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丞相听说君年年与二房在孟荷园掐起来了,刚一下早朝就跑过来了。
“呜呜,老爷你可算是来了,妾身好心来问候四小姐,却没想,却没想四小姐竟这般侮辱妾身,呜呜呜”邱氏小鸟依人般柔弱的倒在丞相的身上。
“此话当真?”丞相貌似不怎么相信。
“老爷,妾身怎敢骗你啊。那个四小姐,她说妾身永远是个妾,还说妾大不如妻,还想打妾身啊。”
君年年站在一边尴尬癌都要犯了。
“丞相大人,如果没事,我先走了。”
“大胆!本相在这,你这不孝女胆敢不拜见,还想跑。这个丞相府怎有如此不知礼数之人,让他人看了笑话去,给我罚!”
君年年刚准备转身进门,听到话又默默翻了个白眼转了回来。
“丞相大人,是你的小妾邱氏挑衅在先,我没有打她没有骂她,只是教她记住规矩,妾就是妾,不要因为拿了个掌印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君年年说的头头是道,毫无破绽。
“丞相大人,我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你如果不介意,我到可以奉陪到底。”这时丞相邱氏还有他们的仆从好像闻到了酸臭味,纷纷拧起眉头,皱着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
“尽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相呆在这也没什么意思了,走。”丞相甩着袖子厌恶的要走。
“老爷,可是妾身的事......”邱氏欲言又止。
“好了,你一个长辈与一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较什么劲。”
“是,老爷。”这些就放过这个贱蹄子了,下次有她好受的。邱氏跟上丞相的脚步。
“丞相大人慢走。”君年年满脸灿烂的笑,一转身又变得冷漠。
“就这样一个爹,君年年也是着实可怜啊。”君年年自言自语的说。
“小姐,水烧好了。”金倚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哦,来了。”
-
脱去衣裳,钗起长发,如果只看半边脸和她的雪肌的话,也是一个将来要祸国殃民的祸水啊。
可惜啊,长了那么大的一块胎记。
君年年慢慢入水,安然的靠在木桶边闭眼泡澡。
水里,君年年手上的镯子突然闪了一下光,随着她脸上的胎记慢慢变硬变黑,最后脱落下来,在她丹田的哪块地方也有一股黑色的气在乱窜。
“噗”
君年年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全身上下先疼痛难忍,然后就像疏通了似的清新异常。脖子后的一点湖蓝色的痣闪烁了一下。
“这是,洗髓了吗?”君年年意外而又惊喜的说。
“唉,本座沉睡了那么多年,竟被你这个刚刚才通了脉的小姑娘释放出来。”好像是一个很悠远的男人的声音。
“谁?”
‘噌’的一声,君年年手上的镯子里冒出一缕紫烟,那紫烟不一会就幻化成形了。
“大叔你是?”君年年天真的问,却不知道她已经伤了那个大神的心。
“咳咳咳,小姑娘,本座虽然已经两千多岁了,但在我们器神的圈子里,我还算年轻的好吗!”
“器——神?什么意思?”
“我们器神可是你这凡人可亵渎的。器神,就是练器的神,我就是最高等的器神,九星器神,我知道你们这个大陆,最高级的练器师也只是五星器师而已。”
“大叔,你这么厉害,是怎么被封印起来的呢?”
“咳咳咳,这个,陈年旧事就不要提了。”
“嗯,大叔,我现在在洗澡。”
“你这黄毛丫头的扁豆身材,本器师才不屑于看。”
这个器神,有趣。
君年年从浴桶里出来,洗尽铅华,蜕变成了一个妖媚与清纯共存却毫不冲突的美人儿。
现在,君年年即使不化妆,在这个大陆上号称最美的九仙宫公主跟她一比,也变得平凡的不少。
君年年坐在铜镜前,仔细看着这个女子,“唉,君年年,你在世的时候能看到自己的本貌该多好啊!啧啧啧,这小脸长的,真漂亮啊。”
君年年穿上一条青绿色的烟纱散花裙,把及腰的长发扎起,在脑后盘成一个髻,打开尘封已久的胭脂盒,照着之前的样子,在脸上又化了一个大红色的胎记,真是一个胎记毁所有啊。
她原来的形象大打折扣。
“我说丫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化丑啊。”一直飘着的器神,忍不住发话了。
“我这是在保护自己,自古红颜多薄命没听说过吗。”
“你把自己化那么丑不怕被打吗,还有,说了别叫本座大叔,本座名字叫鹘(hú),你可以叫本座鹘老。”
“大叔,叫你鹘老不是更老了吗。”
“反正世人对我的称呼就是鹘老,你也这么叫吧。”
“好吧,大叔。”
器神:...........
“丫头,你刚刚被洗髓了知道吗。”器神有点激动的说。
“哦,我知道啊。”
我知道啊~知道啊~道啊~啊~
“什么!丫头,你一开始可是被下毒成了绝脉啊!现在洗髓了,意味着你可以有灵力了啊,丫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说什么,我被下毒了?”君年年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是啊,丫头,怎么,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我特么刚刚才穿来。
“姑娘啊,你从小就被下了毒,这毒烈到会要人命,你也是命大福大,没死掉,只是失去了修炼的能力,可是就是失去修炼的能力,在这个大陆,也是致命的呀。”
“好啊,邱氏,君年年与你无怨无仇,一个小孩都不放过,邱氏,接下来,我一定要让你们把欠君年年的,连本带利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