了杯咖啡站在耶纳身旁,虽然两人平时老是吵架,但是关系其实还是不错的,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吧。耶纳倒是没理他,专注于手头的工作,刘问也没怎么样,就是继续说,看来他们平时都是这样的“我觉得江一升和那位先生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记得我在警局外好像看到了江一升,看样子应该是在等江先生,说不定是私生子之类的呢,好奇死我了!!!”耶纳还是没有理刘问,继续做着手上的工作。刘问也没继续下面的话题,看着耶纳解刨的动作,刘问不禁有些反胃,“哎哎,你解刨路夫人这么久到底有啥收获啊?!”耶纳笑了笑,“收获可大了呢!!!也许案子就这么查清也说不定哦!”
李凛直接驾车到一个很高档的小区,小区十分干净和整洁,大多是一些有钱人修假养病的人住在这。而李凛要来拜访的人,正是其中一个。轻车熟路的走到门口的信箱处,取出钥匙,再开门。房子里很阴暗,窗帘拉的紧紧得,客厅里一个人正在作画,难以相信在如此黑暗的地方居然有人能够如此安然的作画。那人似乎感到李凛的视线,放下了画笔。“啊啦,居然有人来看我了,让我猜猜是谁呢?”“是我。”李凛直接报上了家门。那人轻笑出声,“哈哈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你也知道我已经好久不管你们警局的案子了吧!!!”说完走向窗帘处,一把将窗帘拉开,阳光顿时布满房间,在光线的照耀下,许多细小的灰尘翩翩飞舞,而那人的容貌也露出来了。一个女人,看样子也就27来岁。“前辈.......我希望你能给我些建议。”李凛看着那个女人。黎忻然,本市著名天才,年幼时就曾帮助警局破过一起儿童拐卖案,被人誉为现实世界的“柯南”。十五岁正式入警局工作,甚至代表全国去参加过各国的会议。然而如此完美的人却陷入低谷,在协助李凛办理一个案子的时候,黎忻然被凶手抓住了,警局花了整整7天才将其救出,而那时,凶手已经死了,黎忻然也精神异常,没人知道那7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那几年黎忻然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依然智商绝顶,却性情不定,据说她甚至差点杀了人,上级最终只好将其安置在此处,知道今年,她才渐渐正常过来。“这样啊,那就跟我上来吧”黎忻然淡淡的看了一眼李凛,转身走向楼上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