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图听完更是觉得头脑一懵,气的浑身发抖,看到石全蛋光着身子骑在云舒的身上更是增添恼火,不自觉间浑身的真力开始四下沸腾起来,身上穿的衣袍无风自动。
石全蛋此时才明白这老头的可怕,要不是自己先制住这个貌似重要的人物,说不定今天真的就栽到这老头的手里了。
秦河图也是悔恨异常,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大意那会出现现在的困境,真是让人进退两难。努力的平复一下气息,语气和善的道:“小子,我秦河图向武神发誓,如果你放了她,我秦河图绝对不会为难你,若是违背此誓定遭五雷轰顶!”他口中的武神名叫云毅,云毅就是九黎的开国国君,在九黎更是被当做神一般的人物,这个誓言在九黎可以说是最重的。
石全蛋却不这么想,因为他压根就没听说过谁是云毅,更不相信他发的毒誓,这些年在全意门很多手下都发过毒誓,可真正能遵守的却是寥寥无几。
秦河图一看自己都发了这么重的誓石全蛋还是无动于衷,再也忍不住大声斥问道:“小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石全蛋脸上肥肉一抖,慢慢说道:“本尊说过了,你把自己打晕过去。”
秦河图只感觉脑海中一炸,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这些年的修养再也压不住怒火,攒紧拳头真力瞬间充斥整个屋子。
石全蛋只感觉呼吸都不畅快了起来,忍不住叫道:“老头,你敢乱来我就掐死他!”说着手上一用劲,床上的云舒脸色更加通红了起来。
秦河图看到这里也是一惊,心想:自己怎么可以不顾公主殿下死活?随即叹口气说道:“没想到我秦河图英雄一世,今日竟栽到你这个小鬼手里,哎!可悲啊!可悲!”说着眼睛一闭伸出手掌就向自己头上击去。
掌力正要往外吐,突然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他睁眼看到石全蛋的腰间浮现出一阵紫黑,渐渐地扩散到了全身,正不停的在床上抽搐。
这一变故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秦河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只青黑色的蝎子爬到石全蛋的背上才恍然大悟。来不及多想,抓起正在抽搐的石全蛋就扔到了地上,赤蝎剧毒无比,可不能让它蛰到公主。
秦河图接着跪倒对着云舒道:“公主殿下,属下该死,让殿下受惊了。”言语里说不出的懊悔和愤恨。
云舒此时也是由羞转为后怕,要不是自己养的这条赤蝎今天可能真的就栽到这下子手里了。
云舒平复了一下呼吸,语气又回复了以前的平和,安慰道:“秦师傅不必自责,好在这歹人已经解决了。”
秦河图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公主心地善良,没有责怪自己,又突然想起惹出这一切祸事的石全蛋更是一阵咬牙切实,扭头一看在地上抽搐的石全蛋,心中更是愤怒难制,一步步的走了过去,让他就算死也死的不那么舒服。
秦河图走到石全蛋跟前,见他全身紫黑,后背被蛰的地方高高鼓起,看似恐怖,但也呼吸顺畅,浑然没有要死的感觉,一时也是惊讶不小。要知道就算是自己被赤蝎蛰了一下也会有生命危险,这个显然最多只是武士境的小鬼竟然可以扛住,真是让人费解。
他可没有想到,石全蛋服食麝虞花的过往,麝虞花的毒性可是比赤蝎厉害多了。
秦河图一见石全蛋没死,反而心底生出一阵兴奋。但这次没敢再大意,用真力封死石全蛋的气海,为了保险,在他的周身大脉中又打入十几道真力。这时候的石全蛋就相当于一个废人,除了走路说话,连普通人都不如。
云舒见秦河图对着石全蛋的“尸体”一阵鼓捣,不解间就出声问道:“秦师傅,怎么了?对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研究的,我的赤蝎呢?”她可是很清楚赤蝎的毒性,并没有想到石全蛋还活着。
秦河图听完一扭头,语气兴奋的道:“公主殿下,好消息啊,这小子没死!”
“什么?”云舒听完脸上一阵变色,显然是有些害怕。
秦河图一见又解释道:“公主殿下放心,我已经封了他的气海,以后可以慢慢的收拾他!”
云舒听完尴尬一笑,自然也觉得就这样让他死了不解气,点头说道:“把他先阉了,再说别的。”
秦河图也是一笑,转过身来心中暗道:“小子,这次看你怎么躲。”之后再不犹豫,搓起手刀就准备切下去。
正在这时石全蛋嘴里囔囔道:“左冷,你别跑,我要杀了你!”
秦河图把左冷这个名字听得一清二楚,灌注原力的手掌就稍停了一停。
“左冷?这不是天启的国师吗?”
石全蛋犹自喃喃自语:“不悔奶奶,我好想你!你想月儿吗。”说着眼角流出两行清澈的眼泪。
秦河图见他脸上的表情一会愤怒,一会悔恨,再一会凄然,一会又是痛苦更觉得这小孩有什么隐情,特别是他说的那个左冷,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一停手就没有再切下去,仔细的倾听石全蛋的胡话。云舒虽然坐的远,但现在已是深夜,四周没有嘈杂的声音自然也是听到了。
石全蛋又说了一些胡话,渐渐的语音模糊,再也分辨不出他说的是什么。
两人听到这里,确定了这个小胖子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再一看石全蛋不再出声,显然是昏睡了过去。秦云二人对望了一眼,秦河图先是说道:“殿下,不如让我在打探打探,这小子反正也跑不了。”
云舒身为九黎国的公主,自然知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战事要紧,要阉了石全蛋也不急于这一时,等吧一切都搞明白再动手也不迟。随即点了点头,说道:“秦师傅见识渊博,一切都依照你的想法吧。”
秦河图恭然称是,抱起昏迷的石全蛋就退了出去,一路上还在想:不悔。。。不悔?好熟悉的名字,怎么想不起来了?最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阵摇头的进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