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瑾从窗外看见一个身材姣好,五官清秀的一个女人正扶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下车。
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亲昵,当男人倒在女人的身上的时候,箫瑾的眼睛微微睁大,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皮,口腔里满布着血腥味儿,但是她也不在乎,她用力的把窗帘拉上。
男人皱着眉毛看向已经拉上窗帘的窗户,推开女人,生气的吐出一个字:“滚”便自己摇摇晃晃地向别墅大门走去,女人被男人险些推到,望着男人远去的高大背影,眼里流下泪水,但又很快的用手擦去,吸了一下鼻子,转身上车开着车飞快的离开这个地方。
男人进到别墅里,用手狠狠的敲了一下头,连鞋也没有换就疾步的走向浴室。
男人烦躁的把衣服扯开,冷水在他健硕的身上拍打着……
箫瑾坐在地上,把粉色的睡裙往上拉,一直拉到膝盖上;看到的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新旧伤疤,箫瑾没有像以前那样用手把长好的血痂给抠开,而是拿着精致的小刀在那血痂上又狠狠地划了几下!
很快的像罂粟花一样鲜红的血液从她白如玉的腿上绽开……箫瑾很平静的看着血液汩汩的流着,连眉头也没有皱。
好像流的血不是她的。
男人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身上的异味都给洗去,换上干净的带着淡淡檀木香味的衣服。
他来到箫瑾的房间门前,又闻了闻一下,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味道,才推门而进。
盯着腿看的箫瑾猛地回头。
男人看到箫瑾腿上的血,脸色沉下去,这丫头病情到底恶化到什么程度了!她为什么会想到自残?!
还没等箫瑾缓过神来;男人就迈着修长的长腿把箫瑾一把抱起来。
箫瑾不安分的动了动;因为她不想让他这样抱着。
男人撇了她一眼,抱着箫瑾的大手抱得更紧了。
箫瑾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体温,很温暖,她的头自然而然的倚在了男人的胸口上;听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很安心。
因为她的哥哥,她的箫温言在她身边……想着想着闭上眼睛睡着了。
箫温言快速把她抱到车上,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司机看到箫瑾腿上的伤口也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箫温言的车上总是装置着医药箱,他打开医药箱;找到止血药粉小心地为箫瑾敷上伤口;他的左手扶着箫瑾的肩膀以防她从他身上滑下去。
他缓缓地腾出另一只手拿来纱布为她细心地包扎着伤口,包扎完毕,箫温言怜惜的轻轻地搂住了箫瑾。
他的妹妹箫瑾,从小他这个当哥哥的就对她的任性无可奈何。
“瑾儿、我的瑾儿我该那你这么办……?”箫温言轻轻喃喃道。
司机听到自家少爷的话也是替他着急。
到了医院,箫温言把箫瑾抱下来;也不挂号直接把她抱到高级会诊室。
他把箫瑾放在床上,拨通电话:“我这里有一位病人,你过来一趟……”
一会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来了,女医生还没开口箫温言开口了:“你再给她重新包扎一下,以防伤口发炎……“
女医生点点头,开始为箫瑾包扎。
箫温言颓废地坐在椅子上,他的头真的很乱;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