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信,我就马上救人,这种蛊术叫痒痒蛊,不难解。
如果她说不信,我也不就不救了。必究得罪一个降头师,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作法。
如果我去解这个蛊,那就是和这降头师结下了杠子,以后走在大街上,一不小心就得中招。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信!”那女孩坚定的说道。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来到走廊,拿出手机打给个刘局长。
响了一会儿,那边就接了。
“小骆,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对面传来了刘局长的声音。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他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刘老师的病情。
那边的刘局长惊讶的说道:“蛊术?什么东西啊?”
“我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你去网上查查,我想让你帮忙安排一下他去单人病房。这里人多,我不方便解蛊。”
我捉急的说道,毕竟时间拖得越久,刘老师就越痛苦。
“我理解,这样吧,我马上安排,算了,我还是亲自过来一趟吧。”
“对了,我那背包在你那吧?”
“在啊,我给你带过来吧”
“恩,谢谢刘局长。”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过了二十分钟,刘局长就来了。这次韩队长没有来,而是换成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一过来,刘局长就把我安排人,给刘老师换了病房。
我也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叫护士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桶,并在桶里放入了温水。
护士虽然很疑惑,但看在刘局长的面子上,还是很快就准备了。
当一切都准备好后,我就把所有人都赶出了病房,关上了病房门。
我把刘老师所有的衣物都扒光了放进了那个桶里。
然后从刚才刘局长给我带过来的背包拿出了一个朔料袋子。这里装的是干艾叶。
我把这些干艾叶全部倒进的桶里。
这痒痒蛊啊,其实就是皮肤的毛囊里进异物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就不清楚了,毕竟我又不是降头师。
用艾叶可以将这种异物给逼出来。这法子还是我从毛先生那本随身笔记上看到的。
我这也算是按书照做吧。
艾叶一倒进去,那水就开始冒泡,刘老师的头上也开始冒汗。
刘老师似乎很痛苦,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就像是要爆裂了一般。
要不是我看那笔记上说这是正常现象的话,我绝对会马上停下来。也不知道毛先生是怎么发现这样能解痒痒蛊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来分钟才停了下来,水桶里的水也变得黑黑的。
这些都是从刘老师身上逼下来的东西。被艾叶逼下来后就在水里溶解了,把水都染黑了。
期间,刘老师也醒了,只是他表现的很痛苦,痛苦到眼睛都没有打开,只是在水里摇晃了几下就痛晕过去了。
我见蛊虫已经完全被逼出来了,便把刘老师挪到了病床上,用被子给盖住了重要部位,就把门打开了。
一开门,就见那女孩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外。
见我开门,连忙问道:“这么样?我爷爷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心里苦笑道,这次可得罪人了。
我一点头,那女孩就一把把我扒开,跑进了病房。
这时,刘局长也走了过来:“看来不难嘛,二十分钟就出来了。我还以为要好久呢。”
我摇了摇头,无奈说道:“哎——解这蛊对我来说,却时不难,难就难在以后啊!”
“此话怎讲?”
“如果你带队,去抓一个罪犯,结果却被我给放走了,你高兴吗?”
“不高兴。”
“那不得了。”我苦着脸说道。
“呵呵,没事,我给你配个警卫员。”刘局长笑道,他很聪明,一下子就知道我话的意思。。
白了他一眼,玩笑道:“好啊,把韩队长给我做警卫员吧,我只相信他。”
“呵呵,你小子。”刘局长看了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局里了。”
“恩,慢走啊。”
送走了刘局长,胖子又走了过来问我是不是真治好了刘老师。
我说是,他又问怎么治好的。
我只好说是在网上看到的土方,没想到真有用。
还好胖子好忽悠。倒也信了。
但我再进去病房时,刘老师已经醒了。
“小梦说是你救好了我?”我一进去,刘老师就问道。
“你又不是什么大病,说什么救啊,我也就是无意中在网上看到有这么一个治痒痒的偏方,死马当做活马医罢了。”我微笑道。
刘老师半信半疑,不过倒也没在说什么。
我们向刘老师告了个别后,就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好像少了人。
“你看见符政斌了吗?”我向胖子问道。
胖子用嘴撇了个方向,我顺眼望去,只见那贱人正屁颠屁颠的跟在一个小护士后面,帮那小护士拿东西呢。
这贱人,叫他去洗个苹果,他可倒好,直接跑来追医院的小护士了。
我们偷偷走了过去,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那个没长眼的踢老子!”
“我!”
“你——你们看完了?”符政斌看见是我和胖子,连忙个改口。
他还有点觉悟,让他去洗苹果,他在这泡妹子。本是理亏,如果他还敢顶嘴,我想我和胖子不介意打他一顿的。
“恩,走吧。”我满意的说道。
对于那降头师的事,我也没有在多想,车到山前必有路嘛。怕有用吗?
“你们先走,我和艳琴道个别。”
这小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和胖子两人先走了。
路上,我问胖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刚下楼,我突然感觉有人在医院大楼上看我,我回过头来却又没有发现什么。
这让我的警惕心又提了上来。
见我突然很严肃的望着医院大楼,胖子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突然停了下来,一本正经的问我:“骆驼,我是你兄弟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点了头,说是。
“可最近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我们问你,你要么就逃避,要么就随便找个理由敷衍我们。这是兄弟的表现吗?”
我被胖子这话,问的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