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句都没有,没有关心,没有斥责,没有嘻笑,没有打闹,没有互掐........什么都没有。
唯一算上有的就是,是那勉强了又勉强的宽容继续温柔着对她的样子。
比如现在。
吹过脸颊的清风总让人有种被阳光的错觉。
他从树下走过,来到华轩的面前,阳光从树枝缝,叶尖泻下,树影在脸上,地上摇曳,凝了一脉温情。
“因为我不想在校暴委会处置告示看见你的名字。”郈源眸子子变化着,最后变成了一抹温柔。
华轩抬头望向了郈源,扯出了一抹笑,这样的郈源真的很好看,很养眼,但是这样的郈源永远不属于她。
“上课去吧。”华轩先行离开了。
她怕她会忍不住,会忍不住告诉他不要勉强宽容后来温柔对待着她,那样真的很痛,很挣扎。
“勉强宽容的温柔最痛,因为残留的旧爱太浓,要自己别回头,往阳光走,心却反锁在阁楼,努力宽容的温柔最痛..........”华轩独自边哼着《温柔最痛》边穿梭在片疏影中,阳光明媚的很刺眼,很想让人闭上眼。
这首《温柔最痛》是她在购物广场不经意听到,一字一句唱进了她的心里,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随后这首歌就在她的心里泛起了波澜。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突然发觉真的好适合自己。
即使暴雨再狂澜,也淋不湿屋内的你,我是暴雨,你还是你。
她感觉这些时间做的一切是如此的可笑,是如此的可怜,但是,她似乎还想继续。
就这样,所有人都恍恍惚惚的度过了这样的一天。
暮堇提前早起,准备整理整理自己的东西。突然她想到一个东西,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另一半玉镯。
她在书桌上翻了翻,并没有看见另一半玉镯的踪影。她又在书包,更换的衣服,首饰盒里,洗衣机旁的储蓄柜都仔细找过了,却还是没有另一半玉镯的踪影。
难道是还在那个房子里,落在了那里?
会不会已经有人捡走了?
可是,她当时是被蒙着眼睛进去的,她只是记得她被带到的地方有一个竖着的铁板,那时她的头是撞到了钢板了的。
听妈妈说,是宋奕找到自己的,但是宋奕是在购物广场外面的长椅上找到自己的。
可是她昏迷之前是在一间较黑的房间,她记着真正绑了她的人的样子,虽然光线很弱。但是她是逆着光看的,所以很清晰。
会不会另一半玉镯在她们手里?
如果在的话,就还好,因为玉镯至少她知道踪影,她可以找适当的时机找她们把玉镯要回来。
如果不在的话,另一半玉镯就这茫茫世界,她想找,她都不知道该何从下手。
暮堇收拾好一切,跑出了房间:“妈,我先去学校啦!”
暮堇听后急忙从厨房里出来,满是担忧的看着暮堇说:“还是我送你去学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