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和孟朗此时正和军中的兵士在喝酒庆祝。一高兴杨业就忍不住高歌了几曲。台下众人也都是激动异常。孟朗率先说道
“杨大哥,咱们武人中也终于出现了一个武极,虽然比忍着的影之境还差点,但也让他们再不敢小瞧我们。”
“是啊,是啊,这会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把,铁木城直接就吓的不敢再来攻城了。”一位汉子说道。
杨业更是哈哈一笑,心中的畅爽之情难以言表,大呼道:“来,喝!喝!”说完不停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屋外正喝的热火潮天,屋内鳄古月却没有这么高兴了,体内的强大原力不停的冲击的筋脉,似乎很反感在这个弱小的躯体里,不时有原力随毛孔飘散在空气中。更有甚者,原力直冲脑海,刺激的神智一阵恍惚。
再说皇城之中,被称作左师兄的那个男子便是当年进攻兽人族的左冷。天启国君扶秧让他不用管这位武极,可他心里却不这么想。只身悄悄的来到了双子城。一路上见到不少武人争相前去道贺心中也是更加气恼。
他作为影流之主的嫡系传承自有一份高傲,对武者更是有一种天生的反感,这不光是他,整个天启国忍者都是这样看待武者的。
左冷压着火气,昼夜不停的赶到了双子城,城中见过左冷的人不多,这次他又是微服而来更加没有人认出他。也是顺利的进入了双子城。一进城他的确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随即对武极的传言深信不疑。
说来凑巧,杨业因为心情激动整日把鳄古月的名字挂在嘴边,左冷本打算一见到这位武极就下杀手的,一听说这个姓氏立马就想起了一件事。似乎自己找了二十多年的兽人族族长也是这个姓,莫非这之间还有什么联系?
一想到这里激动地难以自制,要知道当年这件事情可是自己亲手操办的,整个兽人族都被自己屠杀殆尽,可最重要的女神之泪却没有得到,杀再多人又有什么用?虽然扶秧对自己从来没有埋怨过,可自己的心里一直放不下这件事。
今天猛然间听到这个信息怎能不高兴。这一下让左冷改变了来的初衷,在双子城中探查了起来,此时的双子城人蛇混杂,更有不周城的本土武者在,经过这几天的打探对鳄古月的身份逐渐清晰。
一听说鳄古月刚进城的情形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当时的鳄族是被自己杀的最多的,如果条件足够,难保不会出现收养的事情。左冷随即对鳄古月的过往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他不再犹豫,紧接着就昭示了自己的身份,说天启国君对鳄古月极为看重,想请他到影之圣城一见。
杨业和孟朗丝毫没有疑心,左冷在天启国的地位可是极高,两人可从来没有想到左冷竟然亲自来传令。当天就大张旗鼓的把二人送出城去。左冷看着两人的高兴神态一阵冷笑,暗道:等把大事办完,回来就收拾你们。
鳄古月真是命运蹉跎,我在这都不想多说了。
一路上左冷倒是没对鳄古月怎么样,毕竟也是个武极,一不小心让他跑了怎么办?鳄古月的后遗症也是时有时不有,这几天倒也不怎么发作,一路上对着左冷问东问西,左冷也都是随声附和,更对他的问题感到幼稚和好笑。
比如说:“叔叔,你怎么浑身都结冰了啊。”
左冷回答:“我穿了冰甲,”
“那么冰甲是什么?”
“很冰的甲!”
“冷吗?”
“不冷。”
“有冰怎么不冷?”
“冰是热冰!”
“......”
或者说:“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左冷:“无名。”
“无名是什么名?”
“无名就叫无名。”
“怎么叫这个名字?”
“你管得着吗?”
“......”
鳄古月其实还是孩童心性,一猛见到这个奇怪的人就问题特多,左冷开始还能耐心回答,后来真是不厌其烦,对他的问题直接忽视了。一个星期后终于到了都城云霄圣城,这个云霄圣城是近来改名的,原来叫做影之圣城。云霄圣城面积辽阔,城中的建筑恢弘,更是被称为忍着的天堂,想要在这座城里居住,必须家里有一个人是忍者。而且生活在此城不可以修行体术。
鳄古月一路上也见过很多大城,可和这一作城池比,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远远地都可以看到城中心有一条高耸入云的山峰,这座山峰生的特别突然,周围再没有别的山峰,一个成语可以很好地解释它,一柱擎天!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山峰叫做不忘峰,据传是当年影流之主的栖身之所。之所以取名不忘,是为了让后人不要忘记他对这个大陆所做的贡献。
这几天左冷也看的出来这个武极有点名不符其实,对于自己的原力根本没有把控能力,更是时不时的就有原力从他的体内逃逸出去。
两人一进城鳄古月的问题就更多了起来,左冷都是基本上忽视掉。到了皇宫守卫都认出来这就是左国师,恭恭敬敬的把他俩迎了过去。皇宫守卫看到左国师领了一个孩子进宫,都是诧异不已,心想是不是左国师的私生子,刚一起这个念头就又熄灭了下去。心中暗悔: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国师,回家一定要把忍着宣言多读几遍。
这个左冷在天启国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本身又是扶秧的师兄。两人虽说是君臣,可任谁见了他都跟见了皇上一样。更因为左冷可是一位影之境的强者,一直被天启国当做神明来对待的。
天启国的皇宫就更加的气派,鳄古月一进来就被里面的华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左冷一阵冷笑,拉着鳄古月就走到了扶秧的书房,他可是知道扶秧最爱在这里看一本叫《影流之王者之心》的小说。
一进到书房就见扶秧靠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书,一见左冷进来,扶秧问道:“左师兄,今天怎么带个孩子过来。”
左冷道:“他姓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