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箫瑾虽然被箫母一直紧紧的抱着安慰,
但是她还是无法克制住自己的那份恐惧。
她到底恐惧些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记住一点,她讨厌在陌生人面前待着。
她讨厌陌生人向她投来看怪物一样的视线,
不、她不是讨厌;
她是害怕……
她现在好想、好想、好想箫温言。
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停下车的时候就感觉像是失去了呼吸一样,
箫瑾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指甲已经陷在皮肉里。
箫母知道女儿的状态不好,一直在安慰着她;但并没有起很大的作用。
腿上有伤的缘故,下车的时候一直都是箫母扶着箫瑾。
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箫瑾忍着疼让自己走的有些自然。
箫母心疼她:“瑾瑾、你要是疼就别忍着了,妈妈扶着你走。”
箫瑾摇摇头,抹出有些强忍的微笑
“不用了、妈妈、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虽然箫瑾口头上这样说,但是箫母还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知道女儿的性子,
不放心的扶着她的胳膊进入大厅。
在进入大厅的那一刻箫瑾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她脑子里想的是‘快点跑出去!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箫母轻易地就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她不停地在箫瑾的耳边安慰。
母亲的安慰让箫瑾不受控制的想到箫温言,她让想象箫温言就在她的身边、她不用害怕、
他就在这里……
他就在这里……
呼吸稍稍平息了的箫瑾才敢轻轻地仰起头,抓着箫母手臂的手也明显的放松了些。
箫瑾和箫母进来大厅的一瞬间就像磁铁一样吸过来很多人的视线。
母女两人就这样单单的站在一块儿;让人看起来就是这么悦心。
箫母和箫瑾两人都是身穿一袭旗袍、
虽然箫母已经40有半了,但还是被箫振霆保养的很好的原因让人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实际年龄。
碧色的旗袍很好的勾勒出她的身材,完完全全的把东方女性的美给展示出来;
只是对来宾的那么客气的一笑就有一种无法说出来的魅力;
不同于箫母的箫瑾给人一种青涩不谙世事的样子。
几乎是白色的粉色旗袍愈发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好似轻轻一碰就会刺破一样。
她还小、身子就像是正在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还未成熟。
就这样单站着身上都会散发出一种不同于气息、
箫瑾头有些低、她嘴唇微微的抿着,指甲更深的陷入掌心里。
她一直在忍耐……
即使这样在别人的眼里的箫瑾也只不过是害羞罢了;更加吸引了更多的眼光
她实在是干净得有些不符合这个世道、
男人们的眼神里忍着浓浓的渴/望、女人们被自己的嫉妒都快要折煞……
一位携带着女伴的中年男人来到母女两人面前,自来熟的向箫母打招呼
“箫太太……”
“非常感谢阮总来参加父亲的寿宴……”未等中年男人完说话,
箫振霆突然就出现在箫母的身前、跟年轻时无差异的身躯严严实实的把爱妻和宝贝女儿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