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其中一条龙炎鳄见攻击无效,顿时发出愤怒的叫声。
辉羽手上那变得更为宽阔的冰刃这时又恢复了原状,不过吸取教训的辉羽可没敢大意,而是尽全力对冰属性法力进行压缩,用来提升所凝聚的冰刃的强度。
面前两条龙炎鳄感受到周围忽然提升许多的冷意纷纷退了一步,那显然是辉羽手上的冰刃造成的结果。
辉羽看着面前的龙炎鳄再度上前而来,两条龙炎鳄顿时又一次吐出岩浆球。
不过辉羽这次并没有硬碰硬,而是闪身躲开再度向它们靠近。
咻!寒光闪过,辉羽手中的冰刃猛然刺向其中一条龙炎鳄的后颈部。
噗!一声轻响,辉羽感觉自己的冰刃仅仅只刺入龙炎鳄颈部不过两寸的深度。
不过这个距离对龙炎鳄依旧造成了可怕的伤害,只见一些岩浆一样的血水迅速迸出,这些液体落到辉羽的护体玄气上炙热的威能瞬间便被化解。
吼!龙炎鳄发出一道叫喊,听着无法分辨是痛苦还是愤怒。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将冰刃刺向龙炎鳄颈部的更深处,但是辉羽却是忽然抽回冰刃,只见冰刃的尖端两寸左右的部分竟是在龙炎鳄体内融化了一大半,仅剩一小根尖细洁白的冰刺留在上面。
辉羽体内冰属性法力迅速流淌而出,冰刃尖端快速眼神再度恢复原样。
微微有些失落,凭借自己现在的对冰属性法力的掌握也仅仅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如果是使用寒锋,刚刚那一击想来能够轻易冻结龙炎鳄那充满火属性能量的身体将其击杀,不过也正因为有这样的对比,辉羽自己才能明白其中的差距,借此不断提升实力!
念头转眼划过,辉羽没有太过在意其他,因为另一条龙炎鳄已经气势汹汹地张着血盆大口朝着自己的大腿袭击而来。
辉羽向后退出丈许远的距离躲开这条龙炎鳄的撕咬,随后挥着手上的冰刃朝对方砍去。
不远处,梦惊魂则是一边注意着丹言的情况,一边随时准备援救自己的几个学员,不过看他们此刻战斗并未落入下风脸上也是一阵欣慰。
辉羽面前此时仅剩这一条龙炎鳄,刚刚那条被自己切中脖颈之后似乎受到重创,没敢再上前半步,反而借着自己的同伴的阻挡渐渐后退而去。
而仅剩一条龙炎鳄,辉羽的压力自然大降,出手不再有所顾忌,这条本来就不占优势的龙炎鳄顿时被打得节节败退,不过数息,辉羽手中的冰刃猛然划下顺势切开了这条龙炎鳄的脖颈侧面。
吼!似乎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那名叫‘死亡’的下场,龙炎鳄发出一道不甘的怒吼,有心想要逃回岩浆池,可是却感觉浑身渐渐没了力气。
辉羽这边刚刚解决战斗,伊欢那边的动静却是不小,只见地面不断升起道道墨色土墙,土墙迅速将两条有些狼狈,反应不及的龙炎鳄囚困其中,厚重的土墙限制龙炎鳄的行动能力后,不提伊欢那看到自己道法奏效时的兴奋神色,转过视线,只见花菲雪手中两柄由金属性法力凝聚的长剑也刺穿了两条龙炎鳄的背部。
最后则是飘零,她一手随时施展着水属性道法御水盾防御龙炎鳄吐出的岩浆球,另一只手则是见机施展着道法水天冲进行战斗。
辉羽目光微亮,飘零居然能够同时施展两种不同的道法,虽然道法属性一样,但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掌握的。
这些龙炎鳄似乎对水有着天然的敌视,说不上惧怕,但是飘零手上那水属性法力特有的波动出现时,前面的龙炎鳄无不发出愤怒的叫喊,脚下更是躁动不安地踩踏着。
吼!就在这时,一条疑似头领的龙炎鳄发出一道巨响,众人纷纷惊疑地望了过来,吼声过后,在场的龙炎鳄纷纷停止了进攻反而有条不续地向着后方退去,转眼间,场上便只剩下几具早已断气的龙炎鳄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飘零看着不远处的岩浆池迷惑道。
伊欢哈哈笑道:“兴许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不想在徒增伤亡吧!”
辉羽闻言微微一笑,望向三人问道:“你们都没事吧?”
“我没事!”伊欢笑道。
飘零朝着辉羽微微摇头,花菲雪望着他有些不满道:“你不要小看我了!”
“我没有小看你的意思。”辉羽无奈道。
“哼!”花菲雪头一扭也不知到底在生什么气。
辉羽也是莫名其妙,自己应该已经道歉了啊!算了算了!想这么多真是麻烦。
念头轻动,辉羽也没有多理会。
飘零则是苦笑道:“你们两个真是……,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辉羽嘀咕道:“她那么不可理喻,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不可理喻,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不可理喻了?”辉羽的声音虽小,但是花菲雪不知是顺风耳还是猜到的,顿时直勾勾地盯着他,似乎辉羽解释不清楚就会被那能够杀人的目光摧毁一般。
呃!辉羽没想到花菲雪的耳朵这么灵敏,急忙又道:“你听错了,我是说我自己不可理喻!你冷静一点!”
“我哪里不冷静了!”花菲雪咬着牙,心里也是有些奇怪自己的情绪怎么如此烦躁,难道是周围环境太热了,一定是这样!
却见辉羽这时已经回身朝着一旁走去。
飘零上前跟去问道:“你要去哪?”
“我弄点焱石回去。”辉羽抬手轻轻一摆。
“可恶!”花菲雪看着两人的背影猛地一跺脚。
“发生什么了?”伊欢靠近前,一脸茫然地问了一句,梦惊魂看着这边的情况有些哑然失笑。
来到一石壁边,上面也布满了许多焱石,有些深嵌其中,而有些则是裸露在外面,各种形状都有,没有犹豫,辉羽学着丹言的手法在指尖凝聚出一道火焰刀刃,随后抬手便开始切了起来。
果不其然,在这把火焰小刀之下,焱石仿佛豆腐一般被切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