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鸡,过过过。”
七点半钟的铃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床上的曾超一个翻滚就给手机的闹钟停了下来,打着哈欠坐起身来,扭扭脖子再揉揉眼睛,最后抹掉嘴边残留的口水穿起衣裤来。
依旧是个平凡的早晨,不过今天一早太阳就高高的挂起,柔和的光线从窗户里射了进来,照在曾超身上暖洋洋的,真是个让人忍不住想要慵懒地沐浴在阳光里沉醉的日子啊。
不过沉醉与曾超显然是无关的,上班族的宿命就是不论你有多么的抗拒却依旧不得不去工作,当然了曾超对于自己现在的工作只有热爱不存在抗拒。
洗洗脸,簌簌口,整了整衣领再一梳理发型,嗯,整个人变帅了那么一丁点,行吧出门。
曾超刚一拉开门,却是一愣。
对门那边,夏轻瑶也是刚从屋里出来,如果她是要去上班的话,那么这次可以说是第一次在正式上班的情况下,曾超出门撞见她。
原来她每天上班出来的都挺早的,难怪以前从来没在上班时撞见她,除了那次心灵感应作用下之外,不过那次她可不是去上班。
曾超的目光一下子落在她身上,眼睛有点直了。
或许是天气转热的缘故,夏轻瑶今个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喇叭袖上衣,两边各自露出一截嫩白的手臂,就算被遮掩住的那块部分也若隐若现的可以看清一抹白皙,搭配着一件薄荷色短裤,露出大片大片令人心惊的雪白。
曾超也没敢多看,瞅了两眼就收回目光,问了一句,“轻瑶上班去?”
“嗯。”夏轻瑶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曾超想了会儿,试探性的看看她,“一起?”
“无所谓。”
见她答应下来曾超乐了,一大早上班路上就有美女相伴整个人心情都舒坦了啊。
下了楼,曾超让她稍等了一会,就开着那辆雷克拉缓缓地行驶到她身边,摇下窗户玻璃露出一张笑脸,“轻瑶,上车吧。”
夏轻瑶盯着他看了一会,没说什么,拉开一侧的车门上了车。
“刚买的?”她问了一句。
“前些日子买的,算是给花的一穷二白了。”
“哦。”
两人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曾超也没在意,不过他这开往秋叶网文社的一路上可是大饱了眼福,这辆雷克拉属于一种中小型轿车,车位的间距设计的很小,每当他稍微偏头的时候就能够清楚的看见一旁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夏轻瑶,那从锁骨往下,猛然挺翘而起的部位,咳咳,非礼勿视。
半个多小时后,曾超把车停在了秋叶网文社附近的一个地方,下了车先是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由得皱了皱眉,那种被监视般的感觉又出现了,也不知道是他太过于敏感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轻瑶,这一路上你觉没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为了保险起见,曾超还是问了一句,虽然她也不见得能感受到,除非这会儿回到当初双方刚刚建立心灵感应的时候。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夏轻瑶看了他一眼,继而点了点头!
曾超眼神一凝,凑近一些问道:“哪里不对劲?你也感觉到了?”
可谁知夏轻瑶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令曾超感到异常尴尬的话,“我身上有脏东西吗?怎么开车时还一直盯着我身上看。”
曾超登时那个脸红啊!合着自己偷看夏轻瑶这事儿被发现了啊!
他连忙背过身去,连忙装失忆,干咳两声后说道:“轻瑶,我们上去吧。”
“哦。”好在夏轻瑶也没多说什么,跟在曾超后面一起进了秋叶网文社。
由于今天起得特别的早,两人到社里的时候才八点十几分,社里似乎就他们俩来的最早,当然了,这得除开身为社长的叶晓潇。
叶晓潇这会儿正照常喝着一杯刚泡好没多久的热咖啡,一手拿着报纸看着今天的新闻,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报纸微微移开,看到是夏轻瑶和曾超一起来了后有些意外,“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呃,刚才跟楼下撞见了,就顺便一起上来了。”曾超撒起慌来面不红心不跳的。
“坐吧,时间还早。”叶晓潇一指旁边的沙发,等两人坐定后又问了一句,“小超,轻瑶,你们俩必要的东西今天回去记得准备好,明天早上九点钟的航班。”
“放心吧。”曾超一笑。
夏轻瑶也是微微点头。
叶晓潇放下报纸,又问了曾超一句,“小超,你作为这次的代表人,准备的怎么样了?”
“嗯,八九不离十吧。”
“哦?要你现在想好了先念来听听吧。”
曾超一听连忙道:“还没完全构思好,意境还不够完整,总之社长你就放一万个心,明天铁定不能给
你,给咱们秋叶网文社丢脸的!”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拭目以待咯。”
“没问题。”
两人又嗑了两句家常上的话题,相谈甚欢,可这时楼下却忽然传来一阵对话声。
“这里是秋叶网文社?”那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又是一个声音响起,听着很熟悉,八成是林大雷的。
那边没人说话了,只是响起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听上去人还挺多的。
“哎哎哎,你们不能进去,啊。”林大雷的声音再次响起,可紧接着就传来他的一阵痛呼声,这道痛呼声顿时使得曾超神经紧绷,猛地站起身来,快步跑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叶晓潇也是顾不得喝咖啡了,站起身来看着楼梯口那边。
气氛骤然间变得紧张起来。
还没等曾超跑过去查看情况,一道身影却是忽地被人从手里推搡了出去一米多远,最后侧身摔在了秋叶网文社的大理石地面上,皱着眉吃痛的低呼着。
叶晓潇一看,脸色顿时一变,被推出去的是林大雷!
曾超看了一眼林大雷后又迅速的看向楼梯口那里,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背心,身材极其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留着长发,后尾的头发用发胶固定成了波浪状,面色很平静的看着社里的几人。
在这个男人身后,足足七八名穿着花哨衣服,染着各色头发,烫成各种发型的一群人跟了进来,脸上多半挂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