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现在非常清楚自己手中的这条狗的用处了,那战斗力绝对远超几百号特警,而且十分忠诚。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出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特警和外面保持联系,才会想办法挖开这个地洞。
里面的人想出来,可是外面的人却十分担心,一旦把洞口打开,里面那条非常危险的犬只就有机会逃出来。
于是指挥官和其他人员商量后决定,还是不打开洞口,和上级报告同意后,决定做好09号特警的思想工作,让他作出应有的牺牲。
指挥官拿着对讲机,心情沉重地对09号特警说:“09、09,收到请回话。”
“09收到”。
“作为一名特警,承担着特殊的使命,你懂吗?”
09号特警一听,便大约知道了将要发生的时候,就是让自己牺牲,不过他还是想听下去。并不是想得到生的希望,而是得到组织的认可,得到应有的评价。于是他回答道:“我懂”。
沉默片刻后,指挥官接着说:“现在我们执行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危险犬只,而这次就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一旦危险犬只逃脱,将给社会造成难以估计的灾难。”
特警“嗯嗯嗯”地点头答复着,以确保让对方知道通信是畅通的。
“为了避免犬只脱逃,我们不能打开洞口,你能理解吗?”
听到这里,刀疤疯了似的扑上来喊道:“那狗听我,它绝对不会跑,我保证!”
“你怎么保证?”
“我提着狗头来见你们!”
对讲机那边顿时鸦雀无声。
大概过了好几分钟才回复过来:“你真的能保证提着狗头来见我们?”
“我保证!保证把狗头交给这个特警大哥,你放心吧,那狗绝对听我的。”
指挥官说道:“好,那我就再信你一次,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立刻灭了你!”
刀疤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特警问他笑什么?刀疤只是默不作声。
特警又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刀疤指着对面的洞口说:“找狗去!”虽然特警什么也看不见
刀疤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把狗弄出来!”
“你把它弄出来,别咬着人!”
“它不咬人,等会儿我把它牵过来,这洞里黑,它看不见,你就照着它的脑袋开枪,准行!”刀疤得意地说道。
“那行,我等你,你边走叫,我好知道你到哪个位置了。”
刀疤“噢、噢、噢”地边走边小声地叫着,然后摸到洞口爬了进去。而特警也跟着声音的方向摸索着过去,也摸到了坍塌得一塌糊涂的洞口,然后又退了回去。
刀疤爬进洞里,一直转到了第二个拐角,这个时候,外面的特警已经完全不能听到他的声音了,不过刀疤还是边爬边“噢、噢、噢”的叫着。当转出第四个拐角的时候仍然没有摸到罗威纳,心想这个小洞居然这么长,尽头到底是到哪里去呢?
由于是在狭小的空间里爬行,没一会儿,刀疤的膝盖已经痛得不行了,手臂也没有力气了。他只能休息一会儿,不过他明显感觉得出来,呼吸不畅,说明这里面空气缺氧,心想窜进去的狗这会儿可能已经缺氧窒息死掉了,自己可不能跟着进去,不然自己也会因为缺氧死在里面,于是赶紧往后退。
在防空洞外面,指挥官和他的队长们正在商量怎么应付新出现的问题:如果逃犯把危险犬只消灭了,怎么把隧道打开一个口子,让里面被困的人员出来。
刚倒进去的混凝土是制造桥梁用的水泥,倒下去只要半天时间就凝固了,十分坚固,重型挖掘机根本没有办法打开。可是指挥官甚至还不知道,防控洞其他位置的混凝土比洞口倒进去的还要坚固一百倍,这下完完全全就成了一个不可能再打开的棺材。
指挥官安排了四台重型挖掘机,只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沿着防空洞的走向挖出了五十米长的水泥体,然后四台挖掘机换上了破碎机,静静地立在防空洞的外墙体上,只等里面狗被消灭,就立刻进行破墙施工。
里面的刀疤倒着身体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来,由于过度缺氧已经头痛得快爆裂掉了,几乎昏厥过去。
一从洞里面出来,就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污浊的空气,即使被瓦斯气呛得难受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等休息了十多分钟,才渐渐缓过气起来,然后朝特警的方向喊了一声:“喂,在不在?”
听到刀疤在喊,特警立刻兴奋起来:“在,出来没有?”
“差点憋死在里面,狗肯定在里面缺氧死掉了!”刀疤气喘吁吁地说道。
“那你找到狗没有?”特警着急地问。
“里面太长了,有四个拐角……”
没等刀疤说完,特警就急着打断他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找到狗没有?”
刀疤提了提气,说:“没有,里面缺氧,我要不出来,就死在里面了!”
“那你不说废话吗?没有狗头,外面的人怎么相信我们,怎么会让我们出去呢?”
“你别急嘛,肯定有办法的,让我想想”,刀疤瘪瘪嘴,接着说道:“要不就直接告诉外面的人,说我们已经拿到狗头了,让他们打开一个小洞,让我们出去再说。”
“那不行,要是那狗窜出来跑了就麻烦了”。
刀疤又说:“那你就直接给他们说,狗已经钻到缝隙里缺氧憋死了,反正照实说!”
“那行,我给我们指挥官报告”,于是,特警拿着对讲机喊道:“001、001收到请回话”。
然而不料,对讲机按下的时候连滴滴声都没有了,因为已经没有电了!特警骂道:“什么玩意儿,我手机充电都要用两三天,这个对讲机充个电只能用一天,太糟糕了!”
“没电了,我们怎么和外面联系?”刀疤着急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反正没有找到狗也出不去!”特警无可奈何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