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师父现在在干吗,只能自顾自的走着,一边走一边还留着眼泪。索性,现在的我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我还在想着父亲,想着家,还在找着借口安慰自己:又不是不回去了,担心什么,处理完事情,我就回去了的。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怎么可能只有一点儿鬼呢?真是好笑。
想着想着,我已来到了村子外面的小路上。想着与父亲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不禁又伤感了起来,陪父亲的时间太少太少了。这次多呆几天再走吧!我走进了村子,却迎面来一个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相亲去啊,真是的!这时,我的榆木疙瘩才想起,这是我儿时的伙伴赖皮的妈啊,我该喊她婶的。
正在我想起之时,婶也看见了我:“这不是狗娃吗?怎么,回来啦。你看,这一两年没见就这么瘦了,你爹不得担心死啊!对了,狗娃,跟我来,我家还有一些泡馍,拿去和你爹一起吃,啊!”说完了这些,他还隐隐有些高兴。
“你不知道,这些年多亏了这些邻里,你爹才生活的安稳啊!他也病了,也不知怎地,医生也看了,就是不见好,快回去看看他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知会一声,大伙儿肯定到场,我走了啊。”说完,赖婶就走了。
我爹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病了呢?都怪我,都怪我。我一边走一边心急如焚的想着。后来,我干脆飞奔回家。你还别说,这锻炼了就是不一样,我的速度提升的很快,转眼就来到了家里。
我走进家,就看见爹躺在床上,正想用手端旁边椅子上的水杯。于是,我急忙跑过去,把水端给爹:”爹啊,孩儿不孝,没能及时回来看您。孩儿知错了。“爹听见我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问:”狗娃,是你吗?你回来了?”“嗯,爹,是我,我会来看您了。爹,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爹的样子,就像下半身瘫痪一样,让我的心隐隐作痛。“哦,就是前天去看你娘的时候,回来就这样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爹,我帮您看看吧,我跟着师父也学了一些医术。”“嗯,你就帮我看看吧。”
等爹一说完,我就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他的被子,结果令我大吃一惊:爹的脚踝上有一根红色的细线围着他的脚,这是鬼留人啊!要死人的啊!怎么回事?这件事我自然不能给爹说,于是,我对他说:“爹,这只是小病,不碍事的,明天我就帮您治好,您别担心。
我想,这恐怕不是好预兆啊!这样的符号是非得把人留下来不可了,好狠。记得爹说,他是去看娘的时候受伤的,我还是去一趟山上吧!
很快,就到了晚上。我拿着一把桃木剑,背上的黄布袋里装着一个探鬼罗盘,几种必要地符纸,还友一根柳条。顾名思义,罗盘就是探鬼所在的;符纸是以备不时之需的;柳条能鞭打鬼躯,每打一下,阴气少一分,等级降一格。收拾好一切,我就向山上娘的坟走去。
啊,终于到了,都走了半小时多了。我拿出一张聚鬼符“天地为引,香烛为界,聚阴聚魂,聚鬼,敕”我一念完咒语,从四面八方就涌来一大堆阴气,只不过有一些被我吸收了。接着出现了一群黑压压的人,哦不,是鬼。
”听着,现在我问一个问题,你们就回答一个,听见了吗?否则,我让你们魂飞魄散。“
可能是鬼们觉得我太年轻,不会有什么大的修为,所以一个个嬉笑着,想致我于死地。当时,我就勃然大怒,顿时杀心一起,就让周围的三只鬼魂飞魄散了。其他鬼看见了,也有点害怕了,就一个个庄严起来。
忽然之间,我发现这其中有几只鬼我认识。所以我就说:“我是山下陈俊的儿子,请问几位前辈,是谁要让我父亲留下来,而且还非留不可。过了一会儿,我见他们都无动于衷,以为他们没听清楚,所以我忍着怒气又问了一遍,又过了一会儿,从后面出来一位女子,她打扮的清新脱俗,就像天上下凡的仙子一般,全身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与这些呆板的死鬼形成天壤之别;又一细看,她穿着一身大红旗袍,脸上浓妆艳抹,双唇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眼影是大红色的,眼球是像美瞳一样的红色,再看,她全身都是红色的,除了那一身细皮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