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献祭术再现世间,这可是失传很久很久的一种古老的禁忌之术,苍生献祭术以己之身献祭窃取生命之力。茹嫣这个曾经被遗弃在外几乎就要饿死在野外的孤儿怎么会拥有着这种古老的献祭之术呢,乔沫的心充满了困惑,别人不知其术但是乔沫却知道,因为在他的身上也一直深藏着秘密。不能这样,一定要阻止茹嫣,乔沫奋起挣扎再次挣脱了茹嫣的手,古老的巫咒再现,甚至要比之前还要猛烈一些“混沌之中沉睡的盘古始祖,仁慈的女娲大帝,深居在大地深处的冥王,掌管天庭秩序的神王,我虔诚祈求,我愿奉献我的灵魂换取不朽的战意,大巫术之——永恒献祭!”
乔沫的身影逐渐变得有些淡化,而空中的刑天幻象却越来越清晰,就在地狱犬张开巨口就要吞噬茹嫣的瞬间,巨大的幻象踏破天幕血色的干戚直劈而下,没有错综复杂的招式,只是简简单单的自苍穹而下一击,所有的云顷刻间不见,空间顿时扭曲了一下,风呼啸而过,狰狞的地狱犬好像感受到了不可阻挡的杀意,张开的巨口静止不前猩红的瞳孔中映着一柄血色的干戚充满了绝望,之后就是黑暗,心停止了跳动,一切在这个时候静止。随之被波及的就是乌鮀,地狱犬被杀死他也受到了反噬之力,万物之力不可夺,夺之必有因果,乌鮀手抚胸口面色如此,嘴角有血迹溢出,显然他也遭受了重创。
刑天幻像干戚再起作势欲劈,乔沫的手印也随之而变,身上的灵魂仿佛就要被抽离了自己的身躯一般。茹嫣缓缓抬起的手已无力阻止颓然垂下,一滴泪滑落了脸庞,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乔沫住手!”一声急喝远处金色的光束渗入乔沫的身躯之中,所有的战意在刹那间崩溃,刑天幻象也随之而散。来者正是乔沫的父亲乔振和头发斑白的乔族最高领袖宗主乔白。乔振抱住倒在地上的乔沫虎目登视着乌鮀怒斥道:“乌鮀,我念手足之情昔日饶过于你,不曾想今日却要击杀我儿,养虎为患啊!宗主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乌鮀此刻再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他要先入为主,否则一旦深究下去乔振被逼急会不顾及自己的誓言泄露自己的秘密。“禀宗主,事情不是你们所看到的,文沛今日见被婢女神色匆匆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便好意询问,没想到那婢女竟然污蔑文沛要非礼她,刚好乔沫经过误信为真竟然对我儿下起重手,文沛猝不及防遭受重击,无奈下念动巫咒召唤于我,我来到这儿之后原本就想问清楚一下事情的起因尽快待沛儿离开,没想到乔沫和那婢女竟然目无尊长辱骂于我,我一气之下便想替乔振兄长教训一下,唉,岂止这乔沫身上竟然深藏着秘术,我以重伤的代价才逃过一劫。”
乔振扶着乔沫正想辩解,不曾想宗主乔白却伸手阻止乔振再言,捋了捋长长的胡须眉头紧锁厉声说道:“今日之事到底为何我也不再去深究,不过族中严禁内斗,违者必要严惩,念在你们都已重伤惩罚也就罢免,如果下次还会发生此事定严惩不贷,至于乔沫深藏秘术之事,等其伤好之后我在与其他长老商议,暂且这样都退下吧!“旁边的奴婢急忙搀扶着乌鮀和乔文沛离开了古宅,只留下孤孤单单的乔振一家。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噩梦,乔沫睁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守在自己的身旁,眼眶红红的,已经好久没有休息了吧。“沫儿,你醒了啊,身上还有哪儿不舒服,告诉父亲!”看着异常着急的父亲乔沫心里暖暖的忍住伤痛缓缓的说道:“父亲,沫儿不孝让您担心了,事情不是乌鮀所说的那样,还望父亲明鉴!”“沫儿,为父深知乌鮀为人秉性,他之言不可信,再说为父一直都相信你是个善良的孩子,怨就怨为父之前太相信乌鮀了,以至于糟他暗算巫术之力几乎都将消失怡尽。”“父亲您不必太自责,相信我,我们失去的我将会一一夺回来,那个,茹嫣醒了吗?”乔沫问道。
“你不用担心她已经醒了,你母亲此刻正在陪她谈心呢,害怕她受惊想解开她的心结。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受了重伤竟然治愈的那么迅速。沫儿,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要如实告诉为父,否则你性命堪忧啊!乌鮀说你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巫术这件事情是不是如他所言?”乔振一脸着急,上面已经三番两次来打探消息,深藏未知的巫术对于一个家族的兴亡来说至关重要,所以他们继续打探一切想要知道的。
“父亲,不瞒您沫儿正如乌鮀所说确实得到了一神秘的东西,此事说来话长......“
那日乔振被乌鮀暗算遭受重击,气脉虚弱奄奄一息。巫医踌躇了很久才将乔沫唤到自己的身旁悄悄的说道:“沫少,不瞒您说乔振大人现在是命悬一线啊,为今之计就是尽快赶往五十里外的崇明山,据说那儿曾经有延寿草出现,很多人前去寻找但都是空手长叹而归,寻到寻不到一切要看造化了啊,我只能帮到这儿了,至于怎么做还要看沫少。”巫医其实很矛盾如果告诉乔沫真相也许一不小心会遭受杀身之祸,但是不告诉他这些那么乔振就会死去,乌鮀以后更会在族中肆无忌惮,横行霸道,唯有将乔振救醒或许族中还有重见天日的时候,思虑再三巫医最终还是选择了告诉乔沫。
崇明山远在乔府五十里外,山中常有猛兽毒虫,茂盛的树木更是将崇明山遮盖住,阳光难以透进,有些地方更是终年阴暗潮湿,伸手不见五指。传说灵草出现的地方常常会有凶兽守护着,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乔沫已经顾不那么多了,骏马长嘶背负长剑直奔而去!