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啊,你可算开窍了,与皇后恩爱是好事,但你毕竟要为我们君家绵延香火不是?”穆芸语重心长的说道,可眼底怎样也抹不去那份坏兮兮的笑意。
“皇祖母,你就饶了朕吧,朕真的不想纳妃。”
“饭可以乱讲,话不能乱吃,明明就是你当着众卿的面亲口允诺的,哀家可没有逼你做什么!”穆芸都起有些干瘪的小嘴,绝对不能被冤枉的模样。
“皇祖母,说错了吧,是‘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哎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一想到哀家马上就要抱曾孙了,哀家就高兴!”
君澈无语了,简直是要被穆芸打败了的节奏。马上抱曾孙?这是要当君澈是下蛋机器了吗?
君澈牌下蛋机说明:一天一颗娃,奶奶再也不用担心抱不了曾孙了!
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捆绑住了多少位历代君王。引得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改为他姓。这里,就是宫。
那一抹抹袅袅婷婷,玲珑曼妙的身影,徐徐走进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门之中。
“相信现在站在这里面前的姑娘肯定都是名门望族,达官富贵中的大家闺秀,奴婢姓宁名栀,姑娘们这段时间叫奴婢宁姑姑就好。打今个起,就由奴婢来教各位姑娘宫廷礼仪。”眼前的女人,双手放在腹前,无一情绪的波澜。集睿智、从容和庄严于一身,真不愧是先帝皇后身边最得力的人。
这些个削尖脑袋想进皇宫的姑娘自然都认真听宁栀的话。
可是,这些姑娘可都是娇生惯养的,哪里经受的了在烈日炎炎下暴晒那么久。皆是心生埋怨。宁栀见她们的锐气挫的也差不多了,也就让她们散了。
但等人都退的差不多了,却还有一个人迟迟不肯离去。
“姑娘为何还不回房休息?”宁栀疑惑,上前问到。
那姑娘宛若银铃一般的笑声响起。缓缓转过身子,杏眼流光溢彩,妆容精致,一身蓝衣飘然,大方得体,优雅高贵。
宁栀见到她的面貌,嘴角微微弯起,凭她的面貌绝对是方才那群姑娘里的姣姣者,又凭她的气质,她的耐心,前途无量啊。
“呵呵呵~璃儿自然是在等姑姑啊。”语毕,她便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宁栀走去,微微向宁栀欠了个身,“小女子秦璃,拜见宁姑姑,这段时日,还要劳烦姑姑多多关照了。”随即,秦璃便将一包鼓鼓的银子塞给秦璃。
宁栀笑了笑,这姑娘倒是聪慧,这么上道,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是应该待在这种如复杂的皇宫中。
“姑娘说笑了,这本就是奴婢的本分,太后生前素爱朴质清雅的衣裳,皇上一向与太后母子情深,自然也会怀念太后了,姑娘是聪明人,肯定明白奴婢的意思,外边天气热,姑娘还是进屋歇着吧。
“璃儿明白了,姑姑慢走。”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条路又远且险,秦璃姑娘,保重。宁栀凝重的望了她一眼,便走了。
选妃大典。
君澈一脸倦意的坐在龙椅上,淘汰了一批又一批的秀女。莺莺燕燕,胭脂俗粉。不选,不管怎样都不选,一个两个的都没有念儿好看!
“澈儿,你那点小心思哀家可都在看在眼里,看看底下那些姑娘,哪一个不是大家闺秀,生出来的宝宝肯定也很优秀,嘻嘻。”
“皇祖母,朕只爱皇后一个,朕身为一个丈夫,给不了朕心爱的女人想要的东西,朕还陪当一个男人嘛?再者,你们都尊称朕为皇帝,可是现在朕连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不了,当什么狗屁皇帝!凭什么就得是朕拦下这个烂摊子!”君澈再也抑不住心中的狂澜,怒吼着。
“就凭你是君家的子孙!就凭你身上流的是君家的血液!你是我大溱帝国的王,的主,怎能说出这种混帐话。君澈,你继承皇位多久了!你要知道在你继承皇位的那一刻,你就不是一个人,你身上就得背负成千上万的人!身为帝王,你就应该承担起一个帝王的责任,而不是随心所欲!你自小哀家便看着你长大,哀家希望你不辜负哀家的希望!”
穆芸收起往常的慈祥与嘻笑,从未这样一本正经和严肃的与君澈说话。
君澈微微怔了怔。
空气中寂静的仿佛凝住了空气,沉默了许久,君澈才将寂静打破。
“朕知道了,一切……交给皇祖母来吧。”君澈的声音喑哑的可怕,低垂着头,看不清此刻他的深情比声音可怕到万倍。
穆芸选了许多貌美的秀女,其中当然还包括出类拔萃的秦璃。
“皇上,这是最后一批秀女了。”小海子在君澈耳畔小声说道。
君澈的微微抬眸,确是不经意的一幕落入眼睑,一只全身雪白的鸟,头顶金色羽毛稳稳落在一民女子的头顶,那个女子的面貌……
念儿……
下话预告:君澈的新宠,月无念被遗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